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寒听到顾如瑾下午受了委屈,而且是被管家给刁难了,立刻往顾如瑾那边过去。

只是他刚到院子门口,屋内的灯立刻熄灭了,像是知道他会来,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萧夜寒不受欢迎。

小翠从屋子内退出来,把门带上去了隔壁的屋子。萧夜寒站在夜色浓雾中,只看到屋内一个身影,似乎伫立在窗边。

心中一动,他直接绕道后方,从后窗翻了进去。

顾如瑾感觉到屋子内有异样时,萧夜寒已经站在他身后,她一转身直接撞进他怀里,萧夜寒将她抱住,搂住紧紧地。

他以为离王府的人都该知道本分,他亲自吩咐过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敢忤逆,是挑战他的威严?

林甫,看来活得不耐烦了,真以为他是因为看在皇后的面上才让他留在王府?

萧夜寒心里泛出冷意,那些人手脚开始动作了。居然敢打顾如瑾的主意,该死!

“今日受委屈了?”

萧夜寒低头贴着她的耳畔暧昧,一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一整日的疲惫和烦躁顿时扫除。她还是和在崖底一样,纯粹到让他惭愧,有时候他甚至在想,他如此杀戮和残暴的人,她有一日知道了会不会厌恶他。

顾如瑾感觉到身后之人气息出现不规律,鼻息变得重了,抱着她腰的力道也加大了。

半夜翻窗户进来抱她?

违规了!

“萧夜寒,你若是再不放开,那就是违反我们当初约定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萧夜寒一愣,却没有松开,而是将她掰过来面对自己,黑夜中那双眸子亮的让人不敢直视,他磁性般好听的声线缓缓流出,“是吗?本王怎么记得你说的是不能吻你,不能对你硬上弓,至于抱你……不算。”

“你!”

顾如瑾气结,这就是这个无赖的男人,变着法子钻漏洞,堂堂一个王爷厚颜无耻到极致了。

萧夜寒见玩笑也开的差不多,就将红玉拿出来,这一次直接亲自给顾如瑾戴上,并警告,“顾如瑾,这块玉佩,本王不想再听到有人告诉我你又将它扔了,你若是再犯,那本王也告诉你,你所有的三条约定全部不作数。”

他就不明白,如此重要的玉佩为何在她眼中,就那么不值钱。上一次十两银子当了,这一次直接扔给夜风了,第三次……

她若是再!

顾如瑾摸着脖子上玉佩,月光下淡淡的可以看出轮廓,是红玉。见萧夜寒黑脸瞪眼,她也知道自己白日里是气过头了,一时就将它给扔了。

“萧夜寒,你找的什么管家!通房丫头,姬妾?你以为你是谁,本姑娘还不屑你呢!既然交给我权利让我在离王府做主,那就给我实实在在的权利。”她不需要那些虚的,听夜风说离王府有权利调配的是萧夜寒身上的一块令牌。

顾如瑾想要了,“你把那什么令牌给我。”

萧夜寒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调动离王府下人侍卫的令牌?”

顾如瑾两眼放光,这就是权力的象征啊,她很想要的说。有了这个东西,不要说林甫所有她看不顺眼的都可以慢慢折磨解决了。

“嘿嘿,萧夜寒,你要履行约定的。红玉什么的不管用,你将这个给我,我好办事嘛!”

顾如瑾对着令牌垂涎三尺,试图伸手取夺,萧夜寒将手举高,看着娇俏的女子在他周围蹦跶,心情大好。

这个傻丫头,只听夜风说这令牌可以命令王府下人和侍卫,就不知道这样的权利只有离王妃才能有的么!这令牌,是给离王妃他的妻子的。

“你想要?”萧夜寒开始哄了,“拿了就不能退回来,不准向红玉一般乱扔,还有……”

“保证不会!”顾如瑾拍着胸脯保证,一把抢过令牌,直接塞进自己怀里。再次抬头,一张笑脸直接被怒目所代替,指着萧夜寒开始骂,“混蛋啊,你怎么招人的,那些婢女那些下人,还有那个老不死的管家,……”

萧夜寒专注的看着顾如瑾,这些骂声反而觉得有趣,看着她生动眉飞色舞,王府内的生活居然开始有生气了。

“累了吗?坐会儿休息吧?”

萧夜寒好心提醒,将人推到桌前坐下,又给她倒水,“喝些水润润嗓子,这些人你随意处理。”

“嗯,那是!那群女人我会处理,不过那个管家,”顾如瑾迟疑了一会儿,看向萧夜寒,“我听夜风说他是皇宫出来的,是皇后那边的人,处理了行吗?”

一提及皇后,萧夜寒脸色霎时冰冷,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冷冽,皇后么!

“你随意。”萧夜寒直接给顾如瑾做后台,“处理好了给你奖赏,处理不好,本王替你收拾烂摊子。王府里没有婢女,你若是需要,自己出去买或者让夜风带你去郊外庄子里挑选。”

萧夜寒开始盘算着,让顾如瑾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再慢慢地让她习以为常当做家,等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时,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这首先,王府里的人,除了必要的侍卫和夜风,其他的人都应该变成她的人,要是每一个都听顾如瑾的话就更好了!

萧夜寒如此打如意算盘,顾如瑾也同样如此。不过她想着的却是:将离王府这里所有人变成自己的眼线,一来防着萧夜寒,一有风吹草动就可以让她知晓。二来也为了以后自己住的不爽了,随时可以离开。自己人行动起来总比整个王府人生地不熟的要好。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去庄子里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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