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我开着车把王晓丽一直送到了学校,一路上,因为发生了“初吻门”事件,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很爱恋的眼神无言地凝望着我,看那样子仿佛有许多话要说,可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作为男人,我深深地明白,一个传统严谨的女孩子,当把自己的初吻交给一个她认为值得托付的男人之后,她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其中既有幸福,更有那种柔肠百结的怅惘和难过。

所以说下车的时候,我没有下去,只是微笑着冲她轻轻地摆摆手说,我爱你,晓丽,祝你工作顺利,我会很快来看你的。

她同样冲我挥挥手深情地笑着说,我更爱更爱更爱你,志远,一路平安。我等着你。说罢,她那双黑亮了眸子里竟有依依惜别的泪光闪烁。

回到家的时候,看看车里的表已经三点多钟了,见安红的大门依旧锁的紧绷绷的,我知道她还没有回来。一想到她此时也许正跟那个白脸的章经理在某个宾馆包房里厮混,我的心立刻沉重起来,并隐隐地发痛。

尽管我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想好要娶王晓丽为妻,可内心深处对安红依旧那样的恋恋不舍,甚至某个时刻,她在我心中所占得比例比王晓丽还要大。

开开店门不久,就有顾客进来买东西。我一边招呼着顾客,一边想象着此时安红正在和那个姓章的家伙在干什么。凭偶的推断,那个章经理正当壮年,且体格健壮,况且又没了老婆,他今天借看羊交易会开幕的机会把她拉出去,估计干不了什么好事儿,最后他若是不把她给开发了老子就算白说。

可是人家姓章的即使把安红给开发了也是情理之中的是啊,想现在安红和章经理的关系,应该算作恋人吧,热恋中的男女感情升温到一定程度之后,发生一下性关系应该也算作水到渠成很正常的事。

安红固然可爱,但人家姓章的既然打定主意要娶她为妻,提前搞她一回甚至十回,只要安红愿意,作为局外之人的自己又有什么愤愤不平的呢。再说自己又不打算娶安红,又何必耿耿于怀地监视着人家和别的男人接触呢。自己这样做,岂不正应了常人所厌恶的那种吃着盆里的,又占着碗里的那种小人行径吗?妈的,记得小时候吃饭时,做大人的就常说我好吃着碗里的,占着盆里的,难道我现在还这样?

算了吧,就把安红彻底地给忘了吧,也许用不了半年,自己就会娶了清纯美丽的王晓丽为妻,而人家安红,也会喜滋滋地嫁给有钱有势的章经理,这也算作是各得其所、皆大欢喜吧。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才算好受些,但终究驱赶不散心里的那种怅然若失之感。

直至下午四点多种的时候,随着店外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安红和姓章的才有说有笑的从车里下来。

我从商店的橱窗里向外望去,就见那个姓章的用防盗锁好车门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安红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从他们的神态和说话的语气可以听出,他们俩这次玩得很开心。

nai**的,说不定他们这次真的makelove了呢,像安红这样的**,男人一旦和她有了第一次,就很难不惦记着第二次乃至第n次的,就像自己,不就至今对安红的身体念念不忘吗,自己跟她makelove时那种性趣和激情,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荡气回肠、回味无穷。有时自己竟然疑惑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聊斋故事里的狐精变成的,否则的话,为什么她单单只往那一站,不用做任何姿势和表情,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男人的**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