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进赌场

忽然我脑子里一转,想到了姜天演嘱咐的事情,我赶紧说道,“风姐,璐姐其实对我挺好的,就是我不太争气,被人带着去堵了把钱后,就上瘾了,还把璐姐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

风姐听到我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那双眼睛更加的明亮,问我,“你也喜欢赌钱?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你以后就跟着姐姐吧,只要你以后好好服侍姐姐,姐姐就带你出去找刺激,开心开心!”

我忙皱着眉,说道,“风姐,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又痒痒的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赌一把!”

她很淡定地到,“傻孩子,你痒也没用,这赌场哪里有白天开张的?你先过来,只要你把姐姐弄舒服弄爽了,姐姐晚上就带你出去,让你舒服让你爽,怎么样?”

她真是半句话不离这种恶心污秽的字眼,想想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确实也是到了特别饥渴难耐的时候。我后来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跟她做了,做的时候,我都不敢看她,能闭着眼睛的时候尽量闭着眼睛,我就怕我看到她抖动的肥肉,会忍不住呕吐。

做完后,她倒在一边,手颤巍巍地拿起烟点燃了含在嘴里慢慢抽了一口,然后特别不屑地说,“我其实特别瞧不起你们这些穷鬼,没有钱就什么都做,没有尊严没有理想,活得像一具尸体似的。可是你做这种人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陈璐那样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她以前也是做别人情人出来的吗?你不知道她都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吗?你究竟跟着她要什么?只是因为她有点脸蛋有点身材?”

她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只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晓明,你跟姐把,别回去了,你要真的喜欢那些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姐给你钱,你尽管去找,但姐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伺候好我,在我需要你的时候,随时将我弄舒服,你想要什么,姐都hi给你的!”

我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我更在乎的是姜天演给我说的任务,于是我说,“风姐,我只想赌,我前段时间输了很多钱,我现在就想将它们都给赢回来,也不让璐姐一直说我没出息……”

我想早一点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去见茜姐,我不想让她再等下去了,我知道,她等待我的每一天,都是难熬的日子。

茜姐,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瞪着我好好归来。

风姐看我这副猴急的样子,脸色阴沉了下去,将烟放到嘴边又抽了几口,说道,“看到那边的柜子没?上面放着一包白色的药,你自己涂一点,免得把你整死了,陈璐格式骚蹄子又来找我闹!”

她说完,站起了身,往楼上走去了。

她起身离开后,我才站起来,去找她说的那个药,然后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慢慢涂抹了起来。将药涂好,我打开水龙头,让水冲洗了一下脸后,才一脸湿漉漉地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我问自己是不是很狼狈:岂止狼狈,简直狼狈得一绝!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生,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人生下一秒会经历什么,悲喜或者欢痛,命运总是喜欢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你苟延残喘,乐此不疲。

可是,它那么令人绝望,却又给人一丝希望。我跟茜姐,就是一直追着这抹希望在往前跑,尽管跑得很累,跑得苟延残喘,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为了茜姐,我只能付出所有,只要能让她好过,我的牺牲算得了什么。

我被风姐折腾得很累,累得骨头都散架了般。我在她家的沙发上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掉了,风姐让我起来,带我出去吃饭,然后又带我去附近的一家赌场。

这可不是一家简单的赌场,外面看上去,就像一个标志性的旅游景点似的,建筑非常有国外大型桥梁的特点,宏伟又壮丽。

风姐走在前面,感觉到我一直在东瞧西望,就皱紧了眉头,不悦地说道,“赶紧点,别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告诉你,等到了赌场那里给我出手大方点,别丢了我的面子!”

我急忙点头应是,她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人亲自来接我们,带我们进了地底的赌场。

我惊呆了,原来这湖底下面,还有一个这么大的赌场,里面不下几千人的规模!

风姐扭着肥硕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来到前台,兑换了筹码后,才带着我进去。

我跟在她身后,对于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我而言,二三十万算是很大的一笔数字了,可是在她手里,却像我们手里的十几二十元钱一样,随手一抛,输赢都没有所谓。

我虽然跟凤姐说我把陈璐的大半身家都给败光了,但天知道,我其实从来没有赌过钱,我仅有过的赌博行为,也只不过是跟室友在宿舍斗个地主而已。

所以,在她身边的我,显得格外的紧张心虚,可是我又要努力压抑住心底里的心虚和紧张,努力不让她看出什么破绽来。

庆幸的是,她今晚的手气似乎很不错,一直在不停地赢钱。所以她也没有特别的关注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有更多的时间暗中学习。

其实赌博这件事并不难的,又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赢得很多的钱,因此很多人也沉迷于此,用自己仅有的一定能赢到钱的思想,一次一次地败光家里的钱。

风姐似乎经常出没于这些地方,挺多人跟她搭讪说话的。她一直带着我玩了不少种类的玩法,越到后面押的钱就越多。

我就在旁边看着,根本不敢玩。风姐看到我像条狗似的跟着她又不下注,特别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给她丢人了似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三点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