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家里有人在逼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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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是那个不肖贤孙!”一听那年青人说有人在自家逼债,赵子龙脸色顿时变了,脖子两边的两根大动脉也梗梗地跳动了起来:“大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不时不节的那个不肖贤孙要来逼债?”

赵子龙自然知道这人所说的不肖贤孙是什么人,那是苍头村的村长肖贤,而不肖贤孙,正是村里人暗地里给村长肖贤取的外号。wWw.qUAnbEn-xIaosHuo.CoM而眼前这年青人,正是赵子龙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侯大山。

侯大山名叫大山,但身材却一点没什么大山的样子,反尔是个身材消瘦,甚至是有些佝偻。他的那个相貌确实是有些对不起观众,因为背有些罗锅,人又长得瘦,尤其是尖嘴猴腮的,在村里,人人都叫他猴子。

不过,这猴子的外号是带着几分侮辱性的,赵子龙做为他的铁哥们,自然是不会这样叫他。

侯大山今年二十一岁,是赵子龙的邻居加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只是因为侯大山父母早亡,在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一直留在村里务农。

赵子龙与侯大山是真正的穿开档裤兄弟,两人从小玩到大,那个关系那才是真正的铁,所以,别人的话可以不信,但侯大山说的话赵子龙却是丝毫没有置疑。

“子龙哥!那不肖贤孙为什么在这不时不节的时候来逼债,这我就不知道了。”侯大山满脸的焦急:“刚才,慧兰妹妹叫人来传讯,说是那不肖贤孙带着十几个人来你家逼债,我这不正是要赶过去,却正好遇到了你回来。”

说到这里,侯大山脸上浮起了一丝喜色:“子龙哥,你回来就好了,有你出面,他不肖贤孙就不敢怎么样了。”

“靠!操他奶奶的不消贤孙!”赵子龙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脖子两边的那两根大动脉更是梗梗的跳得厉害,口中更是破天荒地暴了一句粗口。

赵子龙当然知道侯大山所说的慧兰妹妹和农管费的事。

慧兰妹妹正是赵子龙的妹妹赵慧兰,今年也十八岁了,因为家境困难,所以妹妹赵慧兰在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上学,一直在家里帮着干农活,也照顾家里的父母。

至于农管费,那是以前农村里收取的一种农业税,但这在几年前,国家为了给农民减赋,已全部取消了。不过,因为当年赵子龙的父亲出车祸,自那以后的许多年里,赵子龙家一直家境困难,也一直没交过农管费,所以到现在为止,赵子龙家还是欠着村里三千多元的农管费。

又因为赵子龙的父亲与现在的村长肖贤当年有点过节,所以肖贤每年总会在年底的时候借着催那笔农管费的事,来赵子龙家闹上一下,给赵家添点堵。

只是现在可不是年底,那肖贤在这个时候却来摧逼那笔农管费,却是让赵子龙一时想不通肖贤那家伙的目的。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来了,赵子龙也不去想那么多,立刻一拉侯大山,快速向家里跑去。

赵子龙出来的树林是在苍头村的村口,离赵子龙家还有几里路。而就在赵子龙与侯大山赶向家中的时候,赵子龙家里现在却是差点闹翻了天。

赵子龙的家是一个背靠一座小山丘的院落,院落里有四间平房,院落也很大,有百多平米。

苍头村是个山区偏远山村,这里的地皮可不象大城市里寸土寸金,所以一般农户的房子和院落都很大,绝对不是城里人那种鸽子笼式的房子可比。

此刻,这百多平米的院落里,却是聚满了人,老老少少的有几十号,大家围在四周,指指点点着,不断传来嗡嗡的议论声。而在院落一角的一棵一人合抱的老樟树边,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但头发却已有些花白,满脸清瘦腊黄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老旧的藤椅上。这中年男子正是赵子龙的父亲赵凭远!

