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一位大哥那么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就一定会感到很庆幸。

大哥就是要你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他。大哥也通常就是那个顶天立地的人。

天塌下来未必就要个高的人去顶但是小弟遇到困难就一定需要大哥来解决。

因为你是大哥你是老大你若是连小弟都罩不住。

那还不如趁早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以免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慌乱了一阵后这帮小弟突然想起他们刚刚认了一个大哥而且这个大哥还很有本事。

所以他们现在的目光都盯在志清的身上。

志清当然不能后退所以他大步的冲到门口。

“来人!上酒!”

立刻有人搬了一张看上去还算完整的桌子和椅子过来酒也很快搬了上来。

酒是搬过来的不是一瓶不是一坛是一桶。

一个快有一人高的啤酒桶就立在志清的旁边。

志清倒抽了一口凉气问:“这是做什么?”

一位小弟磕磕绊绊的说:“您您不是要请他们喝酒那个那个握手言和。”

门外笑声四起就像是看到了一出无比好笑的闹剧。

志清挥了挥手说:“上酒上烈酒。”

酒果然是烈酒而且还是标着洋文的烈酒。

高脚杯内已注满了酒志清已经喝过了三杯。

对面的人群中有些人的脸se已经变了。

在外混的人通常都很能喝越能喝的人就越能打。酒在这些人眼中就是衡量本事有多大的标准。

他们也许都见过一个人拿起一瓶酒一饮而尽甚至不用喘一口气。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非但神se不变甚至连酒杯里面的酒都没有晃一下。

一个人只有心稳才能手稳心稳的人据说就是不败的人。

志清已经在倒第七杯酒他的手依然很稳。而且面上的神se丝毫未变。

他举起杯子喊:“想做兄弟的进来!有酒喝。”

有几个初入会的年轻人立刻蹿入了门内。

对他们来说选择一位有实力的大哥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供他们挥霍的爹。

志清又在倒酒倒完说:“想做我的对手都站在那里别动。”

于是又有几个人立时倒戈相向。

很多事一旦开了个头就像是冲出闸的洪水一样想拦都拦不住。

原本站在志清对面的人现在只剩下了几十个。

这几十个也许也想走只是被前面的几个人挡着他们不敢擅自冲过来。

七、八、九代表的是三个人三个人现在神情都有些沮丧。就像是刚刚赌输了钱一样。

志清盯着他们七道是一个二十多的毛头小子看上去十分的冲动。八道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的耐性通常都比较好所以他现在还能沉得住气。

九道却是一个面现怯懦的人志清瞧得出他很害怕。不但害怕简直害怕的要命。

与其说他在和志清对峙不如说他正有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在向志清求饶。

只可惜他实在太懦弱所以他始终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他怕怕背后突然会伸出一把刀一刀捅上他的后背。

八道整了整了衣服其实他的衣服已经很整齐只他脖子上的那条领带刚刚他就捋了几十次。

他虽然沉得住气但他也很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一步让他感到一种绝望因为他无法再退回去。

“你如果肯向我们投降我们就饶你一命。”他的话说得大气凛然似乎志清的命已经被他们牢牢的掌握住了。

志清笑了笑说:“我不投降你们就要烧死我对不对?”

老九嘴巴张了张差点就要把“不是”两个字给喊出来。

老八已经打定了注意准备一头撞向南墙。

“不错你敢说个不字我马上下令烧死你们。”

志清又笑他每次只要一笑对面的人就会觉得心里一阵慌。

“你为什么不试一试?”

老八问:“试什么?”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对方已经说了个不字。

志清有些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他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正准备向他乞讨的乞丐。

只是这个乞丐脸皮很薄不好意思说出来。

志清当然不会先提出来他答应施舍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立威先有威然后才有信。

若是没有了威信他如何能让这些弟兄服他。

老八还不死心葯着牙说:“你一定要试一试汽油着火的滋味对不对?汽油一旦烧着你你还想活命吗?”

