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发现了什么。

十二天,整整十二天,顾毅铭都不曾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害她担心的要死,生怕他出了什么事。呵呵,看来她是白担心了啊。人家过得好生滋润呢!

杨幼仪负气的转过头去,气呼呼的不想再看顾毅铭一眼。

顾毅铭一身笔挺的西装,对面坐着一个妖娆的美女,两人有说有笑的别提多亲热了。尤其,尤其是那张小圆桌的底下——女人穿着一双高跟瓢鞋,用脚面在顾毅铭的小腿上暧昧的蹭来蹭去。

这对狗男女!

杨幼仪气得都快炸了,她想起每次顾秉峰偷袭顾毅铭的时候,除了最开始的两次,之后便鲜有成功的。很多时候顾毅铭都是看似没有防备,却每每叫顾秉峰吃个大亏。可见这个男人的警戒性有多高了。那个女人用脚蹭他、勾引他,他不可能不知道!看他那副急色鬼的样子,肯定是甘之如饴的!

那之前还为什么叫自己媳妇,扬言要娶她,这不是耍着人玩儿吗?

杨幼仪的眼眶有些湿润,将脑子里那些暧昧的画面统统抛掉。告诉自己,她这么失态的原因只是因为顾毅铭这么长时间没打电话而已,你若是找到了真爱的人,说一声就好了,她又不是那样死缠烂打的人,还至于瞒着她,一消失就接近半个月,害她担心的不得了?出现的时候又是以这种特殊的方式,要不是今天偶然碰见了,难道就瞒着她一辈子吗?太过分了!

细心的白雪皑皑首先发现了杨幼仪的异状,和小亲亲思密达与旋转的巴黎使了一个眼神儿,三个人看着杨幼仪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均是愕然不已。不是刚刚还好好的?

“瓜瓜,你怎么了?”

意识到好朋友们还在身边,杨幼仪用手背擦了擦眼眶,苦笑了一下,“没事,好像是有沙子进眼睛了。你们先聊,我去洗手间弄一下。”

“用我陪你去吗?”

杨幼仪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服务生给她指了方向,咖啡厅的洗手间是女洗手间在左,男洗手间在右,中间有两个洗手池是共用的。进了洗手间,她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下来了。抓了一大把卫生纸,正欲闪进洗手间的隔间。

忽然,腰间被一双大手制住,一用力,便将她拐进了旁边的另一个隔间。

不等杨幼仪用力挣扎,那人用脚一带隔间的门,一只手把门闩插上,一只手将杨幼仪按在隔板上,将她欲呼出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幼仪惊得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她被人按在咖啡厅洗手间的厕所里强吻了???只上将么。

杨幼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愣了一愣后明白自己是遇到了什么变态,双手双脚其用力,却挣脱不了那人的制控。急得她差点哭了出来。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

男人见杨幼仪挣扎的实在太激烈了,在狂热的和杨幼仪接吻的间隙抽出时间来交代了这一句话,然后便又是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吻。见她不配合不肯张嘴,手下一用力,不知道按到了什么穴位上,弄疼了她,在她张口呼痛的时候便趁虚而入。

待他出声之后,杨幼仪便感觉他的声音非常熟悉了。可是这人离得她太近了,根本看不清是谁。可等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霸道的缠着她的舌头与她嬉戏的时候,她知道了,这样霸道的人,除了顾毅铭,还能有谁?

“唔唔,媳妇,我可想死你了。”顾毅铭一边狂热的吻着,一边近似陶醉的说道。

杨幼仪挣脱又挣不动,推又推不开,本来就觉得委屈之极的眼泪更是肆无忌惮的往下流。qteg。

似乎是尝到了嘴边的咸涩,顾毅铭诧异的抬起头,看见杨幼仪一脸的泪痕,赶忙放开了她,用袖子小心的给她擦着眼泪。声音中也带上了焦急,“媳妇,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了?”

顾毅铭越是这么做,杨幼仪就哭得越厉害。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在外面还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大腿磨大腿的暧昧**,转眼便可以尾随着自己进了洗手间,把她拖进来强吻?

见杨幼仪的泪止也止不住,顾毅铭更是急了。这次任务可是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这个贩毒团伙的犯罪证据基本都掌握,马上就可以收网。在这关键时刻,居然让他碰见许久没有联络的杨幼仪。从她进了咖啡厅,他的眼角的余光便一直追随着她,贪婪的看看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瘦了。

才十几天没有联系而已,他便觉得好像恍如隔世般,只想把她搂在怀里肆意的疼爱欺凌。

对面那个女人,是这次破案的关键人物,马上就要收网,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功亏一篑。公安部几年的调查、部署都将化为乌有。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和几个朋友说说笑笑的,他的心像是有一百只小猫在抓挠一样,痒痒的要死。

对面的那个女人在说什么,做什么,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只看见杨幼仪起身,问了服务生卫生间在哪里。那一刻,他的行动快于意识,跟那女人打了个招呼去卫生间方便一下。没管她有没有怀疑,反正他是跟在杨幼仪的身后了。

见她走了进去,他马上紧随其后,在她进去之前铁臂一伸将她困在怀里,动作极其迅速的将人拐进旁边的隔间,按在隔板上便吻上以解心头之火。入伍以来他一直都是部队里最优秀的兵,那军事素质,各项达标速度都是顶呱呱的,从他将杨幼仪拐带进去强吻的矫健身手上便可见一斑。

妈的!就算是回去被大队长罚他也认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十几天没联系而已,像是要了他的老命一般!

过于美好的小女人让他急得眼睛都红了,像是一头霸道的野兽,也来不及打个招呼,想必是把她吓坏了。张嘴一说话,声音喑哑的不似他。

可是,她怎么哭了?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