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爸并骑走了几步老爸一拍额头道:“啊,差点忘了。wWw,QUanbEn-xIAoShUo,cOM”跟着把后方那个披暗红披风的将领叫来,向我笑道:“这便是我儿梦中黑虎,汝南李通了。”

李通向我行礼道;“末将拜见二公子。”

我打量着这个面目平凡的将领边想着他的事迹,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哎,学历史不只要学三国的!我只是记得我老爸好像封他作了汝南都尉,正想礼节性的和他打个招呼了事却突让想起一事,我便向李通道:“李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李通恭声道:“不敢当,二公请说,李通若能有所助力,必不负所托。”

我问道:“李将可否割爱,让贵属李飞随我回许都?”

李通答道:“此事易耳,末将回汝南后便派人送李飞家小上许都,李飞现在便可随二公子回去。”

我笑道:“有劳将军了。”例通客气几句便去找李飞说话了。

老爸这时问我:“我儿觉得李飞有何过人之处?”

我答道:“此人乃是典韦之师的义子,武艺精湛,年轻力壮,而且本为探子,有观敌之能,实乃可塑之材,我打算与他结为兄弟,异日他必成我军柱石”老爸看了了后面的李飞,果然是一表人才,又赞了一通我有知人之能,还封他做了都卫,为我的贴身护卫。其实三国还有很多武功高强却不出名的人,还有待我慢慢发现呢。

李通送了我们几天,便带本部军马去汝南阳安上任了,而李飞则正式成为我的护卫。公元198年,建安三年六月中旬,我军总算回到了许都,因为这一次没能灭了张绣,所以我老爸也不好意思叫黄帝来迎接了。一到许都就大封有功讲领,还新设了军师祭酒,分为中、前、左、右四大军师。

其中荀彧为中军师,郭嘉为前军师,刘晔为左军师,而右军师嘛。。。。就是我了。这是我第一个官职,不过好像没什么实权,只管出谋划策。李通被老爸上表为建功侯,南阳都卫。这天晚上老爸在丞相府大摆庆功宴,而我也第一次喝到了三国的酒,说真的,白兰地,人头马之类的比起这种酒,就像是白开水。所以我没喝几口就倒了,是水把我抱回去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正午,我一撑个懒腰坐起,叫道:“来人快给我梳洗!”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二公子请稍等!”奇怪了,怎么不像以前那个婢女的声音啊?”

过了片刻,敲门声响,我叫道:“进来”推开门的是一个8,9岁端着梳洗工具的小女孩,偏瘦,不过还挺白的,五官还是比较精致的。不过我很不爽,因为我虽然一个心理年龄已36岁,却“有心无力”的男人。可是我还是要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我原来那个贴身婢女今年已23岁,长得不赖,所以我常常偷看她洗藻,有时还叫她陪我一起睡乘机揩油什么的,现在换来一个比“我”还小的,我怎么会爽?所以我问那小女孩:“清霜呢?”

那小女孩怯怯道:“卞夫人嫌清霜姐年纪大了,所以着小婢来伺候二公子。”

我“哼”一声小声道:“真是多管闲事!”

那小女孩听见我说这话,马上跪了下来哭道:“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莲儿会好好服伺二公子的!”

我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只要温言道:“起来吧,我又没说要杀你,随便问问嘛,快来帮我梳洗,我还要去见大哥!”那小女孩才收了泪帮我梳洗。

梳洗后我叫上曹禄和李飞随我一起去见大哥曹昂,才到大门已听到蹄声得得,待进了门后,我看见曹昂轻袍缓带,坐于马上,左手抓着一根长绳,绳端系着一大锤子,被他舞得呼呼作响。

我扬笑道:“大哥舞得漂亮!”

曹昂听到叫声马上把绳锤甩在一旁飘然下马哈哈笑道:“大哥得闻二弟在这一战中与父亲前后夹击,把张绣杀得大败而逃,大哥着实为你高兴。

我指着李飞笑道:“多亏李大哥,我才能有此功劳,哦,大哥,得父亲恩准我已和李大哥结为异姓兄弟了。”

曹昂笑道:“哦?原来如次,敢问李将军贵庚?”

