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豹出去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王凤和志清。她家世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比一般人要好得多。后来嫁入豪门锦衣玉食金玉粉饰所想所要的都不曾短了什么。

唯一所苦的就是丈夫新婚即逝她从此独守空房苦苦支撑着飞蝗的偌大家业。与人斗智斗力一晃数年她面上虽然青春依然心里实在已经疲惫不堪。

她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志清想了一会心事。伤心处不能自jin忍不住掉下泪来。这一夜她坐在那里竟这样坐了一个晚上。

天蒙蒙亮时杜三针从阁楼上慢慢的爬下来。见她面有泪痕以为她是担心志清的伤势劝她说:“小姑娘你放心我老头子救得人绝对死不了。你别瞧他伤势这么重我两贴膏葯一贴最多一周他就该好了。”

王凤点头说:“那就多谢您啦!”

杜三针见她依然愁眉不展问:“你和小豹子是怎么碰到一块的?我瞧你们也不是很熟。”

王凤将金钱豹如何劫了他们来的经过说了一遍杜三针了不住的摇头说:“这孩子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死心眼。别人救过他一次他对人家就死心塌地。人家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王凤又问:“你说的可是那个胖爷吗?他救过金钱豹是不是?”

杜三针沉吟了一会俯xia身子察看了志清的伤口。见他呼吸平稳料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他背转过身mo着胡子说:“他们的事我也不好和你多说。唉!老头子也是晦气当年蒙他救过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他既然要请你们去那我也不好从中阻拦。不然的话凭着我的面子金钱豹必然会放了你们。”

他走了两步又说:“好在胖爷这个人不是那种贪财忘义的小人你们去见他那也没什么。只是他这人有一点不好的地方…”

他尚未说完金钱豹掀了帘子从外走了进来说:“老头子你别说太多了。免得胖爷到时候又来埋怨你不过你放心。就算不冲着你就冲着这位王董的风采我也一定保她平安无事。”

王凤听了说:“我先谢谢你了不过我只担心志清的安危。我好他却不好那…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杜三针斜了金钱豹一眼说:“胖爷找他们去做什么?你小子可不能帮他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金钱豹甚是尴尬想了想说:“胡四爷死了你总该知道吧!”

杜三针说:“那是他本家的叔叔这个我自然知道。当年不是胖爷求着他救我我也活不到今天。说起来我还欠着他份情。只可惜他给人害了来不及报答了。”

他突然望了望志清说:“难道…难道胡四爷就是给他…”

金钱豹说:“不错就是他和新城主李大龙做出来的事。”

杜三针怔了怔说:“那…那我可就帮不上忙了。嗯!这个姑娘我瞧得顺眼的很也不想她去受什么委屈。你如让她走吧!胖爷可没要她。”

王凤说:“您老不用说了我说什么也不会的走的。这位金兄弟说了要放我走可是我不会走的。”

杜三针叹了口气冲着金钱豹招了招手说:“你过来我和你说两句话。”

金钱豹皱着眉头走到他跟前听他说:“依我看嘛!人死了就死了胡四爷他不是我多嘴那也有他的取死之道。而且胖爷虽然也带着胡姓我看他和胡四爷也不是很亲近。否则的话他也不用在深山沟里了。”

金钱豹说:“老爷子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杜三针看了看王凤又看看志清俯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番。

他又向王凤说:“大姑娘这胖爷有一个坏毛病也不好和你明说。不过我已经和小豹子说了他依着我的话去做不会让你受委屈。至于你和这位小兄弟那可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王凤听他说得甚是严肃知道他这可又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不由心生感激起身向他行礼致谢。她虽然贵为大公司的董事为人却不怎么端架子杜三针就是瞧她温顺有礼对人有情有义这才肯帮她。

天se这时已经大亮外面隐隐听得人们早起的寒暄声还有车子的鸣笛声。

金钱豹说:“好了咱们也该走了。还有路要赶。”

王凤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要去外处自知问他也未必肯告诉自己。干脆也不去问只是向杜三针告别。她感激这老人不免动了情想着以后只要有机会总要再来瞧一瞧他。

金钱豹的那两个属下先将志清抬上了车子他还在沉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王凤正要出门金钱豹拦住她说:“先跟你说声对不住了。接下来的路我可得蒙着你双眼。咱们才能继续赶路你要是不愿意这就去了吧!”

他不住让王凤走那是为了她好。但王凤铁了心要和志清在一起自不会听他的。

她略沉吟了一会说:“好吧!你就蒙了我双眼。”

金钱豹说:“我再和你商量三个事。”

王凤说:“你说就是了不必吞吞吐吐。”

金钱豹说:“第一路上不许多问。你要是不停的问我我可烦的很。”

王凤说:“这个没事你只要让我在志清身边我握着他手不和你说话就是了。”

金钱豹说:“第二咱们是粗人办事可不如你想的那般周全。一路上吃饭住宿说不好只得马马虎虎。我知道你颇有来历你可不能…”

王凤不待他说完接口说:“这个我也知道我绝不会挑三拣四你能和我客客气气的说话我已经很感谢了。怎么会再跟你提别的要求。”

金钱豹点了点头说:“那我也谢谢你了。这第三就是我们到了以后你再想要我送你回来那可不成了。至于这位兄弟那要按胖爷的意思来办。那是更不能放回来的。”

王凤听了心头一震这才感到前路难以预料。心中不免惴惴但一念及志清那是什么都不顾了。

她自从将志清请到公司里来为她做事心里对他就多了一些心思。这种感情绝非一日所有日积月累其中的情意这时只怕比海还要深些。

她再不犹疑大声说:“走吧!没什么好的说了。”

金钱豹随即拿出一根黑带子绑在她眼上引着她上了车。她耳中听到机车轰鸣金钱豹喝了声走车身一晃不一会就奔的不知身处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