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天使,还是魔鬼。你这么恐怖,你家**知道吗?”南宫景一手搭在欧阳零的肩膀上没个正经的说道。倒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白茉莉,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清醒了过来。自己之前就是被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她以为是毒品,加上后来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刚刚听到谈话,才知道原来是属于致幻剂。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我是什么,那就说明你们都是一样的。我不担心,有这么多同类,我何乐而不为。”欧阳零风度翩翩的笑着,丝毫不像一个会做出什么恶毒事情的人来。当白茉莉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医药箱时,浑身的冷汗更胜之前。感受着自己现在所遭受的炼狱般的痛苦,白茉莉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该招惹这些人。

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叫温暖的女人,白茉莉在皇家**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察言观色还是会的。这其中的几个人,气场最为强大的便是温暖身边的那个男人,若他肯点头,自己绝对不会受这样的痛苦。这一次她白茉莉若是大难不死,今后绝对要来报今日之仇。

墨雪开始只以为,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就好了,如今看到白茉莉躺在地上只剩下了半条命的样子,墨雪心里有些担心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脏了自己人的手,不值得。

“叶君泽,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她也受了这么久的罪了,再继续下去会出人命的。”温暖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茉莉,心里有些毛毛的。道上的规矩她还是懂一些的,背后偷袭是白茉莉的不对,可是,她不愿叶君泽为一个这样的人弄脏了手,不值得。

“女人,你似乎忘记了,零可是全科医生,他足够权威,自然不会出人命。只不过,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今晚,我们就看场好戏。”叶君泽毋庸置疑的语气,让温暖的反驳显得如此无力,被拥着坐在了一旁,她就像个宠儿,看着帝王继续一个残忍的游戏。是的,在她的世界,或许有些残忍了,虽然这样的刑法是不见血的。

欧阳零优地半蹲了下来,脸带笑意看着地上毫无力气的白茉莉,慢慢打开自己带来的医药箱。箱子一打开,便冒着白雾,看不清其中是什么东西。温暖知道,那里面放的是制冷剂,打开便有这样的效果了。果然,其中放着的是一支支针剂,量虽小,五颜六色,看上去十分美丽,可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每一支都足够让一个人在地狱徘徊千百回。

“这是我的新成果,我给它取了一个很美的名字,七彩的颜色,很美丽,当然,一会也能够让你舒服到了极点。”欧阳零冷淡的开口,没有一丝兴奋的表情,这样扭曲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没有半点的**恶心。

“求求你,放了我吧!零少,你放了我,我受不了了。只要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我能够做到的。”白茉莉似乎用习惯了这样的台词,随口便出来,惹得众人一度大笑。温暖突然觉得这是哥可怜的女人,没有依靠,没有地位,却有着无法形容的野心,自己在这样的世界摸爬滚打,她的人生早就成了黑色,只是还不曾见过这世界最黑暗的是什么。

“抱歉,你说的条件**力不够大,看你今日穿了黑色的紧身裙,身材玲珑有致,也是个美女,就白**!”熟练的将装着白色**的小瓶子敲开,用准备好的注射器将**吸入,又细又长的针头喷射出浓稠的白色**,让人毛骨悚然,原来医生也可以如此可怕。

“放心,这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只是这一次,就够你永生难忘了,一般我只拿来对付坏到了极点的女人。”白茉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点的抽搐着,如濒临死亡的鱼,在做最后的反抗。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还是没有挪动半分,在场的女人有些看不下去这漫长的过程,欧阳零一针下去,白茉莉没有半点感觉,看着那乳白色的**慢慢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几乎绝望的流下了眼泪。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世间的魔鬼。对,他们就是魔鬼。

白茉莉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炼狱般的煎熬,渐渐,身体里之前各种痛苦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欧阳零收好自己的东西,擦了擦自己的手,往一边走去,白茉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高大的背影,他……是来救自己的吗?

“刚刚这个,是之前的解药,可以消除她之前所受的痛苦。不过,以毒攻毒,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换一种痛法,总是一样的,未免显得太过乏味了些。”就在白茉莉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刚刚消除的痛苦而高兴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整个人再次从天堂落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同感,千锤万凿,落在她的骨头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回荡在整个厂房当中,温暖和墨雪有些受不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再看躺在中央的女人。

她知道,这次不管自己再说什么,叶君泽也不会再改变心意,她能做的,只能接受这些。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白茉莉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她真的认栽了。如果谁在此刻能够痛快的给她一刀,她一定会千恩万谢的。现在的她,连爬起来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喘气。身上的疼痛已经逐渐麻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炼狱。

“白茉莉,只怪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从今日起,我不想再在d市再见到你。你是哥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自己才是最好的。我知道,你没有家人,没什么顾忌。今天,我留你一条命,只是让你记住,人出门在外,不要太嚣张。”南宫景担心这样下去,真的会玩出人命,欧阳零的药谁都没有试过。他们都知道叶君泽的手段,这个白茉莉伤了温暖,若是让他自己来,绝对会让她这一生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说过就这样放过她?”叶君泽起身,按住温暖,失意她坐好。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那眼神里,有着恐惧和不甘,还有掩饰不去的恨意,他岂会让自己身边出现一丁点的不安因素。

“大哥……”南宫景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看着快不行了,他不是怕事,而是这种人,没必要他们亲自动手。

“小景,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难道看不出这个女人眼神里的恨意吗?泽是不想给大家留后患,我已经联系好了南非那边,我有个客户还是对她挺感兴趣的。”欧阳零说这话,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点燃,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温暖有些不明白,南非的客户是怎么回事,只是看了看欧阳零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如果不是她抓了墨雪,对她用药,自己就不会过去,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白茉莉听到南非这两个字,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那是个什么地方,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从自己的手里送到南非的女的不少,可说人间地狱不足为过,所谓的客户,无非就是些心理**的男的,圈养女人当作宠物,任意玩弄。她知道自己死不了,只是,往后的生活,定会比死痛苦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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