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逸辰这家伙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凤清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这家伙明明感觉到了身后有两道压力十足的目光冲着他射了过来,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开了,女人,绝对是一个很烦人的物种,但是,这世界上,有一个人除外!

“老大,跟着我吧,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二毛笑眯眯的对凤清歌说道,心里却因为凤清歌的偏心而碎碎念着了,他也是单身,凭什么老大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西门逸辰呢?

凤清歌扶额,最后还是将茉莉和玫瑰交给了性格稳重的季博武,以后她们姐妹二人就是擎天盟的成员之一,她们的衣食住行以及以后安排她们学习本领的重任就交给了季博武,季博武本来也想推迟的,毕竟这两个女孩看起来貌美如花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到时候他若是安排的训练辛苦了一点,岂不是要招人恨?

而事实证明,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茉莉和玫瑰实际上身上带着欧一股倔强的韧劲,就像是生长在荒郊野地的蒲苇,给她们一点点水分一点点阳光,她们便立刻能茁壮成长。(◇)

从擎天盟离开,已经是傍晚时分,凤清歌驱车回家的时候路上接到了林中健的电话,林中健在电话中问凤清歌晚上有没有空,他想引荐一位制药届的大企业家给凤清歌认识,据说,这位大老板对她的天晴公司非常感兴趣。

既然是制药届的,那自然是要将维克给带上的,凤清歌在询问了地点之后将地址发给了维克,越好两人在那里碰头,然后便改变了自己原先行驶的路线,朝着饭店而去。

宁城政府招待宾馆内,林中健的身旁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而这年轻男人,可正不是那天在比试现场出现的那个年轻男人,此刻,他的脸上洋着笑意,这是一场十分愉快的交谈,世界上最大的制药公司瑞克集团已经决定将他们最大的制药企业选择在华投资,而且,地点就选在宁城,如果这项目能顺利开展,那么整个苏省的经济蓝图将会在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凤清歌在门口等到了维克,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并肩走了进去,林中健的秘书将他们二人带进了房间,在房门推开的那一个瞬间,坐在林中健旁边的穆罕默德脸上洋溢的笑意瞬间凝固,一道浓烈的阴狠,从他的眼中射出,虽然很快,很快便被笑意所取代,但是凤清歌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蹙了蹙眉头,当她侧目望向维克的时候,维克脸上呈现出的俱是仇恨,就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若不是碍于林中健和凤清歌在场,怕是他早已经从过去和这个年轻人欧撕扯在一起了。

到时默罕默德,他很快从最初的震惊之中回过了神,唇角离开一道笑意,站起身,朝着维克走了过来,“堂哥,你没有死?这真是让人太惊喜了!”

说完默罕默德就朝着维克张开了双臂,维克下意识的欲往后退,却听到一个低缓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退步,那是弱者的表现!”

那欲往后退的脚步愕然停住,维克望着眼前一脸洋着虚伪笑容的默罕默德,他二叔的儿子,从小,他们就是做好的玩伴,而现实,给他上了生动的一刻,他绝对不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仅仅是二叔一个人操纵的,在自己出事的那个晚上,他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正是默罕默德打给他的!

收到凤清歌投来的鼓励眼神,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一直隐忍不就是等待着有一天当力量集聚到能够爆发的时候吗?

“嗨,我亲爱的堂弟,好久不见!”

维克笑着和默罕默德拥抱,此时,林中健走了过来,对维克的真实身份这才恍然大悟,而眼中却是闪过一道精锐之光,去年,瑞克家族的大变故几乎是轰动了整个世界,瑞克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华夏下落不明,华夏官方一直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而他当时为什么会失踪,背后害他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现在,从这两兄弟的表情看来答案似乎很明朗了,看来,苏省是不可能和瑞克集团有任何的合作机会可能了!

既然没有合作可能,林中健就不会在这里浪费任何时间,他冲着自己的秘书使了一个眼色,会意的秘书立即走了过来,“书记,今天晚上干休所的活动,您还去参加吗?”

