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如一幅三维的素描图画。wWw.QuanBeN-XiaoShuo.CoM最黑的地方,恰恰是与白的交界线;白者曰高光,圣洁如初生儿;而中间的色调,则是黑白的混杂地,灰色。

世间大部分人恰恰生活在这灰色地界。这中间色调,永远不是画中的焦点,一切的目光都聚焦在黑白交集处和高光地,无论画家在混杂地如何着力。

辉煌的人生,如同被涂染上高光,一切的负面都因此而淹没;罪恶的人生,如同黑白交集处那条粗线,短窄而显眼,瞬即被灰色湮灭。

◇◇◇◇

公孙羽带着化妆品驾车朝梁宛若居住的地方疾驰而去,一路上分别接到舒辉岳和高猛的电话,他们相继表示汪书记、肖市长看了“枭雄”计划后十分振奋,约请公孙羽晚上一起聚一聚,商量一下相互间配合的问题。

对这种好事公孙羽自然不会推托,他立即应允。能够统帅警察、国安的精锐,对开展行动有相当便利,尤其此次将是跨省区的大动作,政府层面的联络绝对少不了。甚至起着相当关键作用,有个官面身份自然更易于开展工作。

一路谋划着计划中的细节,思索着计划中的破绽和补漏措施,不知不觉中来到梁宛若所居住的天湖小苑。这是一处精品住宿区,由于地理位置和品位问题,售价每平超过5万,一套房产一般得数百万以上,还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居住的。

在小区门口,却被保安给拦住。这个小区安保措施很严格,非业主如果想进门的话,必须有业主的预约。

公孙羽给梁宛若打了n个电话都没人接。小区保安耸耸肩膀,很俏皮地说:“小伙子,女人不是这么追滴。看你一身名牌,开着豪车,干嘛死缠烂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

“呃!”公孙羽简直被这个初老的家伙给雷倒,连忙驾车离开,找了小区附近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将车停到路边收费处,然后觑准附近行人不多时,蹭蹭爬上路边的大树,直接跳进小区。

拍拍手后,公孙羽昂然走在小区路上。

“18栋1025室。”公孙羽通过小区的地图指示,很快找到那栋小高层。乘坐电梯来到1025室,按下门铃,然而什么反应都没有。

公孙羽有些诧异了,于是给自在湖酒吧去了个电话:“小诺。今天梁总上班了吗?”

“没有。梁总几乎一个星期没来了,前几天她说可能要休息一阵子,让我顶着,后来就一直没来,电话也不通。”

挂了电话后,公孙羽又多次按门铃,然后依旧没反应。是不是出去旅游了?譬如去英伦看女儿,去夏威夷、毛里求斯散心。

公孙羽摇摇头正待离开,门忽然“哑”的一声打开。

初见之下,公孙羽没能认出眼前的这个蓬头散发的女人是谁。她披散着凌乱的头发,面容憔悴,无力地依靠在门边,双目无神地看着公孙羽,貌似不认识他。

印象中,女人总是一身白色套裙,细长的凤眼威棱中透着妩媚,鹅蛋形脸上地微笑带着内敛、温煦,颇具古典美人的韵味,而身姿更是曼妙之极,尤其绵软纤细的腰肢充满了少女般的活力。

应该来说,她是熟妇中的极品。绝对不逊色于荣蓉和柳丹嫣。

“是你?”女人盯着他大约一分钟,终于认出他,随即却脚一软,直接往地上滚落。公孙羽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扶住。虽然憔悴异常,但女人身上依然浸**着一股蚀骨的甜香,让公孙羽的心跳微微快了一丝。

