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这个不好说吧……”罗潜嬉笑着说道。

“那供奉这样说,我也只是想知道那个到底会使得别人说出什么话来呢?”现任大祭司月空盈问罗潜说道。

“这个嘛?我记得之前我又一次找你的时候,当时来到你房间的门口就看见现任大祭司月空盈正在教训弟子。”罗潜说道。

接着罗潜就开始讲起这件事情来了,记得当时,只见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一副严师的样子,教训着跪在地上的弟子,虽然现任大祭司月空盈没有用酷刑来惩罚他,但是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那副样子已经够让人心寒了。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端坐在厅中,他手中拿着一把羽毛扇,慢慢的慢慢的扇着自己,他半闭着眼睛,看上去很是安详。而厅中间跪着他的弟子,只见那弟子头上冒着冷汗,手有时不尽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腿,看来应该是在这里跪了有段时间了吧。

当时自己一看到这种情况,又不敢贸然上去,就在一旁看着,心想,“真是倒霉啊,怎么就遇到这种情况了么?碰到人家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心情正不好的情况,要是让我听到我的事情,那不就是自找没趣吗?要不要走人呢?不知道他这一跪都要跪到什么时候,哎,真是的,怎么不早点,也不晚点,刚好是这种时候呢?不知道那弟子是犯了什么事情,跪在那里,又不敢说什么,而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也没有也没有说,也就那样一直坐在那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过了一会,罗潜终于听到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说话了。

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停下手中的羽毛扇,张开眼睛,对着跪在地上的弟子说道,“你可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呢?”

只见跪在地上的弟子抬起了自己的头部,回道,“弟子知错了,求师父饶了弟子吧!”

“恩,那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了呢?”现任大祭司月空盈问道。

“弟子,弟子,弟子不该未经师父的允许,就自行帮外人治疗伤势。”跪在地上的弟子低下头说道。

“恩。”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点了点头说道。

“弟子不该,弟子不该这样做!”跪在地上的弟子说道。

“弟子明知丹鼎门的门规,就是不能在未经师父的允许,自行为外人疗伤,但是~~~~~”跪在地上的弟子一边说道,一边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

接着跪在地上的弟子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停了呢,继续说啊!”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说道。

“可是那个伤者已经很严重了,再不治疗的话,他可能会一命呜呼了。”跪在地上的弟子说道。

“哪有如何呢?”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说道。

“行医者不就是为了治病医人吗?我看那个老人家都那个样子了,再不接受治疗的话,可能就~~~~”跪在地上的弟子说道。

“那你就违反了门规,帮他治疗了吗?”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加重了语气说道。

“如果空有一身医术,眼见一个十分严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只是因为那些空洞的门规的话,那弟子觉得弟子也没有什么必要留下来学习这些医术了。”跪在地上的弟子也加重语气说道。

“你!”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睁大了眼睛,说道。

“弟子并没有心想要冒犯师父,只是弟子觉得行医者就是为了治病医人而学医术的,如果因为那些空洞而陈旧的门规,而放弃救人的机会,这样以来,那行医者也就失去了它行医的意义了,不是这样吗?师父!”跪在地上的弟子眼中泛起泪光说道。

这时,跪在地上的弟子的一句话说得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说不下去了,现任大祭司月空盈愣了一愣,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将头抬了起来,向上叹了叹气,沉思了一会后,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就摇了摇手,说道,“你起来吧,出去吧!”

听到师父这样说道,跪在地上的弟子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应道,“是,那弟子就退下了。”

那跪在地上弟子起身的时候,由于跪了太久的缘故,脚有些发软了,起身的时候都有些站不起来了,不过最后,那个弟子还是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出去了。

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罗潜的眼中,罗潜心想,“这现任大祭司月空盈是怎么了,怎么教训了一半就不教训了,是不是他弟子的话说中了他的痛处了呢?看这个样子,这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人啊,看来这门规也是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的心痛之处吧,看看这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因为弟子的话而沉思起来就知道了。不过这丹鼎门也是的,什么门规吗?那弟子也就是想帮别人治病而已嘛,干嘛还要教训他呢,看来这丹鼎门的门规还真是够折磨人的,这行医者就是要治病救人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来着的,但是怎么来到这丹鼎门了,怎么就变了,只能是师父说治,才可以帮别人治病。要是碰到像那个弟子遇到的事情,那别的弟子是不是应该见死不救呢?这门规也真是够奇怪的,难怪那弟子那样愤慨地说道,如果空有一身医术,眼见一个十分严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只是因为那些空洞的门规的话,那弟子觉得弟子也没有什么必要留下来学习这些医术了。行医者就是为了治病医人而学医术的,如果因为那些空洞而陈旧的门规,而放弃救人的机会,这样以来,那行医者也就失去了它行医的意义了。那弟子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啊,这本来是行医者的责任来着,其实这弟子做的对啊,可能是这弟子做的本来就是对的,被他这样一反驳了,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也就没有办法反驳了,没有办法也说什么了,因为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自己也知道这行医者本来就是应该救人的,不能因为门规的限制而错过救人的机会。呵呵,看来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嘛。”

正在罗潜暗自欢喜的时候,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突然发现了屋外有人,于是喝道,“谁!还不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啊?”

听到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这样说道,罗潜心想,“不好,被发现了,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只能是现身了。”

于是罗潜慢慢地从屋外的门边走了出来,一边不好意思笑道,“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教训弟子的,只是我刚才刚好有点事情想来找你商量一下,碰巧听到你正在教训弟子,我就不好打扰你了,于是就在一旁静候着。”

“罗潜,你干嘛说起这件事情来呢?这件事情和现在小玄子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现任大祭司月空盈问道。

“这件事情其实只是一个引子,我想说的是,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也知道,丹鼎门的一些门规真的是不合理的,你这样明智,怎么可以被那些陈旧的门规蒙蔽上你的眼睛呢?竟然你的弟子们都知道这些事情的错误,那对于你来说,其实你心中应该是更加清楚的啊,不是吗?现任大祭司月空盈!”罗潜对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说道。

“这个,这个事情,我……我……”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于是,罗潜对现任大祭司月空盈又说道,“你听,你的都说了,弟子觉得行医者就是为了治病医人而学医术的,如果因为那些空洞而陈旧的门规,而放弃救人的机会,这样以来,那行医者也就失去了它行医的意义了,不是这样吗?师父!现任大祭司月空盈,那弟子也就是想帮别人治病而已嘛,干嘛还要教训他呢,看来这丹鼎门的门规还真是够折磨人的,这行医者就是要治病救人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来着的,但是怎么来到这丹鼎门了,怎么就变了,只能是师父说治,才可以帮别人治病。要是碰到像那个弟子遇到的事情,那别的弟子是不是应该见死不救呢?这门规也真是够奇怪的,难怪那弟子那样愤慨地说道,如果空有一身医术,眼见一个十分严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只是因为那些空洞的门规的话,那弟子觉得弟子也没有什么必要留下来学习这些医术了。行医者就是为了治病医人而学医术的,如果因为那些空洞而陈旧的门规,而放弃救人的机会,这样以来,那行医者也就失去了它行医的意义了。那弟子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啊,这本来是行医者的责任来着,其实这弟子做的对啊,可能是这弟子做的本来就是对的,被他这样一反驳了,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也就没有办法反驳了,没有办法也说什么了,因为现任大祭司月空盈自己也知道这行医者本来就是应该救人的,不能因为门规的限制而错过救人的机会。那既然现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不知道自己被那些门规给蒙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