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你看真是不好意思,她们都是我同学,来借我东西的,我还以为是小偷呢,真是麻烦你们了。”凌沫悠抱歉的说着,“我送你们下去,大家都别看了,进屋吧,对了,你们借我东西的先别走,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下使用它们的注意事项。”

她们几个人一听,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立刻大变,但却也只能留下来。

过了没多久,凌沫悠从外面回来了。

“说吧,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凌沫悠将房门关上,站在一处,等着她们回答。

“哪,哪有人指使啊,你别乱说。”带头的女生朝另外几个使了眼色,就怕她们其中有说漏嘴的。

凌沫悠不怒自笑,也没打算紧紧的逼迫,反而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手机:“你们不说就算了,但如果我手里的东西被传到网上,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你们,哎,真不知道你们父母到时候有没有能力帮你们用钱再砸进来?”

“你手机上能有什么?还能是我们作案的视频?”她们不信。

凌沫悠撇了撇嘴,不可置否的看向说话的女生,“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们这个时间出现在我的房间?”

“你……你……你别想吓唬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你手上的东西是不是真不是真的。”说话的人心里还是打怵的,她说的没错,她们几个人都是父母拿钱砸进来的,为的就是让她们可以在这里结实有钱的朋友,为自己家带来生意,要知道这个学校就是无底的黑洞,没有成绩进来的要拿的钱是靠成绩进来的几十倍,每年的学费都要如此,而对她们这些本来家庭算的上还可以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天价,一年家里也只能赚那个数了,如果真的这次被开除,她们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你们有选择的余地吗?如果是我,绝对会把幕后的那个人说出来,因为不值得替她隐瞒,你们为什么不想想,她自己怎么就不来亲自动手呢?当然,就算你们告诉我了,我也不会说

是你们说的,我仅仅是想知道是谁对我这么恨之入骨。”给了她们选择的机会,就看她们自己能不能把握。

她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纠结挣扎着,其中一个人道:“你怎么肯定我们是被人指使的?”

“你们自己告诉我的呀?”

“你胡扯,我们什么时候说了?”她们开始两两的相互对视猜忌,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她们中间真的出现内鬼了?

“反正就是你们其中的人告诉我的,至于是谁……我是不会说的,一会我还有事,如果你们还不打算说的话,我就先去警局一趟。”她开始收拾东西,拿上包就要出去。

“是萧雅若。”突然她们都站起来说了,然后互相看看,又都垂下了头,其中一个人继续说着:“是她派我们来的。”

凌沫悠停下了脚步,平缓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张清单,给了其中一个人:“这是我所有的损失,你们拿回去给她看,就说是我让你们赔偿的,她这么有钱,又是你们的朋友肯定会帮你们,还有上面是我那些东西原来的牌子,我要一样的,那么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她将门打开,摆了个请的姿势,见状她们慌忙的跑了出去,此刻她们才知道惹上的并不是一个软柿子,只怕与她斗,萧雅若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若是谈上家庭背景的话,估计她就不行了,毕竟萧雅若的父母可是住在军区大院里。

她们暗自的想着,还希望借助萧雅若可以打压一下凌沫悠,替她们出口气,却完全忘了是她们自己出卖了萧雅若。

也许是她的手段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一连近两个星期,都没有人再来打扰她,虽然走路遇到的人大都还眼神不善,但关乎她什么事呢?被人记恨就记恨吧,只要不来打扰她的生活就好。

转眼间,就到了凌沫悠十八岁的生日,她本以为干爹会和以往一样,从国外提早回来,但直到她生日那天她也没有见到他,只听到了佣人拿来的

手机留言,说生日派对的人员由她自己决定,再也没有其他的消息,她拿着自己的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空空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小姐,刚刚林小姐打电话来说是已经为你预定好了酒店庆祝生日,问你想要邀请多少人,她去安排,说是要给你一个别出心裁的生日派对。”佣人将地址交到她手里,“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等一下,干爹没有再打电话来吗?”她还是有些微的期冀,毕竟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日,预示着她成年了,也成为一个大女生了。

“没有,估计先生是太忙了。”佣人说着好话,不希望先生和小姐之间闹别扭,记得有一次小姐与先生冷战,先生差点没把别墅拆了。

“我知道了,你忙吧。”凌沫悠起身,又上楼去,有什么事情忙到让他来看一眼她的时间都没有?他说过她生日的时候会来的。

无精打采的走着,在路过乔烨的卧室时停了下来,犹豫着,开了门进去,这间房她来睡过很多次,小的时候她格外的怕闪电与雷声,每到这个时候就偷跑进来,与干爹挤在一起,第一次的时候,干爹曾将她抱出了房间,说要她自己克服恐惧,但因为太害怕,她就依靠在他卧室的门旁睡着,最后醒来时发现自己就是在干爹暖暖的被子里,而从那以后,每每有闪电他就会将她抱到他的房间,他不在别墅的时候,就会让保姆守着她,等她睡着再离开,而她也习惯似即使睡着了也会不自觉的跑到他的房间睡觉,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安全一样。

进到卧室里,仍旧是不曾改变过的装饰,还有她熟悉的味道。

坐在床的边缘,手抚摸着**的丝被,心里好难受哦!俯身躺在**,将头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干爹是不是还在生气?关于网上的那段视频,她已经解释过了呀,“干爹如果你再不会来,沫悠也要生气不理你了。”明知道他是不可能听到,却还是将心里的埋怨吐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