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的酒是最烈的白酒志清本也不知道。酒入喉咙只觉火la辣的仿佛掉进去了一杯滚tang的白开水随即一股辛辣的气息自鼻间往外冒。

眼见有人溜到桌子底下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位四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疾呼:“五十六度啊!这酒五十六度你整瓶毒葯来给我喝下去算了。”他一时气愤说话也就肆无忌惮了。

志清皱了眉头说:“你不肯喝是不是?”那老者梗着脖子说:“死就死了不喝就是不喝。”志清说:“你不喝那也好得很!把酒拿过来我代他喝了。”

孙不行恶狠狠的将他的酒取了来志清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全部喝了下去。厅上的人看了全部怔住静静的瞧着他又连干了两碗大厅内一时间只能听到志清喝酒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志清将碗慢慢放在桌子上说:“好我代你喝了!人常说酒场如战场我救了你一次你有何话说。”那老者被他的气势所摄说:“这个…”他又想了想说:“做人要知恩图报酒场无小人喝酒最知人性。李助理你是堂堂的君子也是个大丈夫。我服了你啦!你说吧!你要有什么吩咐我一定不敢违背。”

志清点了点头说:“好!你坐你也是爽快人我就不来为难你。”那老者慢慢坐下低垂着头不再多言。

孙不行见志清向他递了个眼se随即大叫:“你们怎地都不喝了?难道要俺大哥全部代你们喝了不成?你们懂不懂礼?快喝!谁在不喝俺就将他拖出去。”说着扬了扬拳头。

众人在他的胁迫下豁了命不要勉强将三杯酒全部喝完。刚放下杯子只听“扑通扑通”声不绝倒下了十几个人。又有几个人不顾场合跑到墙角呕了起来。

志清手一挥偏门处连着又搬出来了十箱白酒。在场的人见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志清起身说:“我新任公司董事助理没多久不瞒大家说我连这个职位具体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是王董待我不薄说是助理其实比总经理也差不了多少。

请大家来一个目的那就是吃饭喝酒!捎带着商量一下股东大会的事希望大家能交出一份令我满意的汇总报告出来。然后我再呈交给王董股东大会一结束咱们有功就赏来个皆大欢快。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突然一人拍桌而起怒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是王董也对我们礼敬三分你来装什么大爷!王董有事自然会对我们吩咐要你在这里狐假虎威吗?”

志清拉住冲过去孙不行问:“这人是谁?”孙不行冷笑着说:“他是副总经理罗立!”他接着低声说:“公司有人传闻他就是敌对派的第二个头子。”

志清拿出一方白手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说:“原来是罗副总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你既然这么有志气就不应该来赴我这个宴席。既然来了喝酒就是了怎么这么冲动来搅乱大家欢宴。”

罗副总猛地站起来说:“你想怎么样?要打吗?来来来!你有种就打死老子老子才服了你。”有道是“酒壮熊人胆”他喝点酒增了底气便闹了起来。

志清摇了摇头说:“咱们说好了来这里是喝酒。动起手来扰了大家的雅兴。再者一动起手来咱们难免会有伤亡不如喝酒的好。”李副总叫嚣着说:“喝就喝老子难道还怕你。”

孙不行抱了一箱酒放在他面前。志清自取了一件。李副总这时喝得兴起当先拿了一瓶酒出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志清寻思:他既然身为副总外面应酬总是少不了的想必很能喝一些我可不能大意。

两人对拼着喝完了一瓶酒李副总又取了一瓶。他们喝的这酒最烈越到后面酒劲越烈。

李副总喝了一会突然旧性复在身上的口袋里不住mo索。他是想找醒酒丹偏生忘了带了。这样一来他便支持不住了。突然胃里的酒反噬不住的向外喷涌自嘴里鼻孔里往外冒。

孙不行陡然闻到一股异味却见他裤脚外下滴着水。他忍不住一阵恶心一手抓住了他后领直拖到洗厕所里去。

志清呷了口水说:“大家都瞧见了对不对?我没有逼他我这人是最讲道理的谁若是还有意见不妨都说出来。咱们一对一的解决。”

在座的人都想:这可就是你自找麻烦了咱们大家轮番上阵总能要你出丑就不信你能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