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怕没有人比他更急了。
  连他自己,也从来不会这样子急过。
  胯下的坐骑,已经是第四匹了,一路来,他已骑毙了三匹马,每赶百五十里路,疲马折蹄,垮倒道旁,可是,他仍是没有停下来,歇一口气。
  只是,现在,虎尾溪已经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