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伯爵宣布,宴会继续召开,宾客们带着劫后余生地喜悦和疯狂,伴随着激昂的音乐,不顾现在接近零晨的时间和疲惫的身体,精神亢奋地享受了起来。

凯尔琉斯在宴会大厅中稍微玩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决定先回去了,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

但是他在来到大门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两道炙热的目光,凯尔琉斯转身顺着目光去寻找,发现目光的主人是之前和凯尔琉斯约好晚上进行特殊活动的两名贵族名媛。

此时,两女正在一处通向休息室和紧急出口方向的拐角处,正用一种极其幽怨的眼神盯着凯尔琉斯,同时一边窃窃私语。发现凯尔琉斯注意到了她们,她们显得很高兴,两女中较为年轻的一个甚至还对着凯尔琉斯挥了挥手。

‘啊,刚才预定好的深夜余兴节目差点忘记了,差点错过了已经到手的甜点。’凯尔琉斯终于想起了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做下的约定,要不是这两位淑女的目光,凯尔琉斯因为长时间的战斗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不过既然现在想起来,也不算晚,到嘴的甜点可没有放过的道理。’这么想着,凯尔琉斯决定等会儿回去,带着一丝微笑缓步走向了两名贵族名媛。一边走,凯尔琉斯一边仔细打量这两名女士,她们与几个小时之前有着很明显的变化。

当然这个变化并不是指她们的衣着和容妆,她们依旧身着着华贵的晚礼服。

贵族少女穿着一件露肩的连身长裙,头上戴着一顶小礼帽,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透露出了年轻女孩的青春活力。

年长一点的贵.妇穿着一身充满对异性吸引力的裸背无袖晚礼服,紫色的晚礼服配上黑色的蕾.丝手套,以及那双从高开叉裙摆中时不时露出的大长腿上穿着的黑色丝袜,将贵妇的美丽表现地淋漓尽致。

凯尔琉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眼圈周围的红肿和淡淡黑眼圈,显然是因为刚才哭过和熬夜太久造成的。这些痕迹即使两女画了些妆,也依旧清晰可见。

当然,也有她们化的妆都不太浓的缘故。这也是凯尔琉斯选择她们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并不喜欢太浓的妆。

虽然看上去因为连续几个小时的处于焦虑的状态中,眼中的疲惫非常的明显。不过眼中的亢奋和浴火并没有任何的减少,反而因为‘死里逃生’的喜悦刺激,相对之前来说,有着更大的增加,她们看向凯尔琉斯的目光已经可以说暗示得非常明显了。

凯尔琉斯来到两女的面前,微微弯腰致意,用富有磁性地说道:“真是抱歉,让两位女士久等了。”凯尔琉斯郑重地道歉,他知道这时候要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

虽然今晚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交集,但是毫无必要的得罪人,在凯尔琉斯看来显然是非常没有必要而又愚蠢的事情,更何况对象还是他今天的伴侣,在这些小事上,凯尔琉斯还是不介意放低一下姿态的。

“主教阁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今天能够逃脱悲惨的命运,还是多亏了阁下的出力啊。否则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我们即将迎接的命运,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贵.妇急忙说道,说话的时候显然是不自觉的想到了如果凯尔琉斯等人失败之后她们这些人的结局,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眼中流露出巨大的恐惧。

一边的贵族少女也露出一脸的崇拜和狂热,像是蓝星的脑残粉遇到了超级偶像一样。

“您过奖了,虽然我也不否认我出过大力,但是最后的胜利靠的还是大家的努力和伯爵的指挥,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凯尔琉斯谦虚地说道,同时对一边流露出崇拜表情的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动作顿时让少女的小脸上爬满了淡淡的红晕。

“您太谦虚了,即便如此,我们能够继续在这里享受宴会,还是多亏您的力量。请您务必将您今天的英勇壮举与我和丽丝好好分享一下。我们刚才分到了一间休息室,不如神父阁下就和我们一起去那里继续说话吧。”贵妇有客套了几句,然后直白地向凯尔琉斯提出了邀请。

“当然,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两位美丽的女士,请。”说着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然后跟着在前面带路的贵妇,向她所说的休息室走去。自然,在路上几人也进行了一些小小的交流。

虽然可能只是**晴,但是凯尔琉斯还是没心没肺地询问了一些两人的问题,比如家室、名字之类的。你没有看错,凯尔琉斯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两名泡有的名字,这在贵族圈里还算是比较常见。

但是一般来说这类人都不会询问,完事之后就形同陌路,要么一开始就问明白要么就从头到尾都不要问,两者选其一,显然凯尔琉斯并不知道这一潜.规则。

“神父,你真坏,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贵妇故作姿态地娇嗔道,但是从她的神态上来看,显然并不怎么介意这件事。毕竟是有着三十年的贵族人生阅历,这种事也司空见惯,毕竟大家都只是出来玩儿的,不必要太较真。

反而是旁边的那位贵族少女显得有些不高兴,因为生气而微微嘟起的小巧双唇,让她看起来显得别有一番风味。‘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即使是贵族家的孩子早.熟,以她的年龄看起来还是有些白马王子情节,对异性还是充满了幻想的。’凯尔琉斯毫无节操的想着,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也只有二十岁的事实给选择性遗忘了。

“是我不对,等会儿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凯尔琉斯立即道歉道,顺便语含暧.昧地挑了一下两女。贵妇还好,对这种程度还算适应,只是嗔怪地瞪了凯尔琉斯一眼,而贵族少女却满脸通红地将头深深低下,几乎要埋入了亭亭玉立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