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耳他猎鹰酒吧是一个旧时代的两层建筑,和周围都坍塌破败的建筑比起来还算是保持的不错。与其说是这里是一个酒吧不如称其为一个会所更合适,里面不但提供各种饮料,也提供赌博、客房、食物等等,各种娱乐设备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根据雅各布的说法艾芙成了这里的红牌歌手,晚上会出来表演。没有什么去处的李昂也就转到了这里,也算是打发时间。太阳还没有下山,里面的客人已经很多了。只有很少几个人在吧台的位置喝着酒,更多的客人则是围在老虎ji和赌桌的旁边,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因为兴奋而面红耳赤的样子,显然这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在酒保的介绍下李昂要了一杯叫深渊火焰的烈酒,酒很烈但口感不错,很像高度数的朗姆酒,既甜又烈。反正无聊,花去了二十个子的李昂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端着酒杯在里面赌博区转悠了起来。

赌博对他来说很陌生,唯一的了解也都是从一些早年的赌片中得来的。但是眼前这个压大小的赌博他还是了解的,4到10为小,11到17为大,赔率都是一赔一,另外还有些压开出点数是多少的,压双骰同点的,压三骰同点了之类的赔率也自是各不相同。

看着别人有输有赢的,李昂心中不禁也想来过两手,可一问之下5个子才换一个筹码,他身上所有的钱也不过能换七个筹码而已。今天是肯定不能离开C城了,这些钱也就勉强够他过夜和吃饭所用,无奈之下便又观望起来。

想到自己感觉和反应都远远超过常人,李昂很认真的观察这个其中有什么能够作弊的地方。想到很多赌片上主角都能靠听就知道骰子的点数,他便很投入的听了起来。可就算感知上超人,想从这三个骰子骨碌碌的声音听出大小无异于痴人说梦,怎么听来其中也都没有太多的差异,更不要说声音和点数的联系了。李昂不由的暗骂起来,赌片太不负责任了,只说能听骰却半点也不提这其中的原理,结果连听了十几铺下来,李昂没有找到任何骰子声音和点数的关联。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机会却出现了,这一铺下来三个骰子的咕噜声似乎区别并不是很大,而开出的赫然是三个同点,因为没有人买这种几率很小的全围或者单数围骰自然是庄家获胜,一时间所有的赌客都叫苦连天,大喊霉运。

而对李昂来说不异于上天给的他一个赚钱的机会,他暂时还听不出来具体的点数不能去买赔率高达180倍的单围,但是买三骰相同的全围也有30倍的赔率,在兴奋中连忙把自己仅有的三十多个子都换了筹码。

到底是30倍的赔率,出现的机会也少,李昂在赌桌前左等右等都没有再一次碰到这种机会,而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他还要集中注意力来听骰,这简直就是对他听力的摧残。

终于有一个赌客看李昂只是占着位置却不投注而叫喊起来:“我说兄弟,你不投注就把地方让开,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也是因为李昂一身行头价值不菲大家才不怎么敢惹他的,要是别人像他这样占着地方十几铺都不下注,恐怕早就被人揪开了。

李昂的个性本来就比较随和,一来自己这样确实有些理亏,再一来他也有些头疼了,就坐到了边上一个椅子上准备休息休息他发胀的脑袋。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了,酒吧也变的热闹起来了。周围的桌椅也都上满了客人,连原本冷冷清清的吧台小坐已经坐满了人。囊中羞涩的李昂心中却无它念,只是很贪心的计算起来这个酒吧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就在李昂沉浸在他想象中的瓶子盖地叮叮噹噹的声音的时候,一个背着小小的硬牛皮背包的艳丽的女人走进了酒吧。一袭紧身黑衣让她婀娜的身姿分外的醒目,白皙的皮肤在黑衣的映衬下更是光艳照人。黑色的长筒高跟鞋让她本就修长的双腿显的更加挺拔和浑圆,臀部并不是非常丰满却十分紧绷而上翘。她的小腹几乎没有一丝的赘肉而显得格外纤细,这和她高耸并几乎快要突破衣服的束缚的双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乌黑的头发被她束在了脑后,而那一段秀美的脖子更是娇嫩的像要滴出水来。一张瓜子脸,五官紧凑而又精致,一双大大的黑色的眸子闪烁着让男人沉醉的波澜。

进到酒吧后她并没有急着找个落脚的地方,而是带着冷冷的表情环顾着四周。很快她就发现了坐在里间中把玩着几个筹码的李昂,而本来冷冷的神情一下子变的妩媚起来。她不笑的时候本来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而笑起来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一下从一朵冰山上的雪莲变成了一朵艳丽的大丽花。发现目标后这朵妖异而又热情的大丽花立刻就行动了,她带着甜甜微笑径直的向李昂就走了过去。

大丽花出现在酒吧的时候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这样李昂也一下就注意到了向他走过来的美女。李昂以前也见过很多的美女的,可说道最漂亮的反倒是来这里以后才见到的樱,而现在眼前出现的这女人却有着丝毫不输给樱的美丽。

长期没有接触异性的李昂现在对女人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对这种漂亮的女人就更没有了。可他心中还是动明的,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很危险,一个女孩一个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本身就很怪异,尤其是如此艳丽的女孩就更怪异了。危险,危险,李昂对自己默念着。

这个女孩如同带着龙威一样,本来李昂周围还有几个人在休息的,但是看到这个女孩走了过来后全都不动声色的让开了。

“能请我喝杯酒吗?”就在李昂做着危险评估的时候,她说了李昂在旧世界酒吧中最最想听到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