“我……我没事!”女人推开他,但她的手臂却如火一般滚烫。

公孙羽闪电般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依然如火般。很显然,女人发高烧了。

“干什么!”女人努力地站稳,推了他一把,显得异常嗔怒,但手却绵软无力。她转身想往回走,然而走得几步却再次跌倒。

公孙羽这次没有扶她,而是静静地站在门边。

“咝咝……”女人忽然坐在地上捂着脸孔低声啜泣起来。

公孙羽很无奈地走过去,不顾她的反抗,一手抱着她的腰身,一手抱着她的腿弯,迅步走入开着门的那间卧房,然后将她放在大**。

女人的身体出乎预料的轻盈,腰部滑腻而纤幼,对比起满月般的丰臀和秀挺的酥胸,有着惊世骇俗的效果。

“梁总,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公孙羽道。

“不,我不去!”女人侧转身体,蜷缩着,将美得能灼伤人眼楮的丰臀翘起。

“发烧有几天了?”公孙羽问。

女人微微迟疑,有些沙哑地回答:“三天。别管我。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

三天!公孙羽简直无言以对。三天的高烧,如果是个孩子脑袋早就烧坏了!

“去医院吧,三天都没能退烧,说明情况很严重。”公孙羽道。

“不需要。”女人冷冷道,身体蜷缩得更紧。

公孙羽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他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形。愣了五秒钟,忽然想起经过客厅时看到开放厨房里锅灶蒙尘的模样,不由问道:“梁总,你……到底有几天没吃饭了?”

女人默然。就在公孙羽即将放弃继续追问时,她却幽幽道:“五天……”

五天!公孙羽彻底无语中。一个正常人五天未进食,绝对挨不住,更何况这个女人本就娇怯怯的,有些弱柳扶风的意蕴。加之还发高烧,非怪站都站不住。

“去医院吧!”公孙羽道。

“不去,不要你管。”女人倔强地说,甚至转过脑袋用眼睛瞪了他一下。

公孙羽忍耐了片刻,但看到她憔悴不堪的模样,忽然有些嗔怒起来:“不去是吧?请给一个理由先。”

“我的死和活,有关你什么事?去陪你那群女人吧,别在我这个老太婆这里耽搁了。”女人耸耸肩膀,用某种奇怪的压抑声音说。

这是一只刺猬。公孙羽冷笑道:“是,很不干我什么事。不过你想到了没有,你这样折磨自己。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梁爽怎么办?她本来就一直生活在单亲家庭,你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将受到怎样的打击你应该想象得到吧?”

女人默然,肩膀却耸动得更厉害。

“不吭声是吧?好,我现在马上给梁爽去电话,让她回来奔丧。”

“不!”女人哭叫起来,伸手想撑起身体,却又绵软地倒在**,“不要和小爽说我这个样子,我……我要在她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她从小就在别人面前夸。说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

“关键在于你现在这个病入膏肓的样子,美吗?”公孙羽罕见地尖酸刻薄起来,“很不幸,你现在是一只可怜虫,而不是所谓的世界上最美的母亲。如果继续下去,等梁爽回来后你会是一具干尸,她会为你而自豪吗?”

“别说了!呜呜!”女人尖叫着大哭起来,然而身体的极度虚弱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几声就连连咳嗽起来。

公孙羽无奈地凑过去,在她的背心上拍打几下。

“别无事献殷勤,你……你还不是想从我这里夺走小爽?”女人忽然怒道。

公孙羽苦笑收手:“梁总,我马上叫120过来,你必须住院。”

“不!不,我不要!”女人惊吓地叫了起来,反手迅速地抓住他的手,甚至连指甲都掐进公孙羽的胳膊。虽然已经入夏,但她的手冰冷异常。

“那你想怎么样!”公孙羽很不耐烦地说,事实上他的时间并不宽裕。

“给……给我买点退烧药和消炎药……还有,如果顺路的话,叫一客冰激凌。”

公孙羽向外面看了看,垃圾桶里堆满了冰激凌纸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在家里一直就靠冰激凌过日子?”

“我一个单身女人,每天在外面忙得团团转,回家就懒散些……”女人有些羞愧的低声道,“不过小爽在的时候,我从来不这样……”

“清楚了。不过,现在你是病人,绝对不宜吃冰激凌。确定不去医院吗?”

