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当黄元泰听说了李武要带船队去东洋的时候,竟坚决要求也要和李武一起去。

“先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这里现在非常的离不开你的。”我一听就是一惊,黄元泰虽然有些暴躁,作为武将确实有些缺陷,但奇怪的是,对于治理地方,却是有一些心得,因为数万人迁移新生港的事情,在他手下居然安排得井井有条,让我省了不少烦心的事。我正为自己终于得到一个能帮助我治理地方的人手而沾沾自喜,他这会却说要离开,怎能不让我紧张。

“我想去见见国姓爷。”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吃惊了。

“不行,这里的事情这么多,你走了,谁来帮我做。”我一口否认道。我费尽心机来搜罗的人才,并对他加以重用,他却想着去投靠郑成功,我能不生气吗。

“哦,大人只管放心,现在基本上都上了轨道了,就算我不在,大家也知道如何去做的,再说也只几万人,没有我在,他们一定能做好的。”黄元泰毕竟也是人老成精的人了,看到我气愤的样子,算是明白过来了,忙着解释道,“国姓爷再怎么着也是奉朱家为正溯的,小王爷也是朱家的子孙,虽然长平公主血源更亲,但终究是女子,我这次去帮小王爷要个正式的名份回来,咱们以后也更好行事不是。”

想了想,他又说:“再说,如今咱们的船只这么破旧,我也想去看看,前朝留下造船的人才还有没有,要是有的话,叫几个人过来,倒是可以帮助我们不少。再说,我们和国姓爷都是反清的力量,大家要是能放下成见,团结一致起来,不是事半功倍么。”

“哦,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还真的得辛苦黄大人走一趟了,”听了他的解释,我松了口气道,“你到了国姓爷那里之后,可一定要客气点,他独自支撑这么大的抗清大业,也不容易的。记得到时候捎上我们的问候。问问看能有什么咱帮上他们的。”

其实都是客气话,咱还想有人帮助咱们呢,哪有能力帮助别人。

对于这位抗清和收回台湾的民族英雄,我一直是崇敬有加的。而且国姓爷现在顶着大明的名义在抗清,按说我们应该协同起来,才会更有效率。

但我亦知道,郑成功死后不久,满清就顺利地收回了台湾,而且是最为普通的方式,收买内奸。这就更验证了国姓爷手下的水之深,不是我们这小小的身板能吃得消的。再说,就算合作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以我们这么弱小的势力,如果真合作,只怕被那些善于权术的人吃得渣都不剩。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人,作为一个自认不善长权术的人,我还是更喜欢将命运操纵在自己手上,虽然从本意来讲,我也非常乐意能和国姓爷有合作。

出门快半

年了,终于要返程的时候了,刘桂兰倒是显得特别的兴奋。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她又恢得了以前健康活泼的样子,而且似乎比以前更跳脱了。听说总算要回去了,她显得特别的期待,反复的在我面前说:“总算要回去了,也不知道那几个小家伙,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娘。”

好吧,也算是母子连心,人之常情,大半年不见到自己的孩子了,思乡心切,也是正常。可是长平公主也要跟着去,这算什么,让我回去跟那几个女人怎么解释。

更奇怪的是,刘桂兰居然派人挖了几十棵荔枝、龙眼、芒果啥的树,用帆布将树根包好了,牢牢的捆在了一条破旧的小木筏上,用大缆绳捆在希望号的船尾。

一边带着人捆绑加固,一边还念念有词:“宝宝已经有几年没有吃上荔枝了,可是馋死宝宝了,也不知道这么大的树,现在种下去,明年能结果不?”

