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志清面se不善顿时收敛起气焰她看了看志清问:“你这样凶巴巴的瞧着我做什么?难道要打我吗?”

志清淡淡的说:“我最讨厌别人骂我但我最最恨的是女人骂我骂我也到罢了。骂我的家人我绝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那女子“哼”了声说:“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志清说:“这话不对明明是你自己先骂自己的。我见你不知道尊重自家的人所以刚刚出言提醒了你一下。”

那女子勃然大怒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手指志清说:“你你凭什么教训我?你难道就不怕…就不怕…”

志清问:“你想让我怕你什么?”

那女子葯了葯下唇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要人来修理你吗?”

志清仿佛再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为什么不试一试?”

那女子脸陡然红了起来说不清是气愤还是羞愧。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志清说:“你叫人来还需要些时间。是不是?我再等一等你如何?但是不要过了两点钟过了两点钟我可就不奉陪啦。因为那个时候我还要去处理飞蝗的事情。”

那女人抬头问:“你是飞蝗的人?”

志清说:“目前好像还是的。”

那女子jing神一振又问:“你是干嘛的?在飞蝗是什么职位?”

志清笑了笑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女子恨恨的说:“本来没有现在就有了。”

志清一脸戏谑的看着她问:“哦?现在怎么又有了?”

那女子怫然说:“现在你得罪了我我很不高兴。”

志清说:“那又怎么样?”

那女子“哼“了声说:“怎么样也不是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的咱们晚些再来计较。”她适才还有些抹不开面子走人这一会居然转过身准备要走了。

志清干咳两声问:“你难道就准备这样走了吗?”

那女子佯装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向门外走去。

志清叹了口气说:“那好你若是逼我出手。须防你面子上可不好看。我也并不想要你太难看。”

那女子想到他之前冷冰冰的眼神身子一抖转过来问:“你想怎么样?”

志清说:“有礼貌有教养的人通常都不会骂人若是她们一不小心骂了人也绝对不会像是野狗一样葯了人就走。她们至少还会说声道歉。”

那女子几乎已经忍不住要哭出来叫着说:“让我给你道歉休想。你也不用拿话来激我告诉你休想。”

志清看着她丝毫不痛惜她的无助说:“不想道歉也可以你若是能喝了这一杯酒我就让你走。”他将面前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这酒虽香但是劲头十足这一杯酒纵然醉不倒她也会使她感到很难受。

那女子铁青着脸说:“你要我向你陪酒?”

志清说:“你若是不肯我就扭着你的胳膊将你扭出去。然后告诉路过的人你如何要霸占餐厅又如何来骂人。我要让所有的人都来评评理。说不好你明天就会见报呢?”

那女子气的浑身乱颤强忍着怒气似乎真的怕他将自己扭出去。她葯了葯牙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叮啷”将酒杯摔得粉碎夺门而去。

志清出了会神说:“我以为她不会喝没想到她居然喝了。”

天叔“嗯”了声说:“这可不像你行事的一贯风格。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逼迫别人的。”

志清也“嗯”了声说:“那也许是因为以前我没有被别人逼迫过。”

天叔说:“其实她也只是一个骄纵惯了的富家小姐你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志清突然问:“你猜猜她姓什么?”

天叔说:“我从未见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个猜法?”

志清说:“你以为她刚刚是怕什么?她刚刚真正怕的只是我那一句话。”

天叔问:“什么话?”

志清说:“拉她出去曝光让她明天见报。”

天叔想了想说:“这样看来她如果不是家里面钱多的吓人那么就一定是个艺人。不过很少见到她出镜想必不是应该是富家千金。”

志清喃喃自语说:“千金若是真叫千金那可有趣的很。郭千金?”他说完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似乎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天叔怔了怔说:“郭千金?她姓郭?你难道指的是郭百万?她会是郭百万的千金?可是郭百万现在不是应该再婚礼现场吗?她的女儿却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刚刚出现在公司门口的那些人难道他们也是郭百万派过来的。”他这一连串问不但把志清给问住了就连他自己给被弄的糊涂了。

志清看了看他说:“你若是真的知道情况有多么复杂你想必就会知道他们这次留给我多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天叔默然不语半响才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一早就知道?”他们自然指的就是王凤和李威。

志清说:“我也在想若是赌局小了如何能让他们过足瘾。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他们这赌可是凶险的很将飞蝗的未来都全部压在我的身上了。”

天叔起身说:“我们回去吧!”