“没事,我知道自己的病情,以往也是吃些药就会好的……”女人无力地低声说,“还有……那个如果可以,给我买些……那个女人用的纸巾……我,我这两天好像那个要来了……我,我没气力……”

公孙羽莫名其妙:“女人用的纸巾?哦,是不是擦嘴用的?”

女人大羞,就连苍白的脖子和耳垂都通红起来:“不是,我说的是女人每个月都必须用的那种纸巾……楼下超市就有……呜——”

这只刺猬羞得竟然哭了。病了几天,又几天没有吃东西的她。此刻脆弱得如孩子般,尤其心理上的防线简直薄弱如纸。

公孙羽不是一个蠢人,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现在电视满天飞,加上他身边女人众多,哪里能不清楚?当即尴尬地咳嗽一声,往外就走。

“等等,钥匙在桌子上,别……别让我开门,刚才我、我是爬过去的……”

爬过去开的门?非怪按门铃这么长时间才开。这个女人突然如此折磨自己,到底是什么缘故?公孙羽微微思忖起来。

在超市旁边的西药部购买退烧药和消炎药后。公孙羽又耐着性子取了几包卫生巾丢到提篮中。超市的几个售货美眉看他满脸尴尬,于是捂嘴窃笑起来。

公孙羽简直脸红耳赤起来,强装沉静,快步走到食品区。在食品区仔细查看了片刻,选取几斤上品东北大米、一斤红枣、一斤冰糖、一袋莲子,在蔬菜区选取几样时菜,想了想又选一把新鲜的苋菜。

回到1205室,正拿钥匙开门时,隔壁一个中年女人盯着他看。公孙羽刚刚将门打开,她却凑过来,一脸严肃地问:“你是什么人?”

公孙羽淡淡道:“我是梁总的朋友。”

“梁总在吗?”那个女人厉声问道。

公孙羽点了点头,提着东西径直走了进去,将门直接关上。

“刚才谁在外面说话?”女人依靠在**。很显然,她挣扎着梳洗了一番,虽然依然有些憔悴,但那楚楚可怜的风韵却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隔壁的一个中年女人,她问我是什么人。”公孙羽淡淡说。放下手中的东西,取出药物,四处找水,最后还在在冰箱中找到一瓶冷藏的矿泉水。将水倒在被子里,然后和药一起放在托盘上送了进去。

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幽幽一叹道:“那个马大姐是我们小区第一闲人,嘴最是碎不过。你怎么回答呢?”

“我说我是梁总的朋友。”公孙羽按说明书剥开药物。

女人接过药,眼神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仰脖子吞了下去。她的脖子极其颀长,雪白而纤幼,竟然与灵雨的相当相像。

送过水杯,女人接了,咕嘟嘟地灌了几口,送了回来,随即无力地往后倒去,撞在床背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额头上冷汗直流,而酥胸大幅起伏。

公孙羽收拾起杯子,走到厨房。洗干净颗粒浑圆的东北大米,混入冰糖和洗净的红枣、莲子放入电压力锅里熬。

随即,他又收拾起小白菜和黄瓜、豆角、辣椒、苋菜。油淋茄子、清炒小白菜、清炒豆角、虎皮青椒、清炒苋菜。在苋菜出锅前放了一些蒜末,登时浓香四溢,连卧房里的梁宛若都嗅吸到了,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

五天没吃饭,本来胃部已经饿都麻木了,但被这香味刺激一下,顿时胃又抽搐的疼起来。“好香,好想吃……”本就饿得头晕脑胀的她,竟然有了一些力气,挣扎着爬下床,在地上缓缓地挨向餐厅。

公孙羽正好端菜出来。看到女人在地上吃力地爬着,不禁哭笑不得,连忙放下菜肴,过来将她扶起:“梁总,你这是干嘛……”