“干休所的活动?”林中健一拍脑袋,“年纪大了还真是健忘,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这可是不能缺席的活动,默罕默德先生,看来,我们只能改天在谈了!”

就算他是全球最大的制药公司的少东,但是在华夏,那也得遵守华夏的游戏规则,现在的情势很明显,林中健已经不给默罕默德面子了,他已经端出了官架子,毕竟是苏省的一号大老板,论身份尊贵,那可是默罕默德不能比的!

可是,默罕默德对华夏的官场并不了解,他认为林中健大的这种突然离开的行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甚至,让他很没有面子,在已经一无所有的维克面前丢面子,这是一件唐他觉得很郁闷的事情!

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比自己优秀,因为他是嫡孙,所以生来就光环四罩,而他,同样身上都流淌着瑞克家族的血液,但是自己却只能做他的跟班,永远的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而终于,让自己等到了机会,说服自己的父亲,制造了一场惨剧,同时将维克彻底消失在华夏!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维克竟然还没有死,他竟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让他很是郁闷,绝对不能让他活着!

默罕默德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这场晚宴对凤清歌和维克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回去的路上,凤清歌自责的说道:“维克,对不起,这件事情怪我事先没有打听清楚!”也许,维克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维克此时一言不发的盯着前方,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细线,眸光之中,透着一股坚定,他用一个异常严肃和认真的声音对着车外的黑暗说道:“我想,我不会在逃避了!”

黑夜无边,但是光明终究还是会重新笼罩,一切邪恶的黑暗,总将会在光明来到之时灰飞烟灭,维克已经做好了准备,回去,夺回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凤清歌点点头,“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支持你!”

她用力的在维克的肩膀上用力的握了握,维克收起脸上的凝重,冲着凤清歌璀璨一笑。

就算维克不回去,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消息已经被默罕默德第一时间传了回去,他们已经想好了办法让维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办法,只可惜,此时的维克已经并未当初的维克,而且,现在在他的背后,还有凤清歌,还有擎天盟,这么强有力的一个后台作为依靠,当天晚上,宾馆中的默罕默德突然被一群黑衣人给抓了起来,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废弃仓库,遭受了一番毒打之后,被拍了照片,发给了他老爸!

当然,这一切事情维克并不知道,他还傻傻的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回去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既然是他的坚持,凤清歌并未插手太多,只是控制了默罕默德,那边还不敢对维克怎么样,至少,他的性命没有什么威胁,她能做的,就这么多,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就交给维克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凤清歌在自己身体状态比较好的情况下又去给秦久远治了一次病,不过这次避人耳目她是午夜时分自己一个人过去的,用灵魂力逼去了秦久远体内的癌细胞,在秦久远醒来之前,消失在病房!

秦久远奇迹般的康复,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至于他康复的真正原因,谁也不知道,这一直都是一个未知的谜,但是秦久远在病愈之后,做了一件大事,他将自己多年所有的积蓄和资产,全部捐献了天晴公司旗下的专门为患有脑瘫儿童成立的慈善基金会,积蓄加资产,差不多有两千万,一分不留,全部捐掉了,所有人都在想这秦久远是不是又患上了疯病,那么多钱他怎么说捐就捐了,一点都不心疼吗?

当知道自己的父亲将所有的资产全部捐给了慈善基金会之后,他的三个子女当然不会请依法放过凤清歌,他们更加的坚定凤清歌是奔着他父亲的钱来的,想要找凤清歌的麻烦,最后,沈翰林和司马长迁出马,将凤清歌的真正身份告诉了他们三个人,是那么一个显赫家族的继承人,凤清歌又怎么可能去贪图他们父亲那么一点一点的资产呢?