志清叹了口气说:“当然要回去现在根本就不是逃避的时候。”

两人一同返回公司飞蝗大厦显得波澜不惊。原本停在那里的车子现在统统都被开走了而那些穿着整齐的人也都不见了。

志清笑了笑说:“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听说。”

天叔忧心忡忡的问:“你看他们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志清笑了说:“不知道。”他的回答很干脆干脆的让天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志清解释说:“你能想明白吗?这些人不阴不阳的来了也不打招呼。将车子往大厦前一停你觉得他们是什么用意?”

天叔说:“我想不通难道他们是来耀武扬威?”

志清说:“耀武扬威?只可惜他们走时都变成了落水狗。不要去想那些了也不要去想动机你永远猜不透。因为我们的对手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他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两人这时正好走到一楼的大厅门口“啪啪啪”三声响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拍着手走了出来。

他坚毅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微微掀动双眼炯炯有神看上去十分的jing明干练。他的目光很有穿透性绝对不会放过丝毫他想得到的讯息。

志清在看他的时候他在暗中已将志清反反复复的推敲了十几遍。每一条对他有利的讯息他都已记在心里。在确定有十足的把握后他才从角落里现身出来。

志清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得赞叹:这人好犀利的做事风格说到谨慎只怕没有人能强的的过他。一个人有这么毒的眼光看来他一定很jing于投资。

他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准备为他而停下脚步。

这个中年人笑了笑说:“好年轻人果然有性格。”他干笑两声说:“李董可否停步说句话?”

志清站定并不回头。这人接着说:“想必你听说过我我姓于名奉。”

志清不以为意说:“你话真多这已经不止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步入电梯准备上楼。

于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志清站在电梯里问:“你笑什么?”

于奉说:“笑你竟如此的没气度没雅量。”

志清拦住将闭的电梯门面无表情的说:“你进来。”于奉凛然不惧的走了进去志清按下电梯按钮缓缓的升了上去。

到了楼上志清带着他到了会客室开门见山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于奉说:“做嫁衣。”

志清冷笑说:“为郭百万做嫁衣?”

于奉说:“我一向都只给他做嫁衣。”

志清说:“据我所知你应该在海峡的那一边和你老板的喜酒顺便拍一下他的马屁。最好和你未来的老板娘tao套近乎。”

于奉说:“不用我老板不用我去拍他马屁我不会拍他也不需要。至于老板娘我们以前就认识。”

志清说:“恭喜你恭喜你在郭百万身边埋了一颗炸弹。”

于奉面se变了变说:“你说什么?”

志清说:“你既然和新娘子认识以后和他图谋郭百万的财产岂不是也很方便。”

于奉说:“你不要将话题扯远你本该知道我今次来是为了什么?”

志清冷笑说:“你不配来和我谈这个你来也和我谈不妥。让郭百万来吧!我知道今天他结婚只不过是个局。如果我没有猜错今天媒体所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你们相互串通愚弄大众的闹剧。”

于奉惊奇的看着他说:“你实在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志清说:“那只不过因为你太笨了你本不该利用你的儿子。”

于奉瞪着他说:“你不要侮辱我们父子间的感情我不会利用我儿子做任何事。”

志清不屑的说:“不要再假惺惺了昨晚你让他故意来寻我。让他传递给我错误的讯息。好让我以为你们今天正忙着搞婚宴只可惜弄巧成拙被我看出来了。”

于奉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设的局?”

志清冷冷的说:“因为小新他绝对不会知道我在那里就连我自己做完都不确定我会在那里。可是他却偏偏找到了我。若不是有人告诉他他怎么找得到一个人肯费这么大的功夫来监视我。除了你大概也没有别人了。而他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郭百万今天的婚礼。”

他突然喊了声:“小新你出来吧!”此言一出于奉和天叔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