我们来的时候正是冬天,而现在才三四月份,荔枝龙眼还不到成熟的时候。确实是没赶上吃的时候。可至于为了个龙眼荔枝费那么大劲么,再说,澳洲那地方,这东西能长么。

还有,你自己都是宝宝的妈妈了,还在称宝宝?好吧,念着你没有占着船上的地方,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

倒是长平公主站在船着,长叹了一口气,一看到我的目光望过来,立即不自然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希望号走在最前面,其它十艘经过了加固的木帆船,由杜永和带着,紧紧跟在后面。

杜永和见识了希望号的快速和彪悍之后,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赶到澳洲去,看着我们尽快造出我吹嘘中的大船出来。我只有是觉得有些苦涩,现在人手倒是够了,可咱们有造船的人才么。也不管那么多了,先把他们的人忽悠了过去了再说。

希望号由船体尚大,而且尚算平稳,搭载着两百来号身体较弱的各类工匠和一些移民们的女着。虽然以咱们的速度,可以很容易的甩开其它船很远,但咱还要起着给他们带路的任务,所以,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等着其它的船只一起前进。

夜幕降临,人们在度过了登船之后短暂的兴奋和好奇之后,纷纷的找个地方睡觉了。只有了望的和驾船的尚在轮班工作着。

船被隔开了五个大的舱室,女着、老人、以及我当初的仅存的三十一名火枪兵分处一室,而我和刘桂兰则继续住着以前的那个小舱室。

转着船走了一圈,看着一切正常,后面的船也在有秩序的跟着,我不禁困意上意,强撑着推开了舱室的门,不由一愣,长平公主怎么也在,不由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长平公主咬咬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刘桂兰不饶了,不满地对我说

:“人家是你的妻子,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我想起来了,名义上,我和长平公主还是夫妻来的,可是,这样名义上的夫妻,这样单独相处在一起,确实让人感觉到尴尬。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掩上门,在她们对面的小**坐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和长平公主说什么好。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让我也渐渐了了她的大气和善良还有坚强,可是,离着男女之情,总感觉差了些什么。

“哦,你们两个都不说话,是嫌我碍眼是吧,我走,我这就走。”刘桂兰故作气恼的站起了身,作势要走。

“不要,”长平公主紧张的低呼。

“别出去,”我也低声喝道。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买我们的账,已经打开了门,站到了门外,还探回头来说:“做电灯泡的事情,我从来就不愿意,你们好好聊,我去女眷们的那个舱去了。”

刘桂兰带上门,而且貌似还上了锁,这让坐在舱内的我们俩,显得更加尴尬起来。

“不早了,你也睡吧,”我双手抱着头,躺在了长平公主对面的**。

“嗯。”长平公主低声应道,突然她咬了咬嘴唇,费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出口:“这位刘姐姐,倒是真性情,敢作敢当。”

“都是被我惯出来的。”我强撑着眼皮说。任何男人大概都不想被别的人说自己的女人太过强势,承认自己是气管炎吧。

“也不知道其它几位姐姐怎么样,也是这样子的吗。”长平公主稍稍松了口气,又若有若无的问道。

“他们几个,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我有些气恼地说。虽然咱是男人,可那几个女人经常自己就商量好了,咱作男人的只要点头答应就是了,哪里还有一点大丈夫的尊严和气势。

“若几位姐姐也是这么相处的话,我倒不介意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只是希望你不要负我。”长平公主的脸再次通红,可她仍坚持着说,“可是,人家左胳膊都没有了,你会嫌弃人家吗?”

“你这么聪明漂亮,又是么大气贤惠,我怎么会嫌弃。”我脱口而出。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咱们俩之间,似乎这样说得有些暧昧?

长平公主开始悉悉索索的摸着什么,我睁眼一看,不由一惊,这姑娘,居然挣扎着用一只手在脱自己的衣服。我不由大道:“你,你要干什么?”

“咱们是夫妻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呢,”长平公主甜甜的一笑,脸上的羞意更甚了,只是手上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要知道,咱自从上回离开澳州,度过了那疯狂的一夜之后,可是小半年没有近女色了,你这样**裸的诱惑咱,你是让咱当禽兽呢,还是真的以为咱连禽兽都不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