得知真相的三人觉得无言以对,灰溜溜的离开了华夏,秦久远病愈之中突然顿悟,决心励志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将中医发扬光大。

时间就这么默默的流逝,转眼,春天已逝,炎炎夏日来到,而这一段时间,华夏的政坛似乎并不太平,棒子国和岛国联合不停的在边关滋事,要么侵占华夏岛屿,要么霸占华夏国粹,华夏一改之前的软性外交,改为硬性外交,华夏民族的崛起,让所有人看到了这个民族的伟大。

此时,凤清歌已经怀孕三个月,在皇北玥寸步不离的照顾下最近的生活她过的就像是一个米虫似的,直到六月,老爷子的生日快要到了,凤清歌和皇北玥回到了京都。

这段时间凤清歌也没有和叶天联系过,当天他也没有和自己联系过,这次回来,凤清歌才得知,梅招娣被空军学院给开除了,被当场抓住了她和自己的导师躺在**,事后,这么导师将指责的矛头瞄准了梅招娣,一口咬定是梅招娣为了毕业之后能够留校勾引他的,梅招娣被开除了,当叶天得到消息的时候,梅招娣和她的母亲从京都彻底的消失了!

期间,老爷子也运用了一些势力调查梅招娣母女的下落,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茫茫人海,一个人若是存心躲起来,想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老爷子在怀疑,是不是乔家的人将梅家母女给藏了起来,但是这种事情,一没证据二来师出无名,老爷子也不好出面,毕竟师出无名,万一到时候乔振宇将这件事情闹大,而自己又拿不出十足他们乔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证据,到时候被桥振宇那个老狐狸反咬一口,事情可就麻烦了。

晚上,老爷子睡下之后凤清歌便一个人坐在客厅内等叶天回来,听老爷子说这段日子他都是很晚左右才回来。

墙壁上做挂着的挂钟时针的方向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门外射来了一道强光,不一会儿叶天走了进来,看到凤清歌,他的表情微微楞了一下,“你回来了!”

一句话算是已经打过招呼,他便表情淡淡的朝着楼梯走去,“梅招娣还是没有消息吗?”凤清歌突然开口问道。

原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自己早已经适应了这个名字,可是,这会儿当凤清歌说起的时候心口还是狠狠被戳痛了一下,叶天突然转身,望着凤清歌说道:“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

凤清歌点了点头,爽快的说道:“当然没问题!”

拎着二斤白酒上了车,叶天带着凤清歌又来到了上次那个公园,脑海之中不禁划过当天凤清歌喝醉在月光下聘婷起舞的样子。

午夜时分,热闹的公园恢复了宁静,树影婆娑,带着几分神秘,还是上次那个位置,叶天打开两瓶酒,一瓶递给了凤清歌,自己则是拿起了另外一瓶直接对着瓶口吹了起来,见凤清歌拿着酒瓶却不张口,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不喝?”

凤清歌摇摇头,笑着将酒瓶放回到了草地上,“最近戒酒了!”

叶天狐疑的看了一眼凤清歌,不再问她,而是自己重新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淡淡的寂寥月光照在他那一张瘦削脸庞上,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半瓶酒下肚,叶天不是一个酒量特别好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今天,他倒是想彻彻底底的醉上一回,也许只有喝醉了,也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烦心事情……

“这应该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失去之后才知道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叶天说完,仰头又将酒瓶中辛辣的**全部倒入来自己的嘴里,白皙的脸庞泛起了桃红之色,视线变得迷离了起来,口齿不清,此时的他生活在极度的自责之中,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模样,凤清歌的心也揉着一股疼,在心里暗自决定在这件事情上,自己一定要帮帮叶天!

凤清歌不喝酒,叶天干脆将之前给凤清歌的那瓶酒也拿了过来,打开瓶盖就咕噜咕噜往自己的喉咙里面倒,凤清歌并未制止他,任由他灌醉自己,醉过一次之后也许就会对醉酒的难受刻骨铭心,再经历难过的事情就不会想到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了!

叶天将两瓶酒全部给灌光了,人也是醉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凤清歌将他拉上了车子,自己驱车准备回叶家,半途,叶天非嚷着要去之前的馄饨店看看,凤清歌坳不过他,只好开车带他去了!

