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夕照已近黄昏。飞蝗大楼在夕阳中屹然傲立三五成群的人们从大厅向外涌。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这些人或急着去赶公交车或去赴约大都行se匆匆。

心细的人会现大楼一侧今天居然多出了一部大型客车一个身穿黑se西装戴了墨镜的人背起双手神气十足的站在车门口。看上去威风凛凛让人不敢靠近。

孙不行得意洋洋的坐在车上他在等高层的管理人员下来。高层人员为了显示他们以身作则总是走的稍晚一些这样才显得敬业。

还有十分钟孙不行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大厦的前门以及车库的入口都有人守着那些人一个也别想从他眼皮子低下溜过去。

五点十五分最早走出大厦的是二楼宣传部的部长。他走到大厅门口意外的现今天多了两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不等他走近黑衣人便伸出手从他xiong前摘下佩章。

佩章上刻着:宣传部部长汤平

汤部长怔了怔正想问他们是做什么的。一辆大型客车开到门口两个黑衣人抓着他的臂膀将他推了上去。

汤部长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上了车他大喝:“你们这帮土匪要做什么?”孙不行从副驾驶座上站起来回过头怒声喊:“给老子坐下你不想想老子要是没有点能耐敢到飞蝗门口来抢人吗?”他跟着大吼一声:“坐下!”汤部长惊恐的看着他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飞蝗驻守的保安接到安保部的通知已经全部撤下孙不行更加放心他有些得意的想:刚才我的凶相应该够兄了吧!他瞪了汤部长一眼汤部长坐在那里双腿不住打颤上下两排牙齿不住的叩击着他问:“大…大哥…咱们…咱们这是去那?能不能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都等着我回去吃饭呢。”孙不行冷笑着说:“吃饭饭早就为你们准备好啦!只要你们能吃得下去。想跟家里联系吗?把你手机给老子交出来。”汤部长心想:坏了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老老实实的交了手机再不敢开口说话。

大厦上层下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全部呆立在大厅不敢上前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情。

孙不行背负着双手慢慢的踱进大厅在众人身上不住的扫荡。这里面分别有财务、企划、研、设计、销售、业务、等各个部门的部长。

众人平时在各自的地盘上为王都是神气惯了的人如今见了孙不行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没有一人敢和他目光相对。

均想:这黑脸汉子是谁?这样凶神恶煞的瞧着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孙不行看了一遍确认这些都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冷笑了一声说:“各位好啊!”厅上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做声。

他接着说:“跟各位说一件事绝对是好事。那就是请大家去吃个便饭就是很随便的饭。所以…”他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说:“我希望你们也能很随便的跟我去你们有意见没有?”

众人瞧着大门口堵着一辆大客车又有人把守谁又敢说个不字。

这些人中突然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挺身而出他指着孙不行说:“孙不行你搞什么名堂?别人不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吗?”孙不行看时记得曾见过这人一面是行政部的高部长行政部管着人事资源所以他认得孙不行。

孙不行冷笑两声心想:奶奶的老子进公司的时候你曾说我面有匪像不肯要我。现下咱们就算算账。你偏往这口上赶可别说我公报私仇。

他上前一把抓住高部长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旁人见他随随便便就提起了一个百多斤的人都惊的合不拢嘴。

孙不行将高部长拖到角落低声说:“俺可也还记得你呢?咱们刚好来个‘杀鸡给猴看’你就是鸡我要让那帮猴子好好瞧一瞧你的下场。”高部长心想:我怎地那么多事多了那一嘴如今他拿我开刀真是倒了血霉了。

惊问:“你…你要做什么?”孙不行说:“俺能做什么你觉得俺能做什么?俺先杀了你这只鸡再说。”

他一把将高部长按到在地举拳就要打。高部长捂着脸说:“能不能不打脸?有道是‘打人不打脸’。”

孙不行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瞅着自己寻思:打了他反倒脏了我的手来时大哥有交代让我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打了他只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想了一会竟然生出了一个主意。叫过一个黑衣人小声吩咐了他几句那人跑着向后门的车库去了。

孙不行又低下头在高部长耳边说:“咱们飞蝗有一个大官你知道不知道?”高部长问:“那…那个?”孙不行低声说:“董事长的助理。”高部长“哦”了一声说:“就是那个被捅了一刀的李助理吗?他…他还没有死?”孙不行照脸吐了口水说:“放你niang的屁你死俺大哥都不会死。”高部长急忙说:“是!是!”

孙不行接着说:“俺大哥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高部长问:“什…什么人?”孙不行大骂:“你奶奶的俺大哥一句话够你全家死上十次。”高部长说:“他是hei道上的人?我可也认识几个厉害的hei道人物。”孙不行吓他说:“你认识谁?城南龙五爷的儿子都被俺大哥弄残了你认识龙五爷吗?”高部长吃了一惊说:“略知一二原来是李…李大哥所为。”

孙不行瞪大了眼说:“知道就好老子不想打你但是你要配合好老子演戏。我只要一扬拳你就惨叫听到没有?”高部长连连点头。

孙不行抬起拳头将地板打得震天响高部长杀猪般的随着他拳头叫把嗓子都快叫哑了。孙不行双手不停的拍巴掌高部长更加叫得大声大厅内四下回荡着他凄厉的叫声。

打了一会他猛地抓住高部长的衣服“嗤”的一声撕了开来手在脚底抹了一把灰尽数抹在他的脸上。高部长之前还是演戏这会遭此欺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孙不行将他提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厅上诸人大惊失se寻思:高部长真是惨啊!一张脸都给打成黑的了。倘若打的是我那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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