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当然要喝白酒,豪爽的人都喝白酒!白酒里,当然要和二锅头,和普通的二锅头,却最为质朴。酒精的醇香之中,带着难以磨灭的淳朴与真诚。

二三个人,有哪一个不是真诚的。在机枪面前,他们为了兄弟,不畏生死。一种舍身取义的精神有谁能比得了,要喝酒当然就要喝最豪爽的二锅头!

“二锅头!兄弟你真会买啊!一下就买到我的至爱了!我就爱喝二锅头。”这个就爱喝二锅头的人当人事彭闳轩,虽然出身名门,但是毫不做作。大口大口吃着脆皮辣子鸡,大杯大杯的灌二锅头。

“好酒!真是好酒!没想到咱们大难不死还能聚在一起喝酒,真是太爽了!”李鹤飞一边大口灌着酒,一边对一旁的彭闳轩说道。

“来来来,别单独和,我竟大家一杯!这次我们能死里逃生,而且还能聚在一起成了兄弟,这事上天的安排。我敬两位!”说着,钱锦翔拿起酒杯,一仰头,一股暖流流进了新窝。

张川叶和冉痕月没有喝酒,而是在病房里静静的陪着张川树,两个人只是吃了一点点心。虽然张川树已经脱离危险期,但是他一日不醒,两个女孩的心就一直揪着。

“哎,你们三个小点声,全楼道就听见你们三个嚷嚷!”远处值班的小护士走过来对这这三个蹲在楼道走廊里酗酒的男人训斥道。

“你一臭娘们…”李鹤飞刚要骂,酒杯钱锦翔一把拽了回来。钱锦翔一脸虔诚的说:“护士小姐,对不起,我们小点声就是了。”

“你们要是在这么大声嚷嚷,你就哄你们出去!”值班护士小姐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声音已经够大了,还说我们?作为一个护士连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跟他妈土匪是的!你为什么不会好好说话呢!”彭闳轩站起来朝护士怒骂道。

“你…你…你欺负人!”小护士被说的哭着跑走了。

“不管他,继续喝!”彭闳轩说着,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草!够男人!老子就欣赏你这样的!我平常喝二锅头就和三两,老子今天跟你喝一斤!”李鹤飞豪迈的说道。

“草!老子平常喝二锅头喝一斤,今天跟你舍命!”彭闳轩也说道。

“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我也申明陪君子了!”钱锦翔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个多小时。病房里的冉痕月和张川叶挤在一张病**睡着了。病房外的三个男人也挤座椅上睡着了。不应该是三个人都睡着了,只有钱锦翔还醒着。李鹤飞和彭闳轩吹了半天牛逼,到最后居然全让钱锦翔灌躺下了,而且钱锦翔现在还一点事情没有,只是脸色有点微红。

其实锦翔也困,可是走廊里的以怕座椅,被李鹤飞和彭闳轩横躺下来后,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有站在窗台前,双肘杵着窗台,双手托着下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烟已经被血渍弄得有些潮乎乎的了,用防风打火机点了半天才点着。赶紧吸两口,就又灭了。

“这里不让吸烟!”由一个年轻的值班护士过来说道。

“没吸烟。”钱锦翔狡辩到。

“我刚才看见你那冒烟了。”

“就是没吸烟。你看,我这烟都没着着火。”

“不跟你废话了,要吸烟外面吸去。”

“行,有烟吗?我的烟都湿了”

护士看都没看钱锦翔一眼,转身就走了。

钱锦翔除了一眼的大门,想找个小卖店买包烟,但是医院周围全都是买寿衣或者画圈的,根本就没有小卖店的踪影。于是哥们有穿过了一条街,可算找到一个买烟的地方。

“老板,买包烟。”

“什么烟?”

“中华。”

“好的,你等等。”老板动作缓慢,拿出一包中华来递给钱锦翔。钱锦翔抽出一支烟,点着了火。

“这烟是假的。”

“假的?我不卖假货。”

“我抽过那么多中华,根本就没有你这种味道的!”

“真的中华应该是什么味道?”

“其实味道难以形容,但是给人是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这个烟给你什么感觉?”

“呛,而且过于有种怪味道。”

“怪味道?只是你不习惯罢了。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了就好了?你什么意思?”钱锦翔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对。

“你是混黑社会的吧?”

“不是。”

“别隐瞒了,我老头子在市面上闯荡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凭你身上的污垢血迹就知道你是混黑社会的。”

“行了,钱给你不用找了,我走了。”说着,钱锦翔转身就要走。

“小伙子,别走。你肯定是狂刀会的人,对吧!”

钱锦翔停下了脚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参加了今天的火拼。”

“火拼?这个是保密的,你怎么知道?”

“不光我知道,全城所有人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

“废话,在市郊,又是爆炸,又是枪声的,别说警察了,就连我们这些小市民都感觉出动静了。现在警察已经都去哪里了。”

“谢谢,我要走了。”钱锦翔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准备回去告诉彭闳轩等人,好想出个对策。

“你走不了了!”说着,小卖店掏出一把枪,正要开枪。哪知钱锦翔眼疾手快。将手中的打火机用力向老头子一扔。打火机受冲撞之后在老头的脸上爆炸了。炸伤了老头一只眼睛。但此刻枪声已经响起,还好钱锦翔躲避及时,早料准枪口对着的方向,闪身多过一击。

不等老头开第二枪,钱锦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冲进了小卖点柜台,对这老头一顿拳打脚踢。老头由于眼睛受伤,没办法反抗。只有被动挨打得份。

“说,你是不是韩氏集团的人!”钱锦翔一边打一边问道。周围迅速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人群。

老头不说话,钱锦翔再打,老头还是不说话。钱锦翔气急了,使了一招最引得招式。太脚就朝老头的大腿根采取,那可是命根所呆的地方啊。一脚下去,估计子孙后代都没了。

恰巧,老头还没有后代,甚至还没有娶妻,他可以死,但是他不能让家族断子绝孙。才老头还指望自己的家伙为为家族添个一男半女的。这要是被钱锦翔踩一脚,那子孙岂不是全没了。

“小伙子,脚下留情!”

“留情可以,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要说什么。”说这话时,钱锦翔的脚已经踏在了老头的大腿根上,但是并没有发力。”

“好好,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别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