当天的馄饨店如今已经易主,但是生意依然火爆,这里市口好,又靠着学校,所以经常有吃夜宵的,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还在营业,而且桌子里面还坐了好几桌,看样子,都是学生。

叶天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他给凤清歌的印象一直都很冷静自持,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拨动他心弦的,但是这次,凤清歌却看到了他的狼狈,哎,这一切都是爱情惹的祸啊!

站立在馄饨店的门口,往事瞬间全部涌上了心头,为什么,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为了刻画在脑海之中一个永不磨灭的图腾,心,疼大的发慌,叶天不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寻找多久,而他,又能坚持多久……

“咦,这不是叶天那臭小子吗?”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来人可不正是乔国栋?

这会儿他正在八名身材彪悍的保镖的护卫之下趾高气扬的朝着叶天走过来,当天,他并没有看到坐在车内的凤清歌,如果他知道凤清歌也在,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过来挑衅叶天的!这不是存心找虐嘛!

正是因为之前他打听过凤清歌在宁城上学,所以这会儿看到叶天才会如此张扬,反正这大家族的规矩定在那里,晚辈之间的矛盾只要不伤及性命,长辈们就不可以出面,上次他吃了那么一个大亏,这次还不好好的讨回来!

“叶天,怎么?深更半夜跑过来不睡觉想那个不成?叶天,你当时真亏了没要那个,否则,你头上这顶绿帽子可算是戴大了!”

乔国栋放声讽刺道,他的声音立即引来了店内所有人的注意,在空军学院,叶天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大家都认识,而之前梅招娣喜欢他倒追他的事情在空军学院也不是什么秘密,至于后来发生在梅招娣身上的那件事情那更是全校师生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了,这些人都感觉到了涌动在乔国栋和叶天之间的诡异气息,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招祸上身,使得自己成为他们这两人发泄的出气筒。

叶天瞪着乔国栋,双目赤红,即便乔国栋没有说出刚才那一番话,他见到乔国栋的第一眼就已经有了想要撕扯他的心,如今,听他如此不堪的骂梅招娣,心中的愤怒瞬间沸腾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凶猛的扑向了乔国栋。

坐在车内的凤清歌并未下车,几个跳梁小丑而已,叶天绝对有能力摆平他们的!

叶天的本事本来就不弱,在加上这会儿喝了酒,威猛几乎不可挡,几分钟的时间,乔国栋自认为很厉害的那八名保镖全部躺在了地上呻吟,乔国栋大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然后自己挥拳迎上,蹭蹭噌,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谁也不甘示弱,乔国栋的实力明显比上一次提升了很多,而且他的招式属于那种阴险狡诈形,一番比试下来,乔国栋的脸上挨了叶天几拳,但是叶天的衣服却被乔国栋撕开了好几块,皮肤上还有数到渗血的抓痕。

而此时,叶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再次发力,乔国栋嘴角泛起一道冷笑,坐在车内的凤清歌一个眼尖,看到乔国栋是打算使阴招了,推开车门正准备出手,忽然,感觉有一个异常的“嗖”的一下从黑暗之处飞来,凤清歌的心里,顿时生出一阵警觉,当她大呼一声“小心”的时候,那从暗处飞出的薄片刮破了乔国栋的脖颈,顷刻之间,一道血柱从他的脖颈大动脉处喷涌而出,喷溅了叶天满脸都是。

叶天愣住了,周围所有人都傻眼了,乔国栋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下忙过来检查他的伤势,发出一声大叫,“乔少死了,乔少死了,你们是杀人凶手!”

说着他就立马打电话通知乔家人,不伤及性命长辈是不可以插手,可是现在,闹出了人命,这还得了,而这些人刚才没有看见那从暗处飞来的薄片,现场只有清歌一个人看到,也就是说,现场那么多双眼睛,他们全都看清楚了,是叶天杀了乔国栋,这次,叶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凤清歌上前过去一把拉住了叶天将他拽上了车,此时,叶天的酒意已经全醒,他茫然的望着凤清歌,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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