“我、我的肚子饿得好痛!”女人垂涎欲滴地盯着桌子上的那些香气四溢的小菜,竟然伸手就想抓。五天未吃饭,一旦闻到香气,食欲可想而知。

“且慢!”公孙羽挡住她那支雪白的小手,“菜对胃部刺激比较大,你的胃饿了五天,现在必须先吃些熬融的粥垫垫肚子。”

“不会吧!”女人可怜兮兮地盯着公孙羽,简直与馋嘴的小女孩无异。

“必须。”公孙羽冷峻地说。

女人无力地将脑袋放在雪白的胳膊上,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低声说:“我不会将小爽给你的,你就是一个折磨女人的魔鬼!”

公孙羽苦笑默然,站起身待取厨房,但见女人对几样菜肴虎视眈眈,于是又取了几个盘子将其盖上:“请稍候。”

“呜——”35岁的女人呜咽一声,伏在胳膊上闷不吭声起来。

公孙羽无奈地摇头,迅步走向厨房。或许是他过于稳重和成熟,以至于与他相处的女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有幼稚的表现。譬如荣蓉,譬如花幽兰,还有现在的这位单身母亲。

电压力锅已经开始喷溅着雾气,滴滴作响。公孙羽稍候片刻,拔掉插头,随即在菜盆里放了些凉水,将夹具取出压力锅内胆放入。

一分钟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盛了一碗香气扑鼻的红枣莲子羹,走了出来。然而餐厅所见却让他差点跌倒:女人竟然趁他不在,掀开所有碟子,饕餮大餐起来,几味小菜被她扫了一半,苋菜的红汁涂染得满嘴满手都是!

至于吗?公孙羽被雷倒了,目瞪口呆。

“呃……”女人打了个饱嗝,连忙伸手捂住小嘴,苍白的脸颊绯红起来,眼楮都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那个,味道不错……”

公孙羽将红枣莲子羹送到她面前,香味很快再次调起她的**,加之熬得融融的雪白米粥中镶嵌着珍珠般的莲子和殷红的枣子,看起来十分养眼。女人立即再次开动,调羹、银筷纷飞,三十秒后,一大碗粥和剩余的菜被她一扫而光。

“呃!撑……撑死了,呃!”吃得太多了的女人竟然连连打嗝起来,抑制不住。公孙羽只得于掌心微运内息。在她的背心上轻轻拍打几下。内息到处,肠胃经脉顿开,女人舒服了很多。

“谢谢。”肚子吃饱了以后,虽然因为发烧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身体却有力气很多。忽然脸色一变,随即摇摇晃晃的起身,在公孙羽提进来的纸袋中搜索片刻,找出一个“炸药包”,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间冲去。

公孙羽无奈苦笑,于是起身收拾桌子。

三十秒钟后,女人忽然幽幽的叫道:“那个……你能不能给我找一条、一条小裤裤,还有浴袍……”

小裤裤!我找!?公孙羽被雷得外焦内嫩,沉默了半晌。

女人显然是着急了,声音充满了无奈和委屈:“我、我的大姨妈突然来了,那个衣服弄脏了……”

公孙羽无奈道:“好。请问,衣服在哪里?”

女人道:“小裤裤在我房间衣柜的下面,那几个抽屉里都是;浴袍在左侧的衣架上挂着,选那件粉色的……”

来到女人的房间里。这一间典型的闺房,装修得极其精致,淡蓝色的墙纸,印第安饰品、挪威小木人,甚至有几个芭比娃娃。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有相当女性的格调。显然很素雅。

拉开抽屉,里面果然全部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裤裤,其中部分是蕾丝半透明的,还有几条是丁字裤,也就一根带子。公孙羽的女人多了,这些也渐渐懂了,此刻看到不禁异常尴尬。稍稍迟疑一下,选了一条相对不料貌似多一些的,随即被毒蛇咬中般将抽屉关上。

