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不知不觉来到了罗漫地酒吧,这个酒吧他曾经带她来过两次,以前夏青觉得没什么好玩的,音乐吵死了,啤酒也那么贵,真没意思。但那天夏青豁然有一种要进去的念头,到底为什么她不知道,大约正因为是它的没意思吧。

夏青找到一角坐下,听着疯狂的音乐,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很符合她当时的心情。

“可以请您喝一杯吗?”有个男人过来问。

这种事夏青见过,不仅电视里经常有,现实生活中她也碰到过。上次体育老师带夏青来,就在他去洗手间的空挡,也有一个男人过来对夏青这么说过,夏青当时心情很好,因此也就表现得很机智,夏青那天说:“谢谢,我不会喝,你要请就请我的男朋友吧,他马上就回来,他很能喝的。”但今天夏青不能这么说了,夏青今天没有男朋友在身边,或者说夏青今天已经没有男朋友了。于是夏青就说:“可以,谢谢。”

夏青当时是真想一醉方修,真想放纵一次,真想报复他,真想试一试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合适”。

夏青那天果然喝了许多酒,果然一醉方修,果然试着了。

夏青清醒时现自己已经在宾馆的**,她感觉那个男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夏青没有愤怒,也没有反抗,反抗也没用,她已经感觉到对方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那个男人很投入,浑身在运动,特别是双手不停地**着夏青的胸部,让夏青体味到了一种快感,并且这种快感是体育老师从来没有给予过的。夏青想到了体育老师说的“不合适”,心里想:你才“不合适”呢!这么想着,夏青就有了勇气,就学着电视里断断续续见识过的声音与画面,尽力地呻吟着,扭动着,迎合着。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它什么作用,夏青那天还真的体验到了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夏青心里想,这大概才是书上所说的“**”吧。

夏青觉得这个男人那里也不比体育老师差,除了脖子上那根巨大的金项链常常碰在她脸上让夏青略微感到有点不舒服外,没有其它什么不好的。那根金项链也太大了,确切地说那已经不能算是项链,它实际上是一节一节的黄金棒链接起来的,每根小金棒差不多就比二姐手上的那个金戒指重,项链下面吊的那个金牌牌更是一大陀。

那天不仅夏青十分满意,那个男人似乎也十分满意。临分手的时候,他塞给夏青三百块钱。夏青没想到会要钱,所以夏青没有立即去接,她不知道这钱该不该接,但三百块钱对夏青确实是有诱惑力的。

“嫌少呀?”男的说。又加了一百块,塞进夏青的小包里。

夏青现自己转了一个大圈又回到原点,回到他们乡下的风俗,男女有了这个事了,男的就要对女的做点补偿,只是这里补偿的多,乡下补偿的少罢了。那么体育老师该不该给予补偿,假如这样一次就补偿四百,那么他该补偿多少?这么想着夏青就吓了一惊,怎么说他也该补偿五万块!夏青想起她二姐,二姐比她要漂亮,二姐在夏家洼最漂亮,二姐嫁给了二姐夫,二姐夫在当地也是出类拔萃的,去年率先在村里盖起了小二楼,据说也只花了两万块。五万块可以盖两栋小二楼!

一个计划在夏青心里酝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