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君泽一直沉默着,以前的他是不会允许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现在真的都不一样了,孙美玲不禁开始怀疑起来,她看到的还是不是自己当年所认识的叶君泽,或者说,六年的时间已经彻底改变了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泽,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别人再说什么我都不介意,我只在乎你的看法。”孙美玲的执着与之前她私下和温暖说的大相径庭,她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或许只是见到了,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很正常的,温暖如此安慰自己,却也只是安慰。

“我会何她结婚,一直照顾她,宠着她,爱着她,这就是我心里想的。”叶君泽的声音化成了梦魇,一直在孙美玲的脑海中徘徊不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屋子里走出来的,像是逃离,狼狈的样子,她自己都不愿意看见。

温暖只是看着她离开,没有起身相送。这样的情况,自己再起身相送,只会更加刺激她,万一她一时间想不通做了什么,那就是自己的过错了。不知为何,看到孙美玲孤单的背影,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样子,家里突发的意外让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她就像孙美玲现在这样,幸运的是,在自己无路可走的时候,江远出现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那只不过是一场毫无恩情的交易,温暖用自己的青春换来了救治父亲的好条件和自己出国留学的机会,这是她该得到的。没有什么该不该感激的。

可在温暖的眼里,这就是一种恩情,虽然是交易,可江远完全没有必要和自己做这样的交易,她不是一个轻易去接受别人恩惠的人,才有了当年的约定,并且自己一直遵守着那个约定。若说江远有所图,温暖实在想不到他能图些什么,这也是她对江远深信的原因。

“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些,熬了六年。她好不容易有勇气过来找你了。结果却是如此。没有了妹妹,她现在还是一个人,在d市无依无靠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温暖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叶君泽。无奈的眼神。在告诉温暖。她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开,还是要我回到她的身边,你才会高兴。”叶君泽有些生气。刚刚孙美玲在的时候她不是很霸气的吗?怎么人一走,她又开始这个样子了,他就是不喜欢温暖总把自己推给别人,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这回叶君泽是真的生气了。

“我……”

“你总是把我推给别人,对我衣服可有可无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的心里对我没有那么在意,我也只不过是你觉得可以的那一堆人中的一个。你这样,我越会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叶君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别的女人总是恨不得把自己时刻绑在身边,偏偏是她,总是衣服无所谓的样子,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难道他叶君泽的感情就这么不值得被人重视看好吗?他也会累的,他没有那么伟大,说什么不求回报的爱,爱一个人就是要得到回应,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明显了,究竟要怎样,才能够换得她对自己的珍惜。

温暖没想到自己这样说的一句话辉让叶君泽生气,这是叶君泽第一次对自己生气。她只是觉得孙美玲有些可怜,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不曾想,自己这样的想法,看在叶君泽的眼里就成了把他推给别人。

如果她要把人推给别的女人,刚刚就不会光明正大的和孙美玲宣战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叶君泽这么在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温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原地,坐也不是,动叶不是。屋子里一片寂静,叶君泽就是等着她的回答,他只是想确定,自己在她的心里,究竟算什么。经历了那么多,难道她还不懂自己的心吗?为什么总是要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他希望的是两个人都对彼此深信不疑。

“我没有不在乎你。”半天,温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一句话说得很无力,她叶知道,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生气吧!

“没有不在乎我?”无奈的看着她,满是委屈的样子,自己又没出息地心疼了起来“没有不在乎我,那以后就不要再说那样的话,爱情的世界,只能有两个人,那不该是你同情心泛滥的时候,面对感情,你就不能自私些吗?”叶君泽满是无奈,他还能说什么,就这个脾气,科他偏偏就是喜欢,就是爱她的性子,这是不是自己自做孽不可活。