随即又找到粉色的浴袍,将两件衣服一起挂在洗手间旁边的椅子上,看了看手表道:“梁总。那个……浴袍挂在外面的椅子上。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该走了……”

“不,等一会,我还……”女人说着慌慌张张地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显然她刚才在洗澡。

脑袋下面是**的雪白肩膀,公孙羽不敢仔细看,转过脑袋去。突然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随即门“哗”的一响。

公孙羽情知她踩滑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去,扶住她的身体。很不幸的是,这一伸手,触手却是一片巨大的绵软。女人再次尖叫起来,捉住他的手叫道:“你,你流氓!”

男人情知失手错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吃惊之下于是手一松,往后退了一步。女人再次跌倒,扑在公孙羽的身前,情急之下猛地抱着他的双腿,而脑袋直接撞击在**的裤裆部。

时值初夏,公孙羽穿得相当单薄,本来看到绝妙的女人身体便受了相当大的刺激,此刻被她这么一撞,立即起了反应。他一惊之下往后再次退了一大步,随即转身便准备离开。

“好……好疼!”女人忽然伏在地上呻吟起来。

公孙羽微微迟疑,转过身来,入目是一对浑圆雪白的臀峰,湿漉漉的秀发披散在白得耀眼夺目的带着美妙弧线的粉背上,男人的下体顿时倏地鼓腾起老高,全身都血液貌似晃荡了一下般。

连忙扭过头去,竭力压抑住动荡的心魂,问:“梁总,你……怎么啦?”

“咝咝——膝盖出血了,刚才撞在什么地方……”随即她又迁怒于人,羞愤地嗔道:“你……刚才都是你,害我这样出乖露丑。还……还受伤了……”

“我送你去医院……”

“我、我这样子怎么去医院?要被人看到了,我还能做人吗?呜——”生病憔悴中的女人终于羞愤不过,低声啜泣起来。

“120的护士是女性。”

“那也不行。我们孤男孤女的在一个房子,我赤身露体……你,你将浴袍盖在我身上,抱我去**……”

公孙羽沉吟片刻,感觉貌似别无他法,只得扭着脑袋走进浴室。浴室里鲜艳的小底裤再次刺激了他的眼楮,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不得不躬下身体。

将浴袍盖在那具有着惊心动魄魔力的玉体上,公孙羽伸手抱起她。然而浴袍却微微滑开,那纤幼滑腻的小蛮腰嗳蹭到手掌上,女人大羞,而十多年未曾和男人接触过的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

“你……能不能轻点……”

我没有很重吧?公孙羽郁闷了,手微微向上动了一下。女人轻叫一声,原来这次稍稍上挪竟然碰触到了她的乳根。十几年禁欲的女人身体顿时炙热一片,就连本来淋漓的**都有了湿湿的潮意……

“先……先放我下来……哦。好疼,轻点,去……去帮我将‘炸药包’拿一盒来……呜,就是卫生棉……笨蛋!”

女人羞得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肌肤像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那样晶莹,削瘦的肩膀上还滚动着没能拭干净的水珠。

公孙羽不敢细看,貌似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速度来到客厅,取出一方“炸药包”,老脸火热的走回去,递给女人。

“你出去!”女人接过道。

公孙羽简直郁闷死。不出去难道他还留下来实施“碧血洗银枪”计划不成?

关上房门,在客厅呆了五分钟后,看了看手表,眉头微微一皱。这时女人小声的叫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她依旧伏在地上,睡袍倒裹得紧了些,满脸羞惭。

“我……我腿好疼,你去帮我买些碘伏和创可贴好吗?”

