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叶从叶海回来以后,向大家介绍了叶海一行的情况,并听取了许卉灵对杨晓海一事的处理情况,随即当众宣布了他要集中一段时间思考一些问题,在这段时间里,家里的所有事情,仍然由许卉灵管理,杨晓海的事也完全交给许卉灵继续处理,而他则和苏晖躲在了东海北路43号他的卧室里,闭门不出,不见外客,一顿三餐则由专人送入,**停止,从此不见了身影,颇有点闭关修练的意味。

美女们对于近在咫尺的郎君,却不能看不能见,自然是非常不满意了,不过,明白石叶是在筹划事关家里所有人的大事情,所以也只能忍耐了。

对杨晓海被人陷害一事的调查,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经过青龙帮的调查,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保管员邬亮社会关系简单,近几个月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活动,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了,而保管部经理于明由于岁数大一些,社会关系比较复杂,而且近几个月行踪比较诡秘,被许卉灵列为了重点调查对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许卉灵还将调查对象扩大到四海商城的所有中层领导。

现在事情非常明显,四海肯定有内奸,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想把整个事情调查清楚,也只有从这方面入手了。

辛小雨的回来,使许卉灵如虎添翼,外事局瀚海工作站立马也加入了调查工作。

在石叶从叶海回来的第二天,调查工作有了重大进展,从国安局传过来了消息,那名举报者已经被找到并被秘密逮捕,而且审讯工作也已经取得了进展,如果许卉灵想了解情况的话,可以见一下举报人。

没想到国安局会如此地友善,大家都很是狐疑,不过,既然人家邀请了,而且这对调查工作无疑是打开了一扇门,所以,不但要去,而且还必须马上去。许卉灵带上辛小雨、黄毅山直奔国安局瀚海工作站。

在国安局瀚海工作站里,许卉灵一行三人受到了工作站长的热情招待,不但主动介绍了举报人的情况,而且还把他们的审讯记录贡献了出来,使得许卉灵和辛小雨大是意外,国安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缥缈大陆的太阳也是从东边出来的。)

许卉灵马上表示非常感谢,并非常迅速地接过了审讯记录与辛小雨、黄毅山快速翻看起来。

那名举报人是瀚海市人,曾就职于海林通贸易公司,后因海林通贸易公司莫名其妙地忽然解散而失业至今,几天以前,原海林通贸易公司的副经理突然找到了他的家里,给了他一笔数额不菲的现金,请他帮个忙,到国安局瀚海工作站去举报四海商城私藏违禁物品,并说一旦国安局查实确有此事,举报人还会获得重奖的,他一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那人给了他一份标有违禁物品藏匿地点的图纸,于是他就拿着那份图纸连夜赶到国安局进行了举报。回到家里以后,他就非常后怕,这摆明了是有意陷害人嘛,不论举报的事情是否属实,恐怕自己以后都没有安宁日子过了,国安局的肯定还会来找自己,而那人非常有可能会杀自己没口的,那受害者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由于害怕,他连夜就跑到乡下亲戚家里躲了起来。

他担心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不国安局还是把他从非常隐秘的亲戚家里给挖了出来,一进了国安局,他就什么都招了。

对于那名副经理的情况他供述的不多,因为他在海林通贸易公司工作时只是个干粗活的工人,很少能接触到管理层的人,这副经理他也是在一次会议上看到过一次,所以有点印象,至于这副经理的详细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许卉灵看完审讯记录,与辛小雨交换了个眼神,然后笑吟吟地问道:“站长,我们能见一下这位举报者吗?”

站长笑道:“完全可以,我这就给你安排。”说完走了出去。

许卉灵马上看着辛小雨,问道:“小雨姐,你对这事怎么看?”

辛小雨道:“我看我们得亲自再审讯一下这名举报者,看看能不能再兜出什么情况来,另外,那名副经理应该是个重点,我们应该撒开网全力找到他,只要能抓到他,那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许卉灵点了点头,又看向黄毅山道:“毅山,你怎么看?”

黄毅山说道:“我总觉得这份审讯记录好像少了点东西似的。”

许卉灵正想问少了点什么,这时站长走了进来,许卉灵马上打住了话,站长看了三人一眼,笑道:“三位,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你们现在就可以与举报者见面,请跟我来吧!”

许卉灵三人站起身来,跟着站长向外走去,许卉灵边走边对站长说道:“站长,能问你个问题吗?”

站长非常痛快地说道:“可以啊!”

许卉灵说道:“也许我不该问啊,不过,我很是好奇,问的不对还请原谅。你们为什么会想到与我们分享这份情报呢?”

站长一愣,非常勉强地说道:“啊,是这样的,嗯,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求我们把这件事通知你们,并与你们做好配合,就是这样啦。嗯,你不要问我,我的上级是谁,我们有纪律不能说的。”

许卉灵哦了一声,没有再吱声,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间审讯室,站长把许卉灵三人送进审讯室就告辞了。押解举报者的看守交待了联系按钮以后,锁上门,也离开了审讯室。

现在整个审讯室里只剩下许卉灵三人和那名举报者了,三人做到审讯官的位置上,开始了审讯,审讯进行得非常顺利。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三人离开了国安局瀚海工作站,坐在车上,辛小雨对开车的黄毅山笑道:“毅山,我知道国安局的审讯记录少了点什么了。”说着从档案袋里掏出一张画像来,一扬,笑道:“就少这张副经理的头像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