他已经忍不住要好心的来提醒志清了。

志清冷笑说:“我赌你一定不敢点火。”

老八瞪大了眼问:“你凭什么肯定我不敢?”

志清说:“有些话你一定要我先说出来吗?想一想舞王的大火西梅浅滩上的生死局。你自以为比杀手刺如何?”

老八说:“人比人不能比?”

志清说:“当然不能比简直就不能比拿鸡蛋和石头比硬度应该怎么比?”

老八的额头在冒汗他决定还是要再赌一把。

“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城西李老素这个强援。”

志清又笑说:“我也姓李说不定我们本就是一家呢?”

老八已经快被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终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好我这就去问一问。”

“不用问了我和这位李大哥绝对不会是一家人。”

老八的脸se突然变了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比嗑了葯还要兴奋。李老素来了。

他穿着大黑的布褂子脚上踩着刚从老家捎过来的土制布鞋。

这种鞋的底子很软穿在脚上十分的舒适。

李老素是一个不讲究形式的人所以他很多时候装扮就像是一个土不拉唧的庄稼汉。

当然他为了能达到目的也从来不讲究形式如果他用的着你你就是他的爷。用不着的时后他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盯着志清在笑。

如果不是那双狡猾的眼睛志清也许就会相信他是一个很诚恳的人。

最起码现在他对着志清的笑就很诚恳那种笑就像是一个晚辈见到一个可以给他压岁钱的老伯。

“我见过你不只一次。”

“哦?是吗?可惜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没关系你现在已经见到了。”

“我以前以为你会像一只老鼠一样躲着我让我再也难以见到你。”

“你说我是老鼠?”

“一只生活很阴暗的老鼠。”

李老素的脸se变了变得很难看难堪的绿。

志清毫不隐晦的盯着他那种目光就像是在嘲笑他。这种嘲笑让李老素感到十分的不爽。

他问:“你猜我现在下令纵火的结果是什么?”

志清说:“最坏也不过是皇中皇变成一片废墟。”

李老素说:“这损失是你的。”

志清摇头说:“错了是你的。”

李老素忍不住笑了起来问:“你说是我的?我并没有在这家夜总会投资过一分钱。”

志清阴沉沉的说:“我知道可是你在别的地方总还有投资。”

李老素的脸se又变了他忍不住怒问:“难道你就不怕死?”

志清说:“死的一定不会使我我为什么要怕。”

李老素问:“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志清冷笑说:“因为我是李志清凭着李志清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李老素居然同意说:“凭着李志清这三个字的确足够了。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李老素。”

志清也同意说:“我知道你是李老素所以我更知道你一定不会做傻事。”

老八神se紧张的盯着李老素紧张的简直不能呼吸。

他实在怕自己这一把血本无归。

李老素猛然转过头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老八说:“您英明神武做事果断…”

李老素打断他的话:“你看我像不像是一个傻子?”

老八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不像不像您怎么会是一个傻子。”

李老素又指着志清问:“你看他像不像傻子?”

老八猛点头说:“像太像了!像极了!”

李老素瞪着他说:“不对你说得不对。”

老八突然怔住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李老素说:“他不是傻子我也不是。你才是傻子。”

老八喃喃的说:“我才是傻子?”

李老素很肯定的说:“对你才是傻子你既然是傻子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

他似乎觉得再多说一句话都是一种浪费所以他扭转头大步的走了。

穿着一双适合自己脚的鞋走起路来就会很轻松、很快。

等老八醒过劲来时李老素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老八就像是被冰冷的水浇过一样身子不住的打摆。

老九也在摆在向前摆。一直摆到了皇中皇的门口。

他只是想悄没声的溜进去溜进去了就不再是志清的对手了。

但是门口却多出了一双手一双很粗糙的手。这双手看上去很有力因为他似乎不怎么费力的就把老九给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