深夜,昏暗的屋内满是酒精的味道,地上一片狼藉,四处可见空掉的酒瓶。孙美玲披散着头发,有气无力靠在沙发边上,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看也不看就往自己的嘴里倒,香醇的味道从喉咙滑进去,麻木的味觉已经品不出这是什么年份的酒了,她只想肆无忌惮的醉一次,什么后果什么任务,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执行任务做什么,或者,她就这样死了还干脆,不用再继续受罪了,也是另一种解脱。

“你以为,你一个人在这里难过,他就会心疼了吗?真是天真可笑的女人。”落地窗前,风扬起了一边的窗帘,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孙美玲坐在地上傻笑,对于他这样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今晚见到他,心里没了害怕的感觉。男人讽刺的笑容,光明正大嘲笑着她的蠢笨,孙美玲也不说话,继续喝自己的酒。

“果然,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就算再聪明也会让智商降低到零,没想到你也会做借酒浇愁这种愚蠢的事情,呵呵!”神秘男子笑了笑,坐在一边看她继续给自己灌酒,也不阻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借酒浇愁了吗?”

“不要忘了,”那男子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孙美玲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粉嫩的唇粘着酒渍,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男子笑了笑“没有我的允许,你有资格决定自己可以做什么吗

吗?借酒浇愁,我似乎没有点头吧!”话说完,男子用力一甩,将整个人甩在了地上。孙美玲像被主人嫌弃的破布娃娃,丢在了一边。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这样糟践自己,那个人在做什么。温香软玉在怀,他根本不知道你所承受的痛苦,你又何必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心一意追随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要求,世界第一调香师一样唾手可得,我能给你他无法给予的。”一阵奇香侵入了孙美玲的大脑,蛊惑的声音像是魔咒,让她无法自控,她要改变自己,要成为最厉害的人,把那个叫温暖的踩在脚下。

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让所有的人都仰视她,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叶君泽,不管是谁,她都不用放在眼里。

看着孙美玲呆愣的眼神,神秘男子满意的笑了笑,灭了身边的香薰灯。他早就应该用这一招了,原以为这个女人已经开窍了,没想到只是见了叶君泽一面,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将新研制的精油放好,他很满意自己这两天的成果,催眠精油,能够控制住人内心的**和怨念,就像是一个放大镜,有些人会压制住自己内心不好的情绪,这个催眠精油的作用,就是让它尽情的发泄出来,他给它取了一个很美的名字,叫做’放纵‘,希望通过它,会有更多的人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情绪。

“对,我要把叶君泽从温暖的身边抢回来,他是属于我的,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他是我的。”孙美玲拿起身边剩下的红酒,一口全部喝完,脑海里都是他和温暖在一起甜蜜的画面,越是想到那些,心里越是愤恨了起来。

“温暖,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看你怎么来抢我的男人,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贱人……”孙美玲像着了魔,一边喝酒,嘴里止不住的念叨,句句都是在诅咒温暖。

楼下,温暖才从浴室里出来,就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叶君泽小心翼翼给她披上了毛毯,担心她感冒了。

“明天我们要去哪里?”刚刚叶君泽告诉自己,明天是周末了,不用上班要带她去玩,温暖兴致勃勃,很久没有去玩过了,回来以后都在为公司的事情忙着,要不就是各种琐事,终于有机会去玩玩了。

“明天我把你带去卖掉,卖个好价钱,我拿着去买新车。”叶君泽把温暖推到**坐着,给她擦头发。

“切,你是要称斤卖吗?我都没几斤,还不够你买一个车轮子的,你想拿我去换车,想得美,谁会要啊!”温暖不以为意,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白了他一眼。

“这可不一定,我会告诉他们,你可是我的无价之宝,价高者得。”

“你舍得?”温暖歪着脑袋看着站在自己后侧的叶君泽,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这个嘛……我仔细看看,唉……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我越看越舍不得了呢?要不还是算了吧,勉为其难留在身边好了。”

“叶君泽,你想怎么死?”

……两个人打闹了起来,屋子里满是欢声笑语,却不知楼上孙美玲独自一个人流着泪,守着孤单的黑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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