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火热的眸光睨向蔷薇,嘴角邪笑,接着说道:“我的女儿,蔷薇!”

“噶?”

“啊?”

两道抽气声,分别从展亦翔和蔷薇口中逸出!

展亦翔忍不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的女儿?天呐!老黑,你还这么年轻……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她叫什么?蔷薇?哈哈哈,那是不是要叫我叔叔啊?”

蔷薇的心,好似缺了某到口子,眼瞳里亦是深深的意外,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她是……他的女儿!

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荒诞的么?

还有比这个更令人震惊的么?

这个夺走她贞洁的男子,在此刻,竟然可笑地宣称是她的父亲

“嗯哼!”黑阎爵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怎么,不相信么?”

“实在是有够……”展亦翔笑得差点岔气,“不过以你风流的性格,指不定现在外面有多少个野种呢!”

“这倒不需要你操心,我向来小心!”

他不屑地扯嘴,深黑的眸子却紧紧盯住怀中娇小的人儿,发丝清幽的香味,令他陡然升腾起一股躁动,这女人,果然天生就是引诱男人的好手!

展亦翔深呼吸一口气,实在是难以置信,看着坐在黑阎爵腿上的女孩儿,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两人竟然该死的暖昧,完全不像其他父女一般!

“你这家伙,死都不肯告诉我曼陀罗小姐的下落,好歹也给我个联系方式吧?”展亦翔揶揄道,眼眸不时瞥向蔷薇,好奇那发丝下是怎样的一张脸蛋,“……你女儿没有承袭你的英容相貌吗?”

黑阎爵不吭声,只是撩起蔷薇的发丝,往鼻间深深一闻,他喜欢这种味道,事实上,自从那晚尝过这丫头的美味之后,他可是念念不忘她的滋味儿,尤其是在他身下哀嚎的小娇躯,令他顿时兴奋异常!

“不如你问问我的乖女儿,看看她有没有见过你所说的曼陀罗小姐!”

黑阎爵凑近蔷薇,邪恶地挑道,眼眸里闪过一缕精芒,他倒要看看这只小兔子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轰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蔷薇猛的屏住呼吸,不敢相信黑先生竟然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来回答!

惊讶一重接连一重,他不过是在她无助之际收养她的人,她不明白,为何他会跟那人说她是他的女儿?

而曼陀罗小姐,这个称谓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再次骇然!

直觉地摇头,蔷薇脑中根本没有过多的想法,只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曼陀罗!

更何况

他上一刻才宣布,她是……他的女儿

荒诞可笑至极!

“……”这让她怎么启齿?

黒阎爵薄唇一抿,似是很满意这只小兔子的反应,眉眼转向展亦翔,耸耸肩,逐客的意味非常明显:“你看到了?我这儿可找不到你的什么曼陀罗小姐,恕我爱莫能助!”

展亦翔悻悻地碰碰鼻子,在黑阎爵这里探不出口风,下一步该怎么做呢?现在外界都认曼陀罗小姐是妮裳的代言人,他们总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寻人吧,未免也太贻笑大方了!

“老黑啊,你就别玩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曼陀罗小姐的联系方式,不如你告诉我吧,就算你想整盛世,也别连累我的妮裳啊!”展亦翔仍旧不死心地说道。

黑阎爵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状似亲昵的搂着蔷薇,察觉到她紧绷到不行的身子骨,眼角浮现一抹浓浓的笑痕:“我说乖女儿,你都不吃饭的?在黑家竟然瘦成这个样子,嗯?”

鼻息里有丝不满的意味,眉心不禁拧起,该死,明明已经夺去她的纯真,为何这女人给人感觉,竟然还是宛如处子一般的纯净?

蔷薇吓到连气都不敢喘了,她明显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心乱如麻起来。

“唉!算了算了,不阻碍你们父女增进感情了!老黑,你可真狠心,反正找不到曼陀罗小姐,总部那边怪罪下来,我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哦不,我要搬来黑宅,死皮赖脸地缠着你,吃你家的,反正你黑家多养我一个无所谓!”

展亦翔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道,深知黑阎爵不会再透露任何讯息,这一次算是无功而返。

临走之前,他再仔细看了一眼躲躲闪闪、有些羞涩的蔷薇,总觉得好像在哪里曾遇到过这种感觉一般,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摸摸鼻子,和黑阎爵道别后,展亦翔就离开了黑宅。

等展亦翔一走,蔷薇像是跳蚤一般,从黑阎爵腿上下来,孰料,却被他更快一步捉紧

“怎么?别人才刚刚走开,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追上去施展你的狐媚功夫了?”

