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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到陈仓天已全黑,我向赵云道:“现在马腾一时半会是攻不过来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松懈,现在我军人力财力富余,可以大兴土木加强陈仓防御,摆出长年对持之局,一日曹纯新兵不到,我们一日不与对方正面交锋。wwW、QUAbEn-XIAoShUo、coM 不过若有可趁之机,那就例外了。”

赵云点头道:“二公子言之有礼,现在我军降兵虽多,也打了胜仗,可是新降不久实不宜多战,而虎豹骑又要分守各地,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坚守了。”

我点了点头转向身后的张任道:“张将军今天做得好!川中第一猛将,舍你其谁?”

张任摇头道:“川中还有一人名叫甘宁,几年前已是声名远播,实在末将之上,可是现在却不知其行踪。”

甘宁?早投孙权去啦!我嘴上笑道:“来日方长,有机会倒可会会他,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很多事做呢。”

次日起床,我又重新安排了一次种将的工作,赵云曹昂孟建三人,督促工人建城墙和加深壕沟,张任李严衣然训练降兵,典韦则带部分工人去太白加强哪里的防御,而张嶷我则给他了一个新职位,虎豹鬼骑营都统,本来鬼骑营是归我管,等同我的亲兵和秘密武器,不过自己发令太麻烦,何不设个亲兵队长?

就这样太太平平的过了三个月,这期间,贾诩来了一封信,说荆州情势混乱一团,老爸由于得了曹昂在北地训成的第一批心兵,竟然不故原来的计划,起兵去伐刘表。而刘表这家伙不知得了哪位高人指点,竟然和我老爸曹操打了几场硬仗,互有伤亡,没人能占到便宜,这是很令人惊奇的,史上他就一个坐谈之徒,怎能和我老爸相提并论?这让我很担心,难道是诸葛亮出山了?

由于老爸和刘表纠缠不清,所以孙权有了机会,大肆攻略荆南一地,现武陵长沙两郡以被其攻馅,金旋和韩玄两人率众投降,金旋倒还罢了,韩玄手下可是有些人才的,那黄忠魏延两人,都是**啊,这让我更郁闷了。本来江东就人才众多,现在又多了两个猛将,要是再冒出一庞统,那更难了。。。

而这边关于马腾的消息也是不停传来,广魏和天水两郡虽有小股势力趁乱而起,可是马腾大兵一到,却统统付首称臣,现在韩隧也闻风而动,起兵十万随马腾之后来到关中,现已在广魏屯兵,与马腾的十五万大军和兵二十五万,看来不日就要渡河。

不过我军现已成功把降兵收编,加上增筑陈仓城,守上一阵是不成问题的,现在已是夏末,只要再守一季便入冬了,那时马腾就算万般想拿下陈仓,也得乖乖收军,关中的冬日,可冷得很啊!

这天我闲来无事,又到牢下去找马铁等人,这段时间我时不时去找他们,虽然他们对我还是不理不采,可是总算没有见我就骂了,本来他们对我印像如何,我是不太关心的,可是现在不一样的,由于我的出现,刘备死了,老爸扩张是快了,可是也打乱了历史,让孙权有了更广的发展空间,这不?刘表得了高人知点,把老爸挡在了荆北,荆南一群宵小怎么是孙权对手?现在四郡取了两郡,想来另两郡也顶不了多久,说不定没几日就把现在交州,以后的两广给收了,那真是名副其实的半壁江山了。

届时他孙权可是和我分庭扛礼了,严然成了天下第一大家族,那天下有识之士的想发或许会大有改观,不一定都倾向与我们了。。。所以我得拉拢马家,最好把他们都降了,那样的话,等若得到了西羌鲜卑两个大族的支持,我曾听贾诩说过,马家在西北的地位,那就等若我曹家在中原,孙家在江东,士(士燮)家在交州。外族无人不敬他马家,所以能得马家,西北无忧!

