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侍浴
正对面那一侧，比这些地方都要高出一些，由两蹬台阶与其他地方分开，铺着同样白『色』的地毯，台阶之上白『色』帷幕，左右分开，勾于墙边，一个四方矮桌藏于其中一道之后，隐隐『露』出一角。
三面墙边，这样的布置，而屋子中间其他很大的一片地方成了一座水池。转圈镶着白『色』银边，偶有宝石点缀。池中一层像是喷泉一样的东西，发出潺潺水声。水温，可见白雾缭绕。水清，可见水底靠近屏风一侧用来进出水池的台阶。
莫彦，正靠坐在另一侧，手中握着银质酒杯，看也没有看她，细细品着杯中美酒。他虽然穿着一件衣裳，可被池水打湿，紧贴着皮肤，隐隐见他修长健硕的身体。而跪坐水池边，手抱酒壶，手端水果的两名丫鬟更是夸张。着的衣裙薄如蝉翼，酮体完全呈现，分外妖媚。
雪儿别过脸，紧紧咬着嘴唇。
莫彦饮尽杯中酒，这才抬眼看了她一下，将杯子交给一侧的丫鬟，懒散地问道：“怎么，要死了，索『性』连该有的规矩都给忘了？”
雪儿很不情愿地跪下，搭手行礼，说道：“参加南王。”
莫彦便笑了笑，对那捧着酒壶的丫鬟说道：“婷婉，你看她，是不是很美？”
那丫鬟歪着头打量着雪儿，便掩口一笑。“王爷，看不清楚呢。”道：“抬起头嘛，叫姐姐好好看一看。”
雪儿握着双拳，这才缓缓抬起了头，那婷婉便掩口惊叹道：“真是太好看了，就像是仙女儿一样。王爷，她真得很美呢。”
雪儿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园中的动物，任人欣赏围观。莫彦挥手，那两个丫鬟放下东西，从身后端起一件衣裙，跟她们身上穿着的一个模样。之后，两名丫鬟走到雪儿的身边，突然一个按住她，一个开始扒她的衣裳。
“你们要干什么？！”雪儿惊叫着，却挣扎不出两个丫鬟的魔爪。她们虽然看上去娇弱，不想力道极大。很快的，雪儿被他们剥光，那个叫婷婉的将薄如蝉翼的衣裙套在雪儿的身上，这才放开她。
雪儿跪坐于地，双手抱胸，因为羞辱双眼满含泪水，仇视的目光紧紧盯着对面悠闲的男人。莫彦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左肩之下。胡『乱』缠得纱布，她又受伤了？上一次是手指，这一次是胸口吗。
“怎么这样看着本王？你是要死的人，本王赦免了你的死罪，要你在这里做个丫鬟，你应该感激本王才是。”
雪儿气得浑身发抖，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莫彦挥手叫那两个丫鬟退下，自己则是从池水中走出来，站在雪儿的面前。薄薄的衣衫不住地滴水，在雪儿面前溅出几个小水洼。雪儿虽然尽量遮挡自己的身体，却依旧扬起了头痛恨地看着他。
“想死？”他挑眉。
“虽然不想死，却不愿这样屈辱的活着，毫无尊严委曲求全的活着！”
“哦？尊严。小小的丫鬟跟主子讲尊严。你是蓝凌国宫中的丫鬟，是怎么活到了现在？总不会蓝凌国宫中的规矩竟这般松散，宫女也要讲尊严？”
雪儿抿了抿嘴。是呀，这个时代下人都不是人，何谈尊严？可她不是这里的人，她受不了这样的凌辱。尽管这样想着，却没有办法开口说出来。没有了解释，在外人的眼中当然就是不可思议的古怪。
莫彦自然也包括在内。
“没话说了？”他绕到雪儿的身后，单膝跪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啊！”雪儿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挣开他，结果被他捉住了那对丰盈，整个人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莫彦『揉』捏着雪儿的饱满，伏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雪儿的小手握着他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努力想要掰开。莫彦便轻声问道：“还想挨上几个耳光才会老实吗？”
雪儿一僵，莫彦便趁机将她按倒。那身衣服有等于没有，莫彦直接亲在上面，便与她的肌肤贴合的紧密。雪儿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呜咽着感到他那温湿的双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他身上的水沾湿了她的衣衫，那衣服便也紧贴在了皮肤上，如同一层亮亮的膜，铺上了炫彩的光。
反抗，失去的将是生命。忍受，失去的却是尊严。尽管这是个下人没有尊严的时代，可雪儿却并不打算因此妥协。
于是她咬着牙，再次故技重施屈膝顶向他。似乎是有了前一次的经验，雪儿刚刚屈膝，莫彦便一手按住她的膝盖，生生给压了回去。抬起头，他眯眼看着她。
“真是一只野猫，挥舞着你的爪子，不肯屈服。可就算你是只老虎，见到本王也只有低头的命。”
莫彦说完，双手扒住她的衣服，只听到“哗”的一声，那层薄纱一分为二，他便与她合二为一。
雪儿失去了理智地挣扎，真得像只野猫一样不断地挥舞着双手，可那样的抵抗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莫彦再次占有了她，填满了她的身子，却掏空了她的灵魂。
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混着池水，混着汗水，化作身下一边的细流。雪儿身子冰冷，时不时抖动。莫彦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却毫无感情的说道：“乖乖地带在这里，只负责伺候本王沐浴。不用死，更不用受苦，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会哪里都不想去。”
雪儿双目看着雕刻麒麟图样的顶棚，胸口剧烈喘息，却用比莫彦更加冷酷的声音说道：“请王爷，赐奴婢一死。”
宁愿死，也不在这里忍受你的欺凌，被你随意践踏。这就是雪儿此刻的心，摒弃了一切的傲气。可她的傲气也同样激起了莫彦的怒气，自己好言说话，这丫鬟竟不识抬举到了如此地步。身为南王，他何曾遇到过这样的顶撞？
随手一个耳光，雪儿一侧苍白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被这一下震得昏头转向，莫彦便已经揪着她的头发，往池水中一仍，雪儿便顺着那台阶滚入池中。突然进入的池水里，呛了水，挣扎着坐起来，不住地咳嗽。莫彦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在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她的时候，再次揪着头发将她按入水中。
“呜呜……”头被按得死死的，雪儿不住地挥动着四肢。只觉得大脑缺氧，胸口闷得难过。池水因为她的挣扎溅起层层水花，莫彦看她的眼神却异常冰冷。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雪儿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是抢了水，四肢也停止了挥动。莫彦便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上水池，仍在婷婉坐过的地方，碰洒了一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