黑阎爵刚才还挂着一丝笑意的脸庞,这一刻已是黑云密布

大掌紧握她的手臂,眼眸里有丝难以捉摸的火光,带着些许怒气,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就往楼上走去!

“先、先生!请……请你放开我!”

蔷薇天生一副娇软的嗓音,即便是反抗,亦是那么软弱无力,蛊惑人心。

“放开你?我说小蔷薇,我的乖女儿,上次的事,咱们还没做完呢,我现在非常乐意重温一次!”

轻佻的语气里,却说着最狠心的话语!

蔷薇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现在的眼神,到底是看她的,还是曼陀罗的?

可是早先他不是跟那个男人说,没有见到曼陀罗小姐么?

那么,他所说的上次

蔷薇倒抽一口冷气!

想起那次在浴室里,几乎被活生生压断膝盖骨的那次!

“不……不要……”

想起那夜,她膝盖间的骨头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

那晚她突然月经**,扫了先生的兴致,那么……今夜……

她真不敢想象,恐惧感袭击着她!

任凭她怎么挣扎,还是逃不脱他的怀抱,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他抱进房间

砰的一声!

震慑了她的心房!

黑阎爵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用力吸一气,再满足地吐道:“嗯……真香!”

黑眸烁烁,毫不掩饰他眼里投射出来的渴望

关上房门,男性荷尔蒙顿时充斥起来,不得不说,这小女人的味道的确对他的胃口!

一手搂着蔷薇,一手不安分地撕扯起她的衣物来……

“不……先生……请你,请你放过我……”

蔷薇明白这动作的意思,初次那晚,身体至今仍隐隐作痛,她真的无法再次承受先生的索欢!

“放过你?”他冷哼一声,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手却将她搂得更紧,力道几乎勒疼了她!

“你是我黑家养大的,正如我所说,我曾给过你想要的,迟早会要你还回来!”

他言语间的狂傲与霸气,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或是反抗!

即使他讨厌她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也不代表会喜欢她的忤逆!

“沈蔷薇,现在,我只是索取我应得的东西,包括你的身体!”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喉头哽咽,她记得他说过这句话,在她十六岁那年,他曾问过她想要什么,她说她只想念书,然而……她没想到,三年后,却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

“先生……不是这样的!如果要还,请、请用其它来还……可以吗?”

即便是打心底里知道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但那不是蔷薇的身份,而是曼陀罗!

她心痛的是,他可以如此频繁地和不同的女人欢好,只想索要她们的身体。

虽然蔷薇和曼陀罗都是她……但,心里不免矛盾和痛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些什么,难过些什么,对于先生,真是又敬又怕啊!

“其它?比如什么?金钱?地位?还是什么?”他不屑地嗤笑一声,俯视着她藏匿在发丝间的脸庞,企图捕捉那惊慌的兔眸:“除了身体,你还有什么?”

他的话让她语塞,的确,除了一副瘦弱的躯体,她真的一无所有

黑阎爵抱着她已经来到浴室,利落的大手,阻止她的挣扎

浴帘猛然一拉,扯出一条绑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审犯人一般,用绑带将那双葱白的玉臂吊在浴帘的钢管上,牢牢绑紧,动弹不得!

“先……生,不要……呜呜……”蔷薇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他要做什么?

手腕被绑带勒得好疼,身子不安的摆动着,“先生……请放开我……”

倏地,嘶

在她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衣衫被他猛然撕扯开来!

“啊”蔷薇忍不住大叫一声,当肌肤触碰到冷空气的那一刻,她直觉地想要躲藏起来,羞愧令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怎么?又是你那套欲拒还迎的姿态么?”他冷笑一声,“你的身体可要比你诚实多了!”

唇角微勾,微眯着狭长的眸子,打量着这被绑吊着的女人,那深幽的眸光里尽是不屑的鄙夷!

紧接着,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撕扯着蔷薇的衣物,支离破碎,几乎每一件能够蔽体的衣衫,在他手中都宣告阵亡。

他对她永远是毫不怜惜的粗暴,他喜欢这样刺激的感觉。

在他眼中,她不过是最卑贱最低微的女人,每当他想起她是沈家的蔷薇,双眸立即迸发浓浓的憎恨,这个女人,永远不配得到他的怜惜,他要她身心都赔在他身上,体无完肤!

“先……生!求您……放了我!”

肌肤每多露一寸,她的心房便跟着瓦解一分,眼泪逐渐滴落,先生给她的羞辱像是永无止尽一般,她无处可逃!

挣扎着被吊高的手臂,手腕很快便被勒得红痕斑斑,可那痛远远比不上心里对先生的恐惧!