当我来到牢里,首先到了马蓉牢前,马蓉见我来了,把头一撇,望向墙壁,我哈哈笑道:“在下又来唱歌啦!”这段时间为了和他们说上话,我是无所用其极,把我所知的,所会的统统演上了,特别是唱流行歌,试下在这个年代的人,怎么听过那种歌?当我第一次唱起“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时,顿时感到马铁马蓉马玩和庞德眼中的惊奇,之后我就一直再唱,什么“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什么北风掠过想你的容颜”总之会的,我都唱,只希望他们好奇心起,问我一句。

今天我唱的是陶喆的望春风,当我唱道:“花开堪折直须摘,青春最可爱”那句时,马蓉忽的蒙起双耳骂道:“无耻,无耻,住口!”

我奇道:“怎么无耻了?”

马蓉怒道:“什么叫女人心难猜,欠个人来爱?都说中原是礼仪之邦,想不到唱的歌谣比我们西北更不堪入耳!”

我笑道:“**本属正常,何要藏着掖着?”

另一边的马铁叹道:“想不到中原,竟有那样的歌谣。”

我哈哈笑道:“各位总算肯说话啦,其实中原没这种歌谣,都是我自己编的!”

马铁一楞道:“想不到二公子也是真性真情之人,比起我们关外男儿,更敢表露心中所想。”

我席地而坐笑道:“关内关外都是人嘛,人就会有爱有恨,何许压抑?”

这话在当时可说是惊世骇俗,那时虽在乱世,可是汉礼尚在,能说出这话,那是为名士所不容的。庞德拍掌道:“好!二公子本来庞某觉得二公子只是一个诡谋百出的黄口小儿,连日来听二公高唱的歌,其中真性真情实让人难忘,今日更听二公子此言,就算你我身处对敌立场,庞某也不得不佩服你!”

我微笑道:“在下三月来,每日来此折磨各位的耳朵,并不是要逼供。”此言一出牢中四人一起笑起来,我一笑接道:“只是想让各位知道,我和各位没什么不一样,一样有爱有恨,虽然我们战场上刀兵相见,可是我和你们一样,都不是想霸着一方称王,而是想自己得族人不受伤害。”

马铁正容道:“二公子此言差矣,曹丞相雄霸中原北地,跟本无人能伤二公子的族人,二公子何用万里迢迢跑来关中争地?”

我笑道:“令尊马腾,雄据西凉,威摄塞外,又有何人能伤贵族?何须在关中霸地?”

我不等马铁说话就接着道:“关中本来就处于各族之中,无人可管,盗贼无法无天,霸地者不顾百姓死活,只为一己容华,我曹家身受皇恩,就算汉帝昏庸无能,可我曹家怎能忘情于天下,不理百姓生死?”

马铁本不是善辩之人登时语塞:“这。。。。。”

我侃侃而谈:“有道是,学成文武艺,买与帝王家,你们马家人人身怀绝迹,却不思为国效力,为何?”

马蓉冷冷道:“这天下,早就不是汉家天下了,买与帝王家,帝王在哪里?”

我坦然道:“天下谁人不知?献帝就在许都!”

马蓉冷笑道:天下谁人不知?令尊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哈哈一笑道:“现在诸候可服?袁绍袁术刘备,谁服了?不都是我们灭的么?你即说天下早不是汉家天下,那么你们马家是不是就要跳出来分一杯羹呢?是不是要把天下变成你们马家的天下?”

马蓉提高声音道:“难道你不是想把天下变成曹家天下么?”

此言一出地牢一静,四人一起看向我,静待我的反应,我冷冷一笑低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想争,那么,就还争吧,且看这天下,是姓马?姓孙?还是姓曹!”

庞德忽地嚷道:“吵什么?我们都是败军之将,二公子,你若能胜马韩两位将军,他们自然会降你!”

我闻言一呆,好半晌才展颜一笑,一字字地道:“你们,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