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正暗自猜测那女子微微一笑问:“王董是不是瞧着我很眼熟?”王凤点头:“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你。”那女子说:“那就是在公司的会议室上了。”王凤笑了笑:“你也是飞蝗的员工吗?”那女子点头说:“我在企划部。”王凤听了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她笑着说:“我想起了!你是不是叫做凌秋玉?”那女子应声说是。王凤又说:“我记得前几个月开企划会议有一份企案做得非常好我问你们企划部的部长她告诉我这是一个叫凌秋玉的女孩做得。”凌秋玉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不一言。

王凤又问:“我那次要见你听你们部长说你病了真是不巧的很。”凌秋玉脸上显出讥笑之se:“我没有病他才有病。”王凤“哦”了一声笑问:“怎么说?”凌秋玉说:“他心里有病那次企划会最后还是没有用我的企案否则就可以为公司节约2o万了。”王凤双眉微蹙:“有这样的事?”凌秋玉:“您难道没有注意您那次看到的企案是夹带上去的要是直接呈递就被他们给扣下来了。”王凤沉吟不语。

凌秋玉接着说:“我在企划部工作与艺周刊内部的人有接触今天下午六点的时候艺周刊有位朋友约我吃饭。吃饭的时候他拿了一份还没有刊的杂志给我看。我看后就急着找您但是公司的人说联系不到您所以我就去医院找到了天叔。”

王凤不甚在意的问:“那杂志怎么了?”凌秋玉看了眼天叔低头不语。

王凤伸出手说:“天叔!把那份杂志给我瞧瞧。”天叔刚进别墅时显得有些气力不济这时好了许多。他踌躇着说:“您…您还是别看的好为这些生气不值得。”王凤笑了笑说:“我拿钱给他们难不成他们还来写我的坏话?”天叔愤愤的说:“那帮人被钱迷了眼没脸没皮的那里知道什么叫做守约。”

王凤心下想:难道有人给了他们更高的价钱要来反葯我一口这可真是措手不及。

正想着孙不行不知从哪里捡了本杂志跑过来怒声说:“那一帮狗养的俺早说去找他们就办不得什么事您看看这帮混蛋都怎么写您呢?”他刚走出别墅去见门口垃圾桶旁扔着一本杂志封面似乎有王凤的名字顺手捡起来一看气的肺都要炸了。

天叔见了那本杂志急得从沙上站了起来说:“小孙!你怎地这么糊涂?还不快拿去烧了。”他说出这番话费了好大的气力脚站不稳又跌倒在沙上。

王凤见了那本杂志立刻伸手取了过来见封面上一长串的大字‘飞蝗董事长艳史王凤裙下臣’等字眼。她随手翻了两页见里面的内容瞎编乱造写得不堪入目。那写的人文笔极好想是这方面的奇才写得果然是‘妙笔生花’。

王凤看了气的柳眉倒竖杏眼怒睁冷笑着说:“这是什么人写的?”天叔应声:“是一个叫做‘鬼笔’的记者写得。”王凤怒声说:“鬼笔!他应该去见鬼。”

天叔点头:“是!我本意要取了他性命。他向我叩头说:‘家中妻子已有身孕请我手下留情。’

但这事情关乎到你的声誉我不敢妄自做主。他没有办法取刀自断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说:‘我写这些原本也是为了生活现在自断捏笔的两根手指望您代我向王董求情。’于是我才放过他。”

王凤叹了口气说:“他有这样的志气那好得很。你放过他也没什么但他们的社长和副社长就饶不得了。”天叔说:“是!我将那个余人笑扔进了大海喂鱼他们那个社长却不在这里远在国外不过我想就这也吓破了他的狗胆。”

王凤将杂志丢给孙不行说:“拿出去烧了。”孙不行出门时看了天叔两眼心想:天叔他老人家办事果然利索真是让人佩服万分。

王凤平息怒气转身笑着说:“原来你匆匆忙忙的出了医院就是办这件事。”天叔点头说:“事情紧急也没来得及向您报告。”王凤摆摆手说:“你办事我放心的很。何必说报告这些话呢?”她顿了下又问:“谁指使他们这样干的?查出来了没有?”天叔回说:“是南城的龙五!”王凤静了静心冷笑:“又是他!迟早总要向他算总账。”她说着攥紧了粉拳显得很是恼怒。