“放了你?哈哈哈哈,你在跟我说笑吗?我的小蔷薇!”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故意不去碰触她满脸的青丝,邪佞的笑容却在她眼前不断放大

跟着,隔着发丝,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的位置,印下狷狂的一吻

“唔……”

那吻霸道,粗鲁,甚至是带着某种深深的惩罚意味,几乎咬破了她的唇瓣!

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彷如心的缺口,被他恶狠狠地撕扯开来,痛彻心扉!

他嘲弄

“如何?反抗我的代价,是比顺从还要厉害一百倍的!”

他沉怒着,英容笑貌上,总是勾着一副阴戾的表情,蔷薇泪眼婆娑,越看这张脸,越觉得可怕……

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发丝之间,近乎贪婪地吸着她甜美的气味,大手抚着她纤细的腰肢,他喜欢这种玩弄的游戏,她越惊恐,他越兴奋,她越害怕,他越激昂!

“呜呜……”

蔷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像个布偶似的无法动弹,肌肤上泛起了一层层恐慌颤栗的疙瘩,被碰触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闪躲。

蔷薇泪流满面,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息,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呜咽着:“先……生……请……”放开她!

可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便听到他低吼了声。

被吊高双手的她,任凭怎么挣扎,仍然逃不过他的掌心!

“啊……”

她哭喊着,热泪盈眶,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是绷热的,好像要爆炸开来那般难受!

她狂乱地哭喊着,双手几乎被绑到麻痹,整个身子被他腾空抱起的凌虐,在她心里再次烙下深深的痛痕,那是独属于他的烙印,如她胸前那圈红痕齿印一般,如曼陀罗那夜的处子之血,都是他侵占她清白身子的罪恶烙印!

在他肆虐之下,她的泪光如一朵朵溅开的花朵,瞬间凋零!

是他

!这个黑暗魔鬼!

她再也承受不住那凌迟一般的痛楚,昏迷了过去……

“蔷薇……蔷薇……乖女儿,到妈妈怀里来!”

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旁围绕着,她笑得好开心,好灿烂,乐颠乐颠地跑过去……

“妈妈,妈妈!”

然而,就在她靠近妈妈的那一刻,忽然,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出现了!

她猛然停住步伐,瞪着烁烁黑瞳,那个男子,好高大,好俊美,笑容却是那么俊朗温和。

“蔷薇,记住那张脸了么?”

她不解地扭头看了眼满是泪痕的妈妈,心头一触:“妈妈不哭,蔷薇记住了。”

待她再转眼的时候,那白色西装男子身旁已经挽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穿着婚纱,他们……笑得好漂亮,在一排长长的车队中,那西装男子和婚纱女子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妈妈,那是他们结婚么?”

“……嗯,是的……蔷薇,记住那个男人的脸了么?”

她用力点点头,睁着天真纯净的眸子,小手替妈妈拭去脸颊的热泪:“妈妈,是不是我记住了,你就不哭了?”

“傻孩子,妈妈爱你……”

“蔷薇也爱你……妈妈……”

脸上两股热泪,终于让蔷薇在冰痛中醒来!

她又开始做童年时候的梦境了,距离现在太远太远的时间,记忆似是清晰又似模糊。

然而,一醒来,身子上满是红色的伤痕,腿间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手还吊在浴帘的钢管上,勒到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裸的身子就像废了一般,连腿都软到毫无气力。

湿嗒嗒的发丝,分不清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披盖在额前!

待她睁眼,浴室墙壁里那明晃晃的镜子映射出来的身影,早已不似人形!

再次滑落。

蔷薇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你教教我该如何做啊?呜呜呜……”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子,就连自己都不认识到底还是不是她!

浴室里静悄悄的,那个在她身上凌虐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任凭她如死尸一般吊着,哪怕是没了呼吸!

痛到泪流不止,她无法说出那种深刻,黑先生……曾是她仰慕的恩人,可如今呢?

是残忍的侩子手,扼杀了她所有的憧憬与梦幻,亲手将她推向地狱的深渊!

“傻孩子,妈妈爱你……”

痛着哭着,蔷薇的意识又渐渐涣散起来,“妈妈……我也爱你……”

她好像又看到妈妈朝她张开双臂的样子,哪怕是天堂,她也要冲过去

妈妈,妈妈,请你一并带走我!

“先生,蔷薇小姐发高烧了。”

恩伯沉重的声音,在偌大的卧房里响起。

这里,是黑先生最私隐的地方,如果没有特别的恩准,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

而这次,恩伯被急急召唤的原因,竟然还是因为蔷薇小姐!

