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我强压住体内翻腾的怒火和痛楚一字一句的问道。WwW、QuAnBen-XIaoShuo、cOm

“嗬!我是什么人?你居然敢用这样的口吻来质问我?一个俘虏你有这份资格么?”对方似乎是被我的强硬语气激怒了口气也变得冷峻讥诮。

我努力让自己沉重的身体撑起来目光平静的直视对方“你武力更强并不能证明什么在人格上俘虏和征服者一样平等如果你不能明白这一点那只能证明你的蒙昧和愚蛮。”

该死我怎么会说这些话?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和女人说这些话是多么的愚蠢这些经常被感情所左右的女人一怒之下也许就会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女人据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再度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冰冷的枪刃几乎是我一眨眼间就刺破了颈项的皮肤冷意几乎要渗透我全身上下每一寸。

“你是真的想死还是想要在我面前展现你所谓的勇敢无畏?这就是你们士兵的尊严不可侵犯?”

事到临头我已经别无选择。

“勇士尊严不可亵渎你可以攫取我们的生命但不能剥夺我们的自尊。”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得我们的尊重就可以痴心妄想保全生命?”

“不我没有这样奢望不过我想既然把我俘虏到这里而不直接把我斩示众我想我本人似乎比我生命更有价值。”我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和我磨磨叽叽说这么多废话女人啊女人总是这样愚蠢在不经意间暴露自己的本来意图。

“咦?你倒挺高看自己。”面具背后的目光闪过一丝恼怒“你杀死了我如此多的翼马勇士我要把你敲骨吸髓剥皮抽筋!”

“得了得了小女人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残暴了看看你那幼稚的表情真要那样作你会几天吃不下饭的。”我懒洋洋的坐起身来很随意的将她顶在我颈项上的枪尖推开“说说你的条件吧想要我干什么?”

“咦?你知道我身份?”面具后面的目光更惊奇了。

“切看看你的胸肌如此达再想想你刚才踩在我脸上的脚臭熏得我差一点晕过去还有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除了变态就只有女人这个选择项了。”

我竭力表现出我的轻松随意事实上我的心却提在了嗓子边上这个女人显然对于人情世故不那么精通比起那个老道的赵东雅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也许蛮族的头脑本来就要简单一些?那我忽悠她成功的机会也许就大了许多。

似乎是以为我并没有猜测到他的真实身份对方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被我戏谑般的语言给激怒了“你说话放干净一点什么脚臭什么变态?”

“难道不是么?那个真正男人会像你这样娘娘腔?一双脚出场征战居然还要穿丝袜还有鲜色绸裤我靠真是受不了我怎么会败在你手下如果不是你偷袭我简直就只有自刎以谢国人了。”

我满口胡言乱语东拉西扯目的只有一个尽量忽悠她争取求生机会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把我掳到这儿究竟是何目的难道真的要把我公开斩振奋士气?那可千万不行我得告诉她我只是一个佣兵斩我丝毫不能打击帝国方面士气说不定帝**方还会感谢他们他们又少了一个付费者。

“够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胡扯岔开话题了你想活命对不对?”我虽然看不见对方面具下的神色但是我感觉得到这个家伙正在得意的笑。

“嗯你挺聪明的啊没想到被你看穿了。”我淡淡的回答道。

对方怔了一怔目光再度落在我脸上显然是对我的神态捉摸不透。

“阿美蒂丝!阿美蒂丝!你在干什么?马上到我大帐中来。”

帐外传来的宏亮声音让面具骑士一下子站起身来她转身一边应答一边给一直在她身后虎视眈眈的两名卫士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看好我“父亲我马上就来。”

两名卫士有些紧张他们显然是在战场上见识过的力量不过在这样近的距离中他们也认为我不可能耍什么花招何况我还被阿美蒂丝公主重创。

我伸了一下懒腰站了起来两名卫士顿时抽出了腰间的短剑“不许动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连你们的主人都不能干涉我的行动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屑一顾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不要作出那样惊恐万状的模样来如果我真的有反击之力你们主人会这样放心交给你们俩看守我?动动脑子吧。”

我放肆的话语让两名卫士七窍生烟不过我并不在乎没有他们主人的命令这两个家伙怕是连汗毛都不敢碰我一下除非我想反抗或者逃走。

把我掳到这里而没有杀死我我暂时还琢磨不透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不是帝国高级军官而是一名佣兵对德森人价值并不大帝国也不可能拿什么东西来交换我谁都清楚这一点。把我抓来虐待**一番单纯泄怒火?也不大像至少那名面具女子到现在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暴力虐待狂的特质。

这是一间单独的圆形帐篷精细的软牛皮穹顶绷得十分紧实弧形的支架是用特殊的木质条干折叠架成中间甚至还有一层隔帐仅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所谓蛮族在战争准备上作了多么充分的工作。

这种可以拆卸组合的折叠帐篷可以在较短时间内完成搭建而且收拢起来之后所占空间也大大缩小对于辎重运输来说这可以大大减轻压力。

而帐篷接口处的线缝技术也显然是源于日朗技术只有日朗人才会这样心灵手巧事实上连帝国大量军需品都同样来自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