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黄承彦的当夜,我们便把刘琦交给了蔡家,黄承彦告之我们他的女儿已在日见起行,会在魏兴郡的山阳等我们,于是我们便趁夜起程回关中了。WwW、QunabEN、coM

回去的路上诸葛亮一路行来都在和我说练兵治国之道,句句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更让我惊异的是此君心算能力惊人,在整理粮草钱货方面决对是一把好手,决对的全才。

这天我们出了上庸来到魏兴境内的白河县,我向诸葛亮道:“还有一日,便可到山阳了,过了山阳就到了关中,诸葛亮先生就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啦。”

诸葛亮笑道:“我也早想一施胸中所学了。”

一旁的徐庶笑道:“孔明你到了关中可别那么狂,二公子手下能人甚多呢。”

诸葛亮笑道:“元直兄放心,在下不会让二公子难做。”

一路说话间我们进入了白河县,我们订了客房后吃了顿便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回到房内我看着烛火发呆,这次回去可真要和曹昂干上了,在河北那一次一是没硬下心来二是碍着夏侯惇的面子,所以没对他下手,以至弄成现在这局面,现在倒好,我没下手他倒先动了。。。

这时门声一响起,甄宓走进房里,我转向她笑道:“宓儿何事?”

甄宓轻声道:“离那天我们埋那三人的小店没多远了,子桓的青虹剑还在那,可别忘了取。”

我点点头叹道:“这一次把青虹剑取出,所指的就不知是非我军的势力了,而是阻挡我前进的所有人。”

甄宓问道:“子桓下定决心要和二公子对上了?”

我冷冷道:“从我回到关中起,决不再让他离开我身边一步,决不给他单独作战的机会,要把他慢慢架空。”

甄宓道:“非逼不得已,别要刀兵相见,兄弟相残,兵将心寒。”

我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只是他得夏侯一家的支耻,现在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夏侯杰都身居要职,另一写与夏侯家沾亲带故的人在朝中也有不少,这事难办得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甄宓微微点头,这时敲门声响,我小道:“可是诸葛先生?进来吧!”

诸葛亮推门而入,嘴上笑道:“二公子好功夫,竟能听出是我在敲门。”

我微笑道:“是先生太有特点,请坐。”

诸葛亮坐好后向我道:“二公子,刚才我和石兄徐兄孟兄谈了一会,知道二公子要在三年内得西蜀及汉中,不知二公子有几层把握?”

我笑道:“这并不难,只要给我办年时间休整,练好收降的蜀兵然后便起八万虎豹骑和两万步兵直取西蜀汉中二地,刘璋张鲁两人岂是我的对手。”

诸葛亮道:“二公子所见极是,所以为助二公子完成大计,我有一请。”

我道:“请说。”

诸葛亮道:“在下从三位好友那了解到,现在新平,北地扶风广魏安定四郡都在二公子掌握之中想请二公子,其中新平北地和扶风三郡良田甚多,所以在下想请二公子把三郡事务交托于我,半年后孔明可酬出十万大军二年所用的粮草。”

我奇道:“安定粮地为四郡之首,为何先生反而不要?”

诸葛亮笑道:“现在那里有司马懿主事,听元直兄说,此人堪为国器,实乃大材,在下怎敢越蒩代庖?”

好个诸葛亮,没见面就知道司马懿怎样了?我嘴上笑道:“先生真是明白人啊。。。。好!就让你管三郡中事,我回扶风后会马上屯兵到广魏,然后委你三郡之事。”

诸葛亮答应一声便告辞而去,我向甄宓笑道:“这家伙可聪明得很,直接避过了和我手下重将打交道,而退居二线,做供粮的大事。”

甄宓点点头道:“此人的确不错,大战之夕竟甘愿退居二线,放弃立军功的机会。”

我微微笑道:“像这种人,不能与军功论爵,天下大定后,用着他的日子更多!”

甄宓起身笑道:“子桓对用人用兵,都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呢!”

我笑道:“宓要去睡啦?那早些睡吧,明日得赶路。”

次日我们早早起程,正午就到了山阳县,一到县前,一像貌英挺的后生少年就来到我们马前问道:“可是二公子么?”

我答道:“正是。”

那青年道:“奉我家老爷之明,我家小姐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才知道来着是蔡家的人,他说的小姐该是黄承彦的女儿吧?我笑问:“不知你家小姐现在何处?”

那青年道:“正在县里客栈之中,客房都为各位准备好了,请随小的来。”

来到山阳县唯一的客栈前,一女子和几名男子站在门口迎接我们,那女子约摸十七八岁,剑眉星目,直鼻朱唇,一身劲装,颇有英气,不过却是一个极耐看的女子。那女子这时上前行礼:“黄承彦之女月英拜见二公子。”

我下马笑道:“不必客气。”边走进客栈边问道:“不知姑娘带了几人来此?”

月英在我身旁并行嘴上答道:“造船匠百人,熟悉水战者五百人,现分寄住在县中的名宅。”

我微一点头道:“那么明日请姑娘随我一起去关中,到了扶风,我会告诉你们要做什么。”

我接着向她介绍和甄宓,诸葛亮,石韬孟建徐庶等人,月英一一行礼,之后我们吃了饭后约好几点起行便回房歇息了。

一夜无话,次日我们往关中的商县而去,我边走边向身边的甄宓道:“就在商县,我们埋了那三人,和我的青虹剑。”

甄宓不经意地问道:“子桓准备好了么?”

我叹道:“当然。。。哎。。。。。。。。。。。”

月英闻声回过头问道:“现已入雍州,二公子为何还要叹气?”

我望向扶风的方向轻轻道:“因为从此,雍州西蜀汉中三地,皆无安宁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