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墨,雾气正浓,闲置的院子里,一人白衫隐隐而现。

齐若言站在铁笼前,负手而立。

白虎警觉的睁开眼,瞪着不请自来的身影。

齐若言放下手里的肉食,“吃吧。”

白虎警惕的一动不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身为百兽之王,怎可被区区一点吃的就被收买。

齐若言沉默,温和从容的看着走上前叼起一块肉往笼子深处靠去的大白虎,嘴角微微上扬。

白虎毫不客气的直接连皮带骨一并吞入腹内,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反抗,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屈能伸,才能重回主子怀抱。

齐若言轻叹,“陛下为何突然要把你送来?”

白虎挑眉:你去对着他说啊。

“那一日我昏迷是你在城外把我送到皇宫前的对吧。”齐若言走上铁笼,伸手轻轻的触碰到白虎的白毛,“你其实本性不坏,就是看着戾气很重,或许跟你是只野兽有所关联吧。”

“吼。”白虎虎啸一出,满堂寂静的梅树止不住的颤动。

齐若言面不改色,依旧轻抚着大家伙,“也亏了你,既然这样,当做报恩,我送你一个名字可好?”

白虎扑腾着爪子,明显的拒绝意味,但仔细一想,主子只会叫自己小白,这名字明显霸气不足。

齐若言嘴角高扬,“扬晖吐火,曜野蔽泽,曜,耀也,日出有曜,月亦是曜,日月为曜,寓意光明。就叫你白曜如何?”

白虎摇晃着尾巴,爪子朝前,推上一块肉。

齐若言掩嘴一笑,这是要与自己分享同食的意思?

月色依旧,微风拂动树梢,在静谧的夜境下,枝叶轻响,风过而去,遗留下一地落叶。

朝浴殿中,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珠帘下,一池碧水微微荡漾,一只小白猪滑动着水面。

洛亦清脱下长袍,脚步走下玉阶,一步一步靠近那只玩的忘乎所以的小家伙。

感觉到身体腾空,白玲珑蓦然一惊,嗅的熟悉的味道,才停止挣扎,扇动着小尾巴,越发贴近男人的身体。

洛亦清一手搂着小家伙,坐在浴池里,一如往常般熟悉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白玲珑觉得今日气氛微妙,从刚开始在**的那一吻开始,到后来的心猿意马,最后现在,他半裸的身子映在自己眸子中,随着水波晃动,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禁不住的小家伙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滚滚发烫的身子。

洛亦清不以为意,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沐浴下放松的心绪。

晃动的池水,在呼吸中越发动荡。

洛亦清愕然,虚虚睁了睁眼,当眼前的情景落入眼瞳中时,任凭他二十五年来修炼的处变不惊,这一刻也将那一切的淡定毫不迟疑的一击而溃。

他怵了怵,再愣了愣,又揉了揉双眼,眸子里,女人妩媚的眉眼带着些许傲气,洁白的皮肤与水相衬,竟是越发的水灵柔软,她的手,五指纤长,恍若雨后晶莹的葡萄颗颗分明,而此时此刻,这只手,正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隔着皮肤,他几乎都能感觉到内里的万马奔腾。

白玲珑眸中惊喜一闪,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恢复人身的双手,抑制不住兴奋,扑上前便是在男人唇上留下一吻。

嗯?好像不对劲?

白玲珑放开了一动不动,甚至是魂游天外处于半魔障状态的男人,他怎么不回应自己了?

洛亦清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说什么时,突然觉得鼻间一暖,一滴**滑落在池子里,顺着水纹瞬间蔓延而去。

白玲珑的指尖拂在他的鼻间,微微皱眉,“你流鼻血了?”

洛亦清心底一慌,覆手便抹去鼻子上的血迹,仰头看天,“姑娘,你怎么进来的?”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白玲珑凑上前,双手紧紧的捧住男人躲避的眼神,他怎么不看着自己?

洛亦清暗暗催动内力抵触身体里的一阵躁动:废话,朕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是跟着黎戚毅鸳鸯戏水去了吗?

白玲珑委屈的咬唇,“清,是我啊。”

洛亦清后背一僵,眼眸里一闪而过一丝惊愕,这个声音为何那么熟悉?

“你看着我,我是玲珑啊,白玲珑啊。”

洛亦清故作淡定的接受着女人的亲近,她的手环绕在自己脖子上带动的酥麻,她的脚缠绕过自己的大腿时带来的酥麻,她的身体抵靠着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冲击,他是一代帝王,一代圣君,一代绝不沉迷于女色的明主,这点小小诱惑,怎可坐怀而乱?

“咚。”白玲珑嘴角微抽,洛亦清顺着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入池子里,荡漾开一层水花。

水珠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滚落,她眼睑下垂,正巧落在昏倒在池子里的男人身子上,“怎么晕了?难道跟那天吐血有关系?”

洛亦清没有反应,白玲珑覆手在他胸膛之下,果然见一股内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陛下,是有何吩咐吗?”常春听的内间的异样,轻叩殿门。

白玲玲左顾右盼,好不容易将男人拖出了浴池,突然,瞠目结舌,这个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小?

昏迷中的洛亦清只觉得身体一冷,意识在缓慢的清新,却没有想到,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双目蓦地放大,什么人敢……敢轻薄他……

白玲珑瞧着男人醒来,温柔的俯下身,柔软的肌肤贴在他的心口上,“清,我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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