公孙羽默然点头,耗费了三分钟从之前去过的小药店买回药物。在门前,那个中年女人再次盯着他,目光中颇为不善。公孙羽懒得理她。启门而入。

给女人搽碘伏时,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她的双腿白得有些刺目,肉嘟嘟的,丰盈而不肥腻,肌肤如豆腐般细腻白嫩,触摸时有种丝绸的感觉。30几岁的女人,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皮肤,简直是奇迹了。

更让公孙羽心跳几乎停止的是,女人在感到疼痛时,双腿猛地曲了一下。很不幸的是,他那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登时看到了女人**的下体,雪白的卫生棉紧紧地贴在深深的沟壑间,几根黝黑纤细的毛毛从缝隙露出。

猛然一惊的男人连忙抬起脑袋,但随即所见却让他更进一步的崩溃。浴袍很宽大,女人垂头察看自己伤处时,整个胸口都散开了,一双硕大而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随着呼吸而大幅起伏,甚至连峰顶那对相思红豆都赫然在目!

这乳酪一般的细腻的白色让他的眼楮再次被灼伤,下体已经坚硬如铁。

“没问题了吧……我该走了。”男人强忍着**,佯装平静地说。

正待起身,女人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抱着他的脖子,随即吻住他的嘴!

男人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怀中妖娆的女人睡袍已经丢开,**而火热的滑腻身体简直如同火药一般吸引着身体本就极度干渴的他。嘴巴终于被那根执着而灵巧的小舌尖给顶开,两根舌头顿时绞缠在一处。

女人气喘吁吁地吻着。双臂紧紧抱着他。枯守十几年的她是那样的干渴,以至于不断吮吸着男人口中的**,继而贪婪地吞咽下去。

她的小嘴很香甜,虽然是病后,但味道绝对不下于公孙羽的任何一个女人。男人半梦半醒般,于接吻中鼻子却嗅吸到她雪白粉颈后的发从中散发出的幽雅清澹的体香。激烈的热吻,摩挲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白嫩脸颊,温软细腻的感觉彷佛让人骨头都酥了一般。

女人忍不住有些痒痒,蜷首轻缩,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子,笑吟吟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却更是忍不住把她的柳腰抱得更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停止了吸吮,鼻子顶着鼻子,双目紧盯着双目,貌似时间凝滞在这一刻。

“糟糕,貌似刚才情绪失控了。”虽然下体硬得隐隐生疼,但公孙羽的脑袋却逐渐清醒过来。发生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女人也很尴尬,气息急促的她,胸部不由起伏着。饱满坚挺的酥胸隔着单薄的t恤顶在男人的胸口, 那份柔中带坚的感触绝对令人**。

“那个,我好像要走了……”

男人垂下眼帘,便待撤身。然而女人却死死地抱着他不放,微微沙哑的哽咽道:“十八年,你是第一个让我情不自禁的男人……陪陪我好吗?就今天,我们说说话。以后,我会自动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公孙羽一怔,看了看她,女人黑眼楮中溢满了伤痕。

很无奈地,将**的女人抱到**。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盯着男人不放。在盖上丝被后,女人幽幽一叹道:“或许在你心底,我是个很无耻的女人吧,竟然主动亲吻自己女儿喜欢的男人。”

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苦笑,坐到床边的小沙发上,道:“不,你不是那种人。刚才在接吻的时候我能体味到你撕裂的心。”

“谢谢你能这么想。”女人的脸颊上忽然泻下两行热泪,随即伸手拭去,她涩然一笑道:“五天前,我看到了他,那个我恨之刻骨的男人……”

公孙羽耳朵微微侧了一下,但却默然倾听。

“我父亲是一个画家,那个男人是我父亲的学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与父亲离婚了。那时的我很傻很天真,崇拜父亲,也崇拜画家。男人一直对我很好,也经常赞美我的相貌,就像哥哥一样待我。直到我15岁那年。那一天。他忽然对我说,想让我给他做**模特。我想了很久,同意了……”

