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仓淡淡的说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血泊中发出痛苦呻吟男人,中年男子似要发出求饶的声音,仓猛然右手印在男子的心脏上,而后缓缓走出了房间。

两秒钟,嘶的一声,男子的心脏口裂开一道伤痕,血液喷出来。

仓跟在午夜的身后。

“仓,肚子饿吗?”午夜并没有回头,问道。

仓点头:“有点。”

午夜道:“我们去吃点东西,我也有些饿了。”

两人来到了一家烧烤地摊,仓要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烧烤。

午夜要了两瓶啤酒和一只烤鱼,他喜欢吃鱼,从小的时候就喜欢,尤其是烧烤的鱼。

“查不到天机老人在哪里,事情有些难办。”午夜一边喝着酒一边似乎自言自语道。

没有天机老人的准确的推测他就无法得知华夏的要发生一些的重大事情以及华夏历史轨迹。

仓道:“主子,若不然我们可以缓一下。”

午夜摇头道:“不能缓了,我等这个很久很久了,成王败寇就看今朝。”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听得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

午夜抬头一看,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意:“上杉,很久不见了。”

上杉京也是露出一个笑容,算得上老朋友重逢的喜悦:“是很久不见了,五年了。进来可好。”

春唇像一条狗跟着上杉京,眼睛瞅到仓那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蛋,眼睛顿然一亮。

仓敏锐感觉到他眼神的那种带着令人作呕的猥亵:“你最好把那该死的眼神收起来。”

春唇笑了笑,这个女人散发一股冷血的味道,是那种随时可以要人命的妖精,把猥亵的眼神收起来。

上杉京坐到了午夜的前面。

“要吃点什么?”午夜道,“没有吃过华夏的烧烤吧?”

上杉京笑道:“不用,这里的东西太脏了。”

午夜瞥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么大老远从日本,是为了杀李探花?”

上杉京带着一些复杂的神色,缓缓道:“这个人很难杀死,黄道也出来了。”

听到黄道两个字,午夜眉毛一挑:“哦,他也出来了,看来这事情有的热闹了。”

上杉京道:“还需要几个人出来,李探花不死,我估计你也寝食难安。”

午夜倒是承认他的话,道:“一个不够就上四五个,纵然他是神榜的李探花也要死。”

上杉京道:“他这人确实该死,1989年若不是他突然反同盟会,现在我想华夏国会是另一个制度了。”

午夜道:“你知道的事情似乎有些多了。”

上杉京道:“我知道得事情远远不止这么多,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我这人喜欢对别人隐秘的事情感兴趣,所以花费了一些心思。我还知道你现在急于找天机老人。”

午夜一副淡定的神色,笑笑:“你不也是在找天机老人,真正的*并不是在台北故宫更不是在北京故宫,而是在天机老人手中,只要找到他,不仅可以推测华夏国的运势,就连你们日本的发生的一些大事都可以推测的出,作为日本的四大家族的之一的上杉家族自然要关心国运,你们和日本天皇的关系倒是不错。”

“*的神秘和惊人预言我是早有所闻的,故此来不远万里来华夏看看。”上杉京道,“天皇交给我的事情,我并不太关心,对于政治这种世界最脏的行业,我一向绕道而行。”

午夜道:“丰臣弥助可不这么想,上杉,作为老同学,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华夏国,你是客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千万不要反客为主,不然主人会不高兴。”

他的这一番话说的平平淡淡的,可透出的一股令上杉京微微惊惧的杀伐之气。

上杉京似乎叹息一声:“你这人还是那么的傲慢。”

“傲慢的人总是有些本事的。”

上杉京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李术你若不杀,我就帮你杀了,他的武学天赋是我见过最高的一个。”

“李术是要杀的,但先杀李探花,我想和李术玩玩,这个人我听人说有些本事,但距离李探花有些距离,杀他倒是容易,可我想慢慢的玩,这是游戏规则,假若一下就动用全部力量杀了这人,那就失去了玩游戏的快感,你懂我的意思吗?”

“那我就拭目以待,我先走了。”上杉京起身,离开。

春唇跟在他的身后,不过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仓。不言而喻的眼神。

“你想杀他?”午夜扭头看了一眼仓平静的面孔。

“主人,你要我杀就杀。”

“急什么,以后这些人都要死,他们的血液太脏,你还是少动手。”

…………

“午夜终究是午夜啊。”上杉京背负双手昂然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我喜欢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春君露出“微笑”。

“他的女人你岂能是碰得的,至少是现在碰不得的。”上杉京道,“最重要的事情找到天机老人和*。光日组织在华夏呆了近乎二十年也是该让他们出动的时候了。”

春君道:“光日在华夏二十年一直隐藏得很好,你若是出动,华夏政府不然有些察觉,上杉君,请三思。”

上杉京露出一个阴谋的眼神,道:“表面动而已,我真正的目的是让华夏政府注意午夜的暗门,我们也养了那些官员不少年了,是该时候让他们动动嘴皮的时候了。”

春君道:“我忘记和你说一件事情了,被我们控制的一个华夏官员走漏风声,丢失了我们的给他的文件。”

上杉京倏然停住身子,回头看着春唇。

“我已经让人去杀了那个华夏官员,至于文件现在落在一个女子的手上。”春君立刻解释道,“我会把文件抢回来。”

“春君,你喜欢玩刺激的游戏。”

上杉京拍了一下春君的肩膀。

“不,因为那是一个女人。”

春唇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上杉京的手拍打他肩膀的时候他有一种心跳停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