李飞惶恐道:“末将今年二十有二。”

曹昂朗朗笑道:“那我可要叫你一声贤弟了,因为我比你虚长一岁!”

李飞想不到曹昂如此随和,惶惑中又带着感激,连说不敢当。

这时我向曹昂问道:“大哥在练飞锤?”

曹昂答道:“那日我听了二弟教训后便开始摸索训马之法,总算有所成,现凭双脚就能。。。圆转如意了,,哈!”笑了一阵接着道:“用双教控马甚至比缰绳跟为便捷,只我一臂已费不能再用长大的兵刃,所以叫人制了西域车师国出产的兵刃流星锤,只杀不知是否匠人制得不对,我总觉得不太顺手。

李飞道:“当年我随义父游历各地时曾到过襄平,那里名界流传的一种兵器,叫做九节连环鞭,每节以熟铜与百炼刚制成,有一尺来长,节之间以活环相扣,单手使将起来迅疾如风,这个。。恩,圆转如意。”想不到我这成语流行得这么快。。。。

曹昂问道:“你可会制?”

李飞答:“末将对着兵刃也很感兴趣,曾随当地匠人学习,更向其讨教使用之法,大公子若有兴趣,末将这便去叫匠人赶制一把。”

曹昂大喜,便叫李飞去了,接着牵了我的手走到后花院的亭子里坐下,细看我半晌问道:“二弟双眼满是血丝,出征时可是没睡好?”

再这为温厚的大哥面前,一切伪装都是没必要的,我叹道:“小弟第一次上战场,才知战场争杀之惨烈,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转眼就消失,说来不怕大哥笑话,我还还想过逃到山里,再不想上战场了。”

曹昂温言道:“二弟今年才11岁,看到争杀场面难免会厌倦的,何况二弟不是挺过来了吗?”

我再叹一口气,幽幽道:“是挺过来了,不过是为父亲的错爱,是为大哥的期盼,而小弟此时心情,真有那么一点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呢!”不知不觉,用上了唐诗。

曹昂低吟两次“拔剑四顾心茫然”后抬头笑道:“二弟好文采,出口成章,大哥就不行,不知道二弟是否看过父亲讨伐袁术前那所作的那首《蒿里行》?大哥是一介武夫,没记全,不过有几句我是记住了。”说罢高声吟道:“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之断人肠。”

我一听完全声一振,这些日子我忙于练武,老爸写过什么诗我是没注意,而以前在学校也接触得少,听完这几句,当年在北大上课的那个教授声音仿佛又响起来“三国时代,黄巾之乱前全国有5000万人,但到赤壁之战后只剩下不到1000万人”我不由轻轻**道:“生民百遗一。。。”

曹昂接着道:“二弟只因出生时未历乱世之苦,是以会有那‘拔剑四顾心茫’之感, 军士征战而死,那是为了使天下百姓脱离乱世啊!”

听完这番话,我又想起了南华,那位为了这里的苍生安定不惜逆天而行自毁千年道行送我回来的智者。到今天,我才完全的理解他,为什么不顾我反对硬要把我塞回来,只有如南华,如老爸曹操,如大哥曹昂,和这些在乱世中成长的人们,才知到这个世代的百姓是多么的悲惨。

如果说这之前我一直是个旁观者,那么在攻打张绣时,我已被迫卷了进来,如果那一刻我还有一点不情愿,那么在和大哥曹昂说的一席话后,我才真正的把自己的位置摆正,确立自己的目标:平定这个乱世!

我呼出一口气向曹昂一揖道:“多谢大哥指点,小弟现在心中忧闷一扫而空,恨不得引吭高歌。”

曹昂笑道:“要歌就出去歌,你大嫂在午睡。”

我一笑,再一道谢,接着向曹昂告辞,我要回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与诸侯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