赵凭远的左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面目清秀却眼角满是鱼尾纹的中年女子,右边却站着一个二十岁上下,容貌秀丽的姑娘,这两个女子一个是赵子龙的母亲孙寒梅以及他的妹妹赵慧兰。

而在赵凭远的对面,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精悍的汉子,带着十多名身强体壮的年青人,正气势汹汹地怒视着。只听那汉子冷哼一声道:“赵凭远,今天如果你不把那笔农管费交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都欠了十多年了,我肖贤也算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如果村里个个都象你这种钉子户,那我们村干部的工作还用做吗?”

这汉子正是村长肖贤,也正是被村里人暗中叫为不肖贤孙的那主。

一听肖贤这话,坐在藤椅上的赵凭远脸上不禁浮起了一丝痛苦的神色,扶在藤椅上的双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赵凭远因为当年的车祸,下半身瘫痪已经好多年了,只能坐在藤椅上生活。这些年生活的困苦,让赵凭远倍受煎熬,但现在村长肖贤的话却更象一枚枚钢针一样在扎着赵凭远的心。

正是因为自己当年的那场车祸,害苦了家里人,不但让全家人生活贫困,而且还一直遭受象肖贤这样势利的家伙的讥讽和逼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赵凭远嘴角扯动了一下,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低声向肖贤肯求道:“肖村长,我也知道我们家拖累了村里,但是我家确实是有困难,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您就再宽限宽限,要是等我家子龙毕了业,有了正式的工作,我们一定会交上那笔欠村里的农管费。”

“嗨!我说赵凭远!”肖贤却是满脸的不屑,撇撇嘴道:“你说的倒是容易,宽限宽限,可是谁给我宽限啊!这次上面搞半年回收清交,我是向镇里下了保证书的,一定要把村里这些年的烂帐全部回收上来。要是你说有困难,我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那所有人都只要说有困难,我还向谁去拿钱?我向镇里的保证不就当是放屁了吗?”

说到这里,肖贤脸色一寒:“所以,这次不管你说什么,就必须把欠村里的钱给交上来!”

“肖村长!……”赵凭远嘴唇翕合了一下,似是想再解释一下,但他的话还没出口,一边的孙寒梅却接口道:“他二叔,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不是说我们不愿配合您的工作,而是真的有困难!您看您能不能跟镇里打个报告,给我们减免一下……”

孙寒梅那声他二叔,叫的就是肖贤。正如刚才肖飞鸿在车里对金晚亭所说的那样,赵子龙家确实是与肖贤家是有点亲戚关系的,论起那点辈份来,肖贤确实是赵子龙表来表去表了几表的表二叔。

望着孙寒梅满脸的哀求,感受着她那眼巴巴的迫切表情,肖贤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得逞的神情。

不过,肖贤接下来却是轻轻叹了口气:“他三表妹,说来我们也算是亲戚,要是能帮你们我那能不帮你们啊!现在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呀!”

说到这里,肖贤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却转向了赵凭远身边的那棵老樟树:“其实啊!你们也不是没法子,要是你们愿意,不但这笔农管费可以冲抵,而且说不定你们还能得一笔钱哦!”

肖贤的话让赵凭远一家三口以及四周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肖贤这是什么意思。而孙寒梅与丈夫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转向了肖贤:“他二叔,您的意思是?……”

“其实事情很简单!”肖贤指了指赵凭远身边的那棵老樟树:“这老樟树也有六七十年了吧!种在你们院里也没什么用,我看不如把它卖了算了。应该也能卖个万把块吧!这样你们不但可以还了我们村里的农管费,而且还有几千块钱可以入帐,这可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什么?你带这些人来的目的就是要挖我们家的老樟树?”赵凭远和孙寒梅两人不禁脸色微变。两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肖贤今天会带十多个身强体壮的年青人来摧农管费,而且这些年青人个个带着开山斧或绳索,他们刚才还弄不清他们是干什么的,现在经肖贤这一说,自然明白了过来:这些人是来挖自家老樟树的。

而四周围观的人一听肖贤那话,也是不禁发出了一阵吁吁声,大伙儿脸上顿时也浮起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肖贤的话,确实是把今天他来赵家的目的给透了底:他这那里是来催农管费的,这完全是借催债的手段,想挖了赵家这院落里的老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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