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李术不带任何感情瞅了他一眼,“搞大人家肚子要负责,要不就别他妈的搞大姑娘家的肚子,都他娘的不戴套吧。”

吴豪脸都黑了。

李术给了扎了四针,三针扎在他的海绵穴上,一针扎在他的玉骨穴。

“现在感觉什么样?”李术问吴豪,是不是有效果,李术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他也想好了后果。

“下面有点热。”吴豪声音透着不可抑制的喜悦,自己的玩意好像有感觉了,没有痛楚。

“那还行。”

二十分钟后,李术问:“现在呢?”转动了三根银针三圈之后,再问,“觉得什么样?”

吴豪打了一个激灵:“火山爆发。”

“行了。”

李术露出笑容,走出了病房。“现在找一个**的漂亮的护士来看看。”李术很是正气道,“试试反应。”

吴正明愕然。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找一个护士来看看他下面的反应情况。”

“你是说你治好我儿子的病。”吴正明激动的抓住李术的双手臂,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激动之极,“好,好,我马上叫。”

三分钟之后,一个美女护士走进了吴豪的病房,她是那种三十秒之内可以让男人硬起的女人。

李术也在病房中。

“露出你的胸*部。”李术加大了“狠度。”躺在病**的吴豪看见这**的护士走进来之后,两眼都发直了,进而下面的玩意正在慢慢的支撑而起。

那护士小姐二话不说,扒开了自己的上衣,丫的,居然没到胸罩。

李术这厮一眼就看出是36D的,果然给力啊。

吴豪充满了激动,惊喜的声音:“硬了,硬了,要爆发了。”

吴正明听闻儿子的惊喜的声音,走了进来,终于露出放心的笑容,把一叠钞票塞到了美女护士的手里。

李术退出了房间。似乎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谢谢。”吴正明对李术道,把名片递给了李术,说了句听上去很平常的话儿:“我岳父是西南军区的副师长。”

“挺牛叉的。”李术眉毛一动,笑笑,接过名片一看依旧很平静的心态,“天悦公司的董事长?行,有时间找你喝几杯。”收好名片走出了医院。

“派人查下。”吴正明对着后面一个特种保镖道。他对李术有了三分的好奇,这个年经人有着超越年龄的老道和成熟,身上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邪魅气息。他是一个很低调的人,若不低调早就把事情告诉了吴豪的外公。

“李术。”

李术听见有人叫自个的名字,回头一看,“狗日的大毛,你丫没死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这祸害不止多少姑娘的猛兽都没死,我死个屁啊。”大毛哈哈大笑,和李术来了一个男人的拥抱。

大毛可谓是李术少有的臭味相投的朋友,这丫的在和李术在幼儿园的时候干过一架,这完全是不打不相识的打出来的朋友之情,当时丫的调戏青瓷,李术二话不说操*着地上的板砖撂倒了大毛,那叫一个头破血流。第二天,大毛带着几个狗腿子在放学后堵住李术,最后还李术成功突围了,身上自然挂彩了,不过和大毛成了臭味相投的朋友,这大毛在高中的时候因为打架斗殴时间被劳改了三年,李术没少去看望这狗日的,这丫在监狱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今天在这见到李术那叫一个惊喜。

“走走,我们哥俩喝几杯去,庆祝一下。”大毛这厮的的名字叫毛青天,听着挺牛*逼的个,估计是他老头子当时特别迷恋包青天来着,所以给他去了个青天的名字,希望儿子长大后做个青天大老爷,未想这儿子不争气,与他的想法南辕北辙,打上学就没及格过,高中的时候更是流氓斗殴事件给押进了监狱,他老头子一气之下断绝了父子关系。

“行,大毛,咋上医院来着?”

毛青天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老头子病了我我来看看。”

“什么病?”李术想着自己的针灸之术看能不能医治这大毛的老头子的病。

“肝癌晚期,医生说没少日子活了。”毛青天没让李术察觉自己眼睛那一抹的痛楚,把头别过一边,“别说这扫兴的话,我们去喝点酒。”

晚期?李术想着要是早期的话可以通过自己的针灸之术可以延长他老头的几年寿命,可都晚期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法医治。

“这娘们太他娘的牛*逼了。”大毛啧啧道,“够辣。”

李术顺势扭头望过去,对面上走来一个妖娆的女人,神色冰冷至极,身材很是高挑,穿着一素朴的衣裳,更为恐怖的手上缠着一只黑头,红色脖子,青色皮肤,肚皮是黄底的小蛇。

蛇!冷!美女!这个诡异的组合使得这个素颜的女人引起了过路人的绝对百分百的注视。

这个妖娆冷美女无视注视的路人,自顾自的走着,完全的以自我的中心。

“我靠,这么牛叉的女人要是征服绝对有成就感,那条小蛇好像是竹叶青,太让我兴奋不已了。”大毛猛对着妖娆的美女有了兴致勃勃“雅兴”。突然对着对面的妖娆的美女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对面街道的妖娆冷女人神色微微的一变,似乎嗅到一丝不存常的气息,停驻脚步。

黄雀目光一冷瞥视了一眼大毛和李术,接着走路。

大毛也算是在刀口子混过的,这娘们的眼神贼他娘的凌厉,好像刀子似的。

李术咂摸的下巴笑了笑,这娘们虽然没有惊艳的五官,但胜在那一身的妖的气气息,似刚从深山野林走出的一条妖狐。

李术和大毛找到了一家大排档,大毛说来几盘小菜在来一打酒。

“大毛,出来多久了?”李术问道。

了“三月了。”大毛道,内心有些凄凉,他在监狱里是混得风生水起的,当初刚进去的时候没少别人欺负,但时间久了,和里面的一个大哥混熟了,鞍前马后的,主要是能看人脸色行事,又能说会道,这大哥就罩着他,他也就没受过了罪了,出来三月后得知老头子病了,当时需要几万块钱,大哥都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买了,都没凑到,大毛把以前的朋友都联系个遍,但一个个都说没钱,还他娘的说以后有时间在联系。联系个毛,大毛冲着喊道,挂了电话,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老头子,老头子期望他成才,混个人样,但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他没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条路。因为没钱他要去献血,但是一听说是牢饭出来的都说不要,连他*妈的血都是脏的,大毛昨晚上咬牙的想着今晚要要去打劫,给老头凑够医药费,虽说没多少日子活了,但活着不能看着老头受罪。

这比他杀了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