咖啡渐凉人渐懒。

咖啡虽然提神但怎及午后的阳光惬意惬意到让你神思朦胧。软椅上斜倚着的人现在已经昏昏yu睡美目微闭睫毛颤动。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来叨扰的确是有些扫兴但偏偏就有人进了屋子而且他笨重的脚步毫不客气的打搅了她的好梦。

她醒了睁眼又闭上。她不想责备他跟病人何必太计较。天叔却显得很恭谨低声问:“你现在是否要休息一会?”

王凤依然闭着眼不回答反问:“你决定为飞蝗做事了?”

志清答非所问的说:“我要见马三。”

王凤慵懒的伸了伸腰睁开眼将天叔招到身边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一阵。

天叔听后诧异的说:“怎么会这样?”

王凤沉思了一会颇为严肃的瞪着志清说:“你愿意便愿意不愿意便不愿意不必在我面前耍性子我只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沉默良久王凤抿了一小口咖啡咖啡凉她的人瞬间变得比咖啡还要冰凉。

无言屋内一片寂静。天叔有些焦躁的瞪了志清两眼他目光不在屋内他的心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在什么地方谁知道呢?

王凤淡淡的说:“天叔带他去吧!去过了送他回去吧!去那里都成只是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天叔面上变se了艰涩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眼神俏脸如同罩上一层寒霜。如果见到一个女人如此的冰冷你再对她说些别的什么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天叔转身走了搀着像一只笨鹅的志清一同走的。

志清重复而又固执的说:“我要见马三。”

天叔说:“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他就在我们的下面。”

志清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天叔说:“你只是要见他何必计较他为什么在这里。”

下面是什么八楼下面自然是七楼志清愤怒的想:这个罪魁祸最好病死在这家医院里像他这种人不死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马三自然没有死却比死了还惨。

只是在监护室门外看上一眼志清就有些骇然。一个四肢全断she头都被割去大半截的人岂不是比死了还惨。

他怔住了一个she头都没了的人自然不能说话更何况他还在不停抽搐两只眼睛翻得像死鱼眼看上去就像是临死前的挣扎。能跟这种人打交到除了阎王人只怕是无能为力了。

志清有些结巴的问:“这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天叔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报应吧!”

志清说:“可是他前两天还是好好的。”

天叔接着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

志清痴痴的问:“那小婉呢?小婉又在那里?”

天叔又开始叹气了他突然觉自己最近总是在叹气这样下去他是不是也会更快的变老了。

天叔有些烦躁的说:“走吧!王董交代我把你送走就送你回租房吧!”

志清神se慌乱的指着重症室的马三又指了指天叔说:“这跟你们有关系吗?”

天叔犀利的眼光如针般刺了志清两眼冷冷的说:“人既然你已经见到了可以走了。”

话毕他人也开始变得冰冷也许是因为马三刺痛了他脆弱的神经又或者他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厌烦了。此刻他想到的只是赶紧打他离开还有更麻烦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志清还想问因为他糊涂了真的糊涂了。当局者迷他真的迷了。他迷迷糊糊的跟着天叔走了他还是想不明白小婉为什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