女人自嘲地笑着,抹去不断绝地流泻下来的泪水:“我这个笨蛋竟然就那样傻傻的同意了,以为那是为艺术献身。而且他一直对我那么好,比其他女生的哥哥都要好。艺术……貌似神圣的词汇,揭开这层瑰丽的画布,下面的肮脏其实是我当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在画室里,他以种种手段,以艺术的名目强*奸了我,我很怕,很疼,可根本不敢吭声……

“后来,他还想占我的便宜,可我一直提防着,再也没让他得逞……不过,当时不懂事的我,还是认为他对我很好,心底有着他。

“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经期一连几个月都没来,直到肚子大了起来,连冬天的衣服都遮盖不住。父亲终于知道了,那个男人向父亲提出和我结婚。但被父亲打了出去……我被父亲指着鼻子骂,他、他竟然骂我和妈妈一样都是妓女,都是**妇,都喜欢勾引男人……呜呜!”

女人捂着脸孔大哭起来,丝被落下,削瘦的肩膀和极富美感的酥胸露出来。但此刻公孙羽却没有丝毫的邪心,而是平静地再次抽了纸巾给她,并且将丝被拉起来,披在她**的躯体上。

“谢谢。”女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声说,抹去眼泪后续道:“我于是逃出家门去找他,我决定和他一起生活。为他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找到他后,他也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起租了一间才八个平方的房间。在这个小房间里,我们居住了三个月。他几乎每天向我提出性要求,但都被我以孩子的名义拒绝了。就在我即将临盆的时候,他突然失踪了,留下一间欠了两个月房租的房子……”

泪花中,她却自嘲地笑了:“你能想象得到吗?那个我想托付终身的男人,抛下挺着大肚子、不满十六岁的我,欠着两个月的房租,就这样走了!为了出国,他和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结婚,离开了华夏。其实在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申请签证了!”

“畜生!”公孙羽冷冷道。

女人从他的眼楮中看到了热度,心中微微一暖,抹去眼泪道:“其实,这样的畜生我确实不该为他流泪,更不该为他折磨自己。可他……毕竟是小爽的父亲。这多年来,我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却裂了。恨够了,也恨累了。不想恨他,却恨起愚蠢的自己。这些年来,我带着小爽受了多少罪,受过多少委屈,可能你都无法想象……”

“所以折磨自己吗?”

公孙羽苦笑着再次抽了纸巾,亲自给她拭泪。

女人火热的手忽然握住他的大手,她那微微红肿的黑眸紧紧地盯着男人:“刚才……就在刚才,你说走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恐惧得碎开了,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样,所以我莫名其妙地扑过去抱着你,那……那不是我的本心,知道吗?”

“知道。”公孙羽低声道。

“我已经决定卖掉酒吧和地产公司。这些年来,一直周旋在那些别有居心的官僚中间,我真的很累。我决定去英国定居,陪着小爽。而小爽也不会回来了……”

“为了躲避他?”

“不,为了躲避你。”女人苦笑,“他早已经过去了,我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愚蠢,瞎了眼睛将自己交给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公孙羽抽了抽手,然而女人却抱得很紧,甚至将大手压在自己那酥软而坚挺的胸部,她的眼楮火辣辣的,让公孙羽甚至感到浑身如同在烈日下炙烤,背心甚至因此而浸**出汗珠。

“我这样一个丑八怪、老女人缠着你,很可怕吧?”

“不,你很美。其实,我必须离开了。”

“和我呆在一起很难堪?也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小爽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你,那样的话……你走吧,我很清楚这些。其实突然冲动的做这些,已经是我疯魔了,我突然好像想要抓住青春的尾巴……”

公孙羽匆匆地点头,快步而去。临到卧室门口时,却忍不住站住,转身看了看她。她依然呆呆地坐着,**的上身被窗帘缝隙投入的阳光照射得晶莹剔透、雪白璀璨,美不胜收。

“请保重。梁爽不能没有你。至于那个败类,交给我处理吧。”

“请等一下!”女人忽然全身赤条条地跳下床,不顾膝盖的伤势,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一间房,取出一副画:“送给你。”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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