“我也帮忙。”小香兴奋的说:“咱们打他个熊猫眼好不好?”王凤闻言一笑说:“你就算了要是把他捆好了给你用笔画还差不多。”小香嘟着嘴:“总是小瞧我我早晚要给你们瞧瞧我的本事。”她扬着绣花拳眼睛在众人身上扫过似乎在示威。大家看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香扮个鬼脸说:“你们小瞧我也就算了还来笑我。我不理你们了。”她坐下去将头偏到了一边。

大家笑了一阵王凤看了看凌秋玉说:“你做了这么件大事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凌秋玉笑了笑:“我若是推辞倒显得我虚伪您随便表示表示就得了。”

王凤听了忍不住大笑:“果然是个伶俐人说话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再干脆些说说你想要什么?”凌秋玉一本正经的说:“那我要做企划部的部长。”王凤“哦”了一声:“向我要官吗?”凌秋玉笑着说:“我要这个官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们那个部长唯钱视图不知道贪了公司多少钱。而且企划部的职员总是被他压制的施展不开手脚。”

王凤沉吟着问:“你做了企划部长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凌秋玉不假思索:“您每年最少可节约两百万而且企划部会为公司打开更多的市场。”王凤有些疑惑:“你说你每年可以为公司节约两百万?”凌秋玉点头:“也许还不止。”

王凤想了下:“你们企划部的那个部长似乎是李总提拔上去的。”凌秋玉有些不屑:“您是董事长董事长才是公司的终极执行者。”王凤听了心里暗自赞叹点头说:“好!我就给你权利做不出成绩我再来和你计较。”凌秋玉面上不露喜se道了声谢。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因夜se渐深才散了。

次日王凤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她拉kai房门见天叔垂手恭立在一侧遂问:“这是怎么了?你身上有伤怎么不好好休息。”天叔沉声说:“四城老大一起来拜会您来了。”

王凤颇为意外走到窗户边向下看。别墅外的路上一溜长车不知有多少辆似乎将整幢别墅都围了起来。

她“咦”了声问:“什么时候来的?”天叔回说:“五分钟前。”王凤又问:“你瞧他们来是要做什么?”天叔皱眉说:“只怕和昨天艺周刊的事情有关。”

王凤微微一笑说:“难道他们来向我赔礼道歉吗?”天叔苦笑:“只怕不是。”王凤问:“你瞧着他们来想做什么?”天叔摇头:“我也想不明白。”王凤突然笑了起来。

天叔问:“您想到什么了吗?”王凤笑了一会才说:“不管他们来做什么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无疑是在向咱们示好。”天叔奇怪的问:“你说他们向咱们示好?”王凤点头:“你难道忘了他们是什么?”天叔:“他们自然是hei帮。”

王凤又笑:“老鼠大摇大摆的上了街你说奇怪不奇怪。”天叔恍然大悟说:“您说的极是若是要来跟咱们为难他们应该是暗地里派人来才是。”

这时车上的人已经下了车南城的龙五她是认得的只见他挥了挥手那些车辆随即四下散去。

王凤心里暗笑:这人架子倒不小只可惜尽是些花架子。想他龙五爷威名极盛今天屈尊来到这里那是为了什么?四城老大齐至这下我这小地方可真是蓬荜生辉了。

她转身向天叔说:“你先下去迎接迎接这几位贵宾我稍后就下去。”天叔应声去了。

王凤又盘算了一番始终想不明白这伙人到底为何而来?若说是寻仇瞧着也不像。

她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将长随意的束起。到了楼下四城老大见了她一齐起身寒暄一番众人分宾主坐下。

王凤先开口说:“诸位想必都起了个大早早饭想必都还没用。大家先随我一起去餐厅用饭有什么话咱们稍后再说。”坐在龙五爷旁边的黑脸汉子带着些许怒气说:“咱们来可不是为了吃早餐的。”

王凤听他话里毫不掩饰怒气想来是个直性子的人。心里稍加思索:这人一定就是城东的李大龙了他和龙五交好他的话想必就是龙五爷的意思了。

她微微一笑“哦”了一声说:“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吗?”龙五爷慢慢闭上眼不做声。

再看另外两个人一位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者面无表情显得深不可测。另一位却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狡猾之se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老者和年轻人对视一眼也不出声。

王凤笑着起身:“即然这样诸位请稍等。我要先去用餐失陪一会。”她无视四人眼中的愤怒径直向餐厅那边走去。四城老大全都阴沉着脸面上很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