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紧,她已然被他吸住,辗转反侧间,他的力道大的仿佛将她揉碎一般,一双手也探进宽大的浴袍下摆,沿着她肌肤的曲线游滑……

简单睁大眸子,有些骇然他突然的举动,可是前一秒她不是还主动吗?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承受这些……

颤抖的闭上眼睛,长睫却像是受惊的蝴蝶,她的每一分慌张都没有瞒过雷少谦的眼睛,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可以倔强的像是永不折弯的钢柱,又可以柔软的像是可以任意扭曲的柳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浴袍在他的大手下被剥落,雪白的身子露出粉嫩的色彩,在灯光下氲氲起诱人的光晕,雷少谦的眸光热了起来,灼烫的简单不敢睁开眼睛。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际、肌肤,激起薄薄的颤栗,虽然不是第一次,可简单仍是紧张的不行,手不由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却是听到他问,“为什么要做我的女人?”

她陡然一颤,乌黑的眸珠看向他,那逼人的锐利连她连骗他的心思都被吓了回去,更何况她觉得没必要骗他,“因为你能保护我!”

很直白,很坦诚……

雷少谦唇角一勾,露出邪佞的笑来,让人无法分辨这笑的含义,却是听到他又问,“叫什么名字?”

“简单,”她如是回答。

空气静默了两秒,就听到他的声音低沉了几许,隐约间神色也凝重起来,似乎还带着微微的讶异,“你姓简?”

简单点头,只见他漆黑暗底的眸子急促闪过什么,她还没看清,便被下身猛然刺穿的痛惊住。

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仍是痛的惊悚,而这一刻的他显然没了先前给她擦药的温柔,可以温情,可以残暴,这样的男人才可怕吧?但是简单知道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夜欢爱,简单犹如被榨干了一般,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是空气中还飘浮着暧昧的因子,仿佛在诉说昨夜的缱绻,可是这一切似乎与情无关,只关乎**。

简单不是矫情的女人,不会暗叹失落,拿过一边的浴袍包裹住自己,进了浴室洗漱,浴室里还有水汽潮湿的痕迹和他的气息,竟隐约的让人有些贪恋。

门铃响时,简单刚换好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眼前的人竟是汤山,只是他看向她的眸子明显不一样了,“简小姐,这是你的礼服,晚上七点,我会过来接你。”

简单只是淡淡一瞥,便看到礼服上的标签,出自名家,价格自然不菲,这显然是那个人授意的,她也没问要干什么,现在的她是什么身份,她已经给自己定位了。

电话响起时,简单刚换好礼服,以为是林妙影打来的,连号码都没看便接听——

“简单,你在哪?”一道焦急的声音带着心悸的熟悉像是幻听一般出现在耳边,简单猛然一颤,手机险些滑落,而委屈也像是充了气的水泡向上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