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农家小院儿的葡萄架下,一片阴凉当中摆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肴。

大家一下车,狼一般地冲了过来,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饭桌,只等有人说开饭。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这里旅游,大家吃好喝好啊。”农家主人在程之毅的带领下来向大家打招呼,嗫嚅了半天,终只是朴实至极地冲着大家指指桌上的饭菜,示意开动。

“哎……”就在大家食指大动,争先恐后的时候,有一道清亮的声音传入耳中。伴着歌声,葡萄架后走出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当地少女,捧着酒碗便迎向我们,“贵客走南闯北你见的多,咱们妹子的酒歌你可听过?自古高寒能喝酒,咱家摆酒会亲友嘞。”

大家都还陶醉在少女淳朴风情的歌声中,只听少女歌声一顿,捧在手上酒碗也已经尽入口中,她就那么笑眯眯地站在饭桌前头,将手上的另一只酒碗放在了游客当中年纪最长的亮亮爸爸陈聪面前。

“这是请贵客喝酒的意思。”程之毅赶忙过来解释,“人家姑娘都已经先干为敬了。”

“好。”陈聪也有些兴奋,站起身来端着那酒碗先是浅浅啜了一小口,然后便是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好!”见那酒碗见底,丁暖阳首先鼓起掌来,之后便是一片叫好声。

见陈聪已经干碗,那少女却并不作罢,而是重将手上酒碗倒满继续唱起了劝酒歌,“笑盈盈双手把酒端,唱着山曲把酒干。一次次双手举过头,酒歌唱得你心悠悠。”

见那少女唱毕又是先干为敬,陈聪亦是举起桌上的酒碗喝入口中。

见陈聪喝酒爽快,少女微微一笑,脆亮的歌声再度响起,“只要您能唱我就能和,大碗敬酒您可别怕多。一定教您情意绵绵温暖心窝窝。”

和此前一样,少女依然展示着她的好酒量,可是陈聪却明显有些受不了,他望着面前的酒碗,开始推却。

程之毅也过来起哄,“陈大哥干了吧,这可是咱们这里上好的黄酒,俗称‘封疆御酒’和‘帝封皇酒’的美酒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陈聪左右作揖,只是躲闪。

程之毅在讲解的时候果然没有讲错,这自酿黄酒酸甜宜人,清爽可口,真是很好喝,就连七岁的亮亮也喝了一大碗。可是这酒的后劲却有点大,吃完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间休息,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