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关心我的朋友,我家里的人都联系上了,庆幸平安,可是有很多同学,朋友无家可归,还有的人不知所踪,小弓这两天一直在看新闻,眼泪掉不停,却不能为那些灾难中的人做些什么。Www!QuAnBen-XIaoShuo!cOM

灾难离我们如此的近,请朋友能为灾难中的人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即使没办法做点什么,那就做到不传谣,不造谣,不信谣,相信国家和政府,相信我们敬爱的温总理。。。

从我做起,即使再难过也要在灾难中振作,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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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丝毫没有因为韩秀儿身上寒酸的衣着而侧目,倒是韩秀儿觉得不自在了,这老头身上的衣服是锦,上面的图案用金丝绣成,跟韩秀儿身上这比仆从还差的衣服一比,韩秀儿虽然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还是不由得从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自卑来。

另一方面,却因为自己如此境地这刑老爷还这样礼遇,对叶君渊更加的好奇起来,对他的目的也是。

跟在刑老爷后面进了客厅,韩秀儿目不斜视,反正承情的人不是她,韩秀儿也没客气,坐在上座看丫头们把她从来没见过的菜端上桌,照刑老爷的样子漱口,擦手,这才拿起桌上镶金的象牙筷对着面前的菜式动手。

一顿饭,一桌菜,两个人,一主,一客,相对无言,吃饭的样子很有对比性,一个像三天没粮下肚,一个慢条斯理。

风卷残云的把面前几道菜解决了,刑老爷完全没有介意韩秀儿狼吞虎咽的样子,连旁边侍候的丫头也没有露出丝毫的诧异,拿来毛巾给韩秀儿擦手的时候一样的恭敬,韩秀儿接过擦完手以后才发现刑老爷不紧不慢的吞下最后一口菜,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姑娘觉得这苏州的菜式怎么样?”

韩秀儿吃饱了,放下筷子道,“就是甜了点,也腻了点,我这种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吃着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韩秀儿话里有话,只是她在吃的时候可没见到不舒服的样子,刑老爷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接过丫头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姑娘以前是什么人,刑某不清楚,不过以后是什么人刑某倒是有几分揣测,以往的日子便是过去,日后姑娘就算想贫苦,怕也身不由己。”

韩秀儿挑眉,也从一双如白玉般的手上接过茶杯,这才注意到这里的丫头保养的都跟小姐似的,眉目清秀不说,身材体型都是百里挑一,足见主人的挑剔。

不可否认,刑老爷的话引起了韩秀儿的兴趣,“姑娘是叶公子的贵客,自然就是苏州各大户请也请不到的贵人,姑娘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韩秀儿闻言忍不住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知道我认识叶君渊,他于我有恩,不过我们可算不上什么熟人,至于贵客就更算不上了。”

刑老爷大笑,“姑娘好生有趣,自打姑娘一进苏州城,就有十多户人家备好了宴席侯着姑娘的大驾,这十多户姑娘可知道有些什么人吗?”

说到这里,也不等韩秀儿问,“刑某不才,是除了叶公子之外苏州首富,相较之下是十三户人家中最没权势的。”刑老爷说话面露愧色,韩秀儿心下一惊,早知道叶君渊在当朝有权有势,却没想到竟然有权势到这个地步,苏州首富是最没权势的,剩下的怕就是这苏州的几位大官了,不知道叶君渊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这些人对他的客人都如此尊敬。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些人都有求于叶君渊,毕竟他和当朝皇子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攀龙附凤的事情没人会嫌做的多了。

想到这里,韩秀儿不免为自己感到庆幸,还好这遇上的只是苏州首富而已,吃他一顿也无所谓,反正他有的是钱,现在看来只有拍拍屁股尽快闪人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韩秀儿深知这个道理,不过,她还是打算白吃这么一餐,就算有什么人情,那也是叶君渊的事,毕竟她还不起,那也只能欠着了,债多不压身嘛。

正要起身告辞,刑老爷向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退了下去,刑老爷笑问,“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刑某已经让下人在东厢房准备好了房间,姑娘可以过去稍作休息。”

韩秀儿摸摸鼻子,笑道,“吃饱了,自然该走了。谢过刑老先生的款待!”

刑老爷胖乎乎的身体被身边两个丫头扶起来,“姑娘不稍作歇息?”

韩秀儿摇摇头,“不了,刑老先生的一番美意秀儿却之不恭,只是还有要事在身,就再次别过了。”

说罢施了个礼就要离开,刑老爷连忙叫道,“姑娘且慢!”向旁边招招手,两个打扮华美的丫头一人捧了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用红色的丝绸掩盖,看形状像是两个盒子。

刑老爷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揭开第一个托盘上面的红色丝绸,拿起盒子打开来,韩秀儿只觉得眼前一阵朦胧,盒子里竟然放了十二颗同等大小的珠子,一个个都有婴儿拳头般大小,上面隐约有一层雾气蒙蒙,让人看不真切。

刑老爷递到韩秀儿面前道,“这几颗珠子是从南海带回来的,晚上的时候放在屋子里比蜡烛好使,姑娘若是喜欢,就拿去玩吧。”

韩秀儿就算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几颗珠子不是凡品,不说那珠子上面的气氲,单单说能让苏州首富拿出来送叶君渊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韩秀儿不傻,自然不会接过来,只是眉毛一挑,眼光放在了另外一个托盘上,那个托盘上的盒子比起这个盒子小了很多,不知道是装的什么东西,她倒是想开开眼界。

刑老爷见韩秀儿的眼光放到了另外一个托盘上,把盒子轻轻放下,揭开另外一帐丝绸,下面是一个古朴造型的盒子,模样并不出彩,但是越是不起眼的东西越是让韩秀儿专注,因为她知道,能让刑老爷这位苏州首富做出这样凝重的表情,肯定比刚才那十几颗珠子来的贵重的多。

盒子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如果刑老爷说这盒子有上百年的历史韩秀儿也不会怀疑,盒子上的黑色的漆早就掉落了,那是被人反复触摸后才会留下的痕迹。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个盒子不牢固,盒子像是用钢铁之类的东西所铸造,上面挂着一把锁,当然,锁的年月也很久了,刑老爷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把造型怪异的钥匙插进锁孔,轻轻的拧动,左一下右两下,不知道宁了几次,啪嗒一声,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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