“给她打退烧针,尽快把烧退下来!”

坐在宽大皮沙发上的黑阎爵,脸色有些凝重,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忍不住叹息一声,恩伯谦卑地朝黑阎爵点点头,“好的,可是先生,蔷薇小姐身子骨本身就弱,这一年来,她大伤小伤不断的……”

“住嘴!”

黑阎爵一声呵斥,恩伯立即不敢吱声,从医药箱里抽出注射器,将退烧药注入进去,然后,默默地为蔷薇注射起来。

此刻,蔷薇正昏躺在先生的黑色大床内,那白皙、精美的容颜因为黑色的衬托,显得愈发的苍白、娇弱!这张倾城的脸蛋儿,在恩伯眼里看来,无论是多美或是多丑,她都是善良脆弱的孩子,忍不住让人疼惜。

无奈,却招惹了黑先生,或许这容颜,太过侵蚀性,一不小心便惹祸上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和她之间的事,恩伯,我劝你最好不要管,也管不来!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

森冷的嗓音,在恩伯背后响起,仿佛那双鹰隼的双眸已经将恩伯看穿一般。

“是,我多事了,请先生原谅。”恩伯恭敬地回应,在黑家,永远没有人敢违抗黑先生的意思,在这里,他就是天,他就王!

“打完针就出去。”黑阎爵冷冷的开口。

“是,先生。”

恩伯替蔷薇打完针之后,放下几包药丸,并附上说明,收拾好医药箱,就退出了房间。

顿时,房间恢复到原有的宁静,甚至听不到任何呼吸的气息。

黑阎爵踱步走到阳台上,此时已经是深夜。

他的手指上,随意夹着的香烟,已经烧完一半,袅袅的烟雾迷蒙了他的视线

仰望天空,那些星星就像一颗颗光芒四射的钻石,镶嵌在漆黑的夜空里,美丽、逍遥、自在……

这一刻,难得享有这么平和的心情,宁静致远,手指间尼古丁的味道让他迷醉,他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般的心境了,记忆中,似乎是很远很远的事了。

忽然,房内响起不安的呢喃

“妈妈……呜呜……妈妈……”

“别扔下我……别……”

他猛然回头,快步走回房里,在床边坐下。

此时的她,已经冷汗涔涔,泪雨如珠,眼眸却深深闭紧,苍白的唇瓣不断呓语着。

心头微微一颤,忍不住伸过修长的手指,像是失魂一般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着。

细滑的触感,让他上瘾一般来回抚动着。

那冷峻的容颜,刀凿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那如玉般的肌肤上自由行走,璀璨的眸光中,倒映着她苍白的容颜,楚楚可怜。

或许有一刻,连他都没有察觉,不知不觉放柔的目光,紧紧凝视在这抹娇颜之上。

一早,他便深知她的美,是足够引诱无数男人的**脸蛋。惟独他,厌恶这张倾城的脸,厌恶这抹纯净的黑瞳,她不该生成这样!

这张脸随时叫人迷惑了心志,甘愿为她倾倒,她不该拥有这般震慑人心的容颜,她不配!

“如何让我不恨你呢?除非……你死……或是我亡……”

他柔声的倾吐,眸光里是无奈的叹息。

她柔声的呜咽,在他手指的抚动下,不安的呢喃亦渐渐安静下来。

“呜……爱你……”

蓦然!

她无意识的呓语,让他心头猛然一触

手指像触电一般瞬间抽回!

爱?

她竟然说爱他?!!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这个虚无缥缈的字!

他宁愿只与女人欢好,也从不放入自己的感情,或许在他骨子里,早已没有这爱的能力,也不屑!

眸子瞬间冻结,出鞘的灵魂亦在下一秒归位,仿佛刚刚那一刻晃神的并不是他。

覆上阴冷的表情,他拿起电话,用冷到不能再冷的话语说道

“来人,将我房里的女人抬出去!”

眸光凝聚,闪过一丝嫌恶,那修长的手指,随即将她乌青的发丝抚回脸庞,盖住那娇弱的容颜!

他厌恶这张脸!

即便是倾国倾城,他也势要将她摧毁!

他说过,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不一会儿,佣人们应声进房:“先生!”

“将她抬走!”

他冷冷地走到一旁,叼着香烟,不再看她一眼。

“是的,先生!”

佣人们恭敬地将躺在被窝里的女人卷在铺盖里,一同扛起,很快便退出房间。

门被关上的那刻,将他和她再次隔离在两个世界里。

她再次呢喃的声音也已经消失在他的耳朵里。

其实,刚刚她未说完的是,“爱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