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四王爷竟然和红袍教主是朋友?!红袍教主竟然那么慷慨把红袍镖局送给四王爷做贺礼?!而四王爷,这个被太子称为我行我素的亲王,居然把偌大的镖局产业转手送给了华家?!

你怎么不充公留给大翼国啊!

或者,自己揽着也成啊!

慷慨的红袍教主,同样慷慨的四王爷,两人合力把华家拱上了一个灿烂巅峰!

衰败了那么多年的华家,好像一下子,在人们心中高大起来!

而这,让人们不禁含泪嗟叹:我透啊,养儿子不如养女儿好啊!女儿实力高,不如嫁的好啊!

谁敢再非议华长歌?

人家现在要钱可有钱,要权可有权,要实力也不差!哪个舌头不在嘴巴里停顿一下,就胡乱嚼舌根,铁定要被华家镖局的一众镖师打的半身不遂!

说起这些镖师,华恒锐在见到红袍镖局的镖师名单的时候,当真吓了一跳,连他都忍不住要叫一声妈呀!

那简直不能说是名单,而是厚厚的花名册!而上面记载的名字,华恒锐粗略一看,背脊的冷汗流的那叫一个欢!

不为别的,只为这些镖师有很多都是名声大噪的!

尤其,当上百个总镖头来华家会面的时候,华恒锐差点从木质轮椅上掉下来,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想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对他们叫一声:“前辈!”

这些总镖头……齐帮前任帮主齐臣汉,洪顺门前任掌门人洪庆东,五行宫现任宫主的师父邹鼎,还有早年横扫绿林二十几个门派的游侠梁啸一,更有一位华恒锐年轻时非常崇拜的独臂客邢鹏!还有,还有……

传闻退隐江湖的老家伙,怎么都聚到红袍镖局做总镖头去了?

而当这些前辈们冲华恒锐施礼认主的时候,华恒锐的神经崩溃了,以至于他连着好几天,都没缓过劲来!持续石化中……

这可乐坏了华家大爷华恒利,也乐坏了华家二爷华恒健,他们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

华家镖局!我武惟扬!

那块始皇钦赐的牌匾重新挂在了华家信义厅!

“唉……”

华长歌叹了不知多少次,风声都传到天则门来了,她能不叹吗?

毕竟天则门不强迫弟子驻守在内,只要得空是可以下山的,当然,有人不习惯住在天则门,也是可以住佑天城的,佑天城的房舍算是天则门的一大收入进账,只要付得起钱,上至豪宅,下至小院,随你选,随你住。

当这些人见到华家镖局一夜之间替代了红袍镖局,谁还能淡定?

他们进天则门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以后的前途着想,来镀层金吗?而镀金之后,前途就选定了在一些大门大派发展,红袍教必是不二之选,而红袍镖局也是首选之一,可现在,红袍镖局变成了华家镖局,那些当初没有立刻拜华恒锐为师的,全部哭去吧!

因为华恒锐说了,弟子不在多,在精,他现在教的几个已够他用尽心力,而他的重心还放在一个月内把葛豹培养成五级武境上,所以,暂时不想收其他弟子。

当即,哭了一大片人!

于是乎,向华长歌求情的多了,向华长龙几人求情的也多了,甚至,都有人向谢澜和葛豹求情,恳求他们跟华恒锐为自己说些好话。

华长歌兄弟姐妹几个自是不加理会,谢澜耿直正派,也不会理会这种事,葛豹天天勤加苦练,更没心思管这些了,越是这样,风雨来的越猛烈!

正如华长歌此刻,不敢出王府了。

楚涟川没良心的,只是笑,不过他的行动还是叫华长歌挺感动的,因为他也不出去走动了。

可是,不出去走动,也不用一天到晚洗澡洗个不停吧?

“麻烦你,长歌,摘几株红磷草给我。”

“哦,等下。”华长歌从院子里找了一下,拔下几株药草,轻轻推开一点窗户,把药草递了进去。

“还要一截腐骨藤……”

华长歌眉头微蹙,这是毒物啊,没搞错?不过,既然四王爷要,她就在院里的众多草药中又找了一下,从墙角扯断一截嫩藤,递到窗户里面。

“……冰鸠花,枯青叶……”

又是毒物!

华长歌心里一惊,沉声道:“你不会学我以身试毒,炼出一个百毒不侵来吧?告诉你,我这是童子功,你现在才学,晚了。”

“呵,我有那么自虐吗?”

“你的意思,我这是打小自虐来的?”

“说错话了……”楚涟川在里面急忙道歉,不知是不是有水雾氤氲的效果,他的声音更加温润,似乎还带着淡淡诱人的磁性。

“出来吧,洗一天了,太阳都下山了,不怕脱层皮啊。”华长歌知道他是无心的,也不计较,催他早早出浴。

“还不行……毒性还没除……”

“什么?!”华长歌一推窗户,跳了进去,脚一落地的同时,就一把拉开了屏风!

然后……然后她就眯起了眼睛!

浴房不大,但却简单精致,水是冷的,但却诡异的有种燥热感!

楚涟川半截身子没在有些淡淡发黄的水面下,**的上半身完美的犹如上天亲手雕琢,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的身躯也能有这般勾魂摄魄的魅力!尤其在他肌肤挂着颗颗水珠的时候,那种令女人发狂的诱惑,就更加极致地散发着!

而他是个外表俊美无俦的男人,没想到华长歌会冲进来,他侧脸,眸子望过来的那一刹那,华长歌感觉心跳停止了!呼吸也没了!

完美的身躯加上完美的脸孔,这简直是攻击女人防线的必杀技!

“进来的时候,能不能先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楚涟川怔了一下,随即恢复平常时的神态,顿时,他笑容也氤氲着水一般的柔和,任谁都招架不住这养眼的攻势!

“呃……那个……”华长歌舌头打结,总算她有点自持力,抓过旁边的衣服丢了过去,故作镇静,沉道:“你何时中毒了?”

“应该是在煞鹰帮来袭那晚吧,不太确定……”楚涟川高举手臂抓住衣服,却没有起身穿上,如他所说,毒性还没除,要再泡一会儿药浴。

“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你吃的喝的,我都先试过,排除这些,你接触过什么?”华长歌心中一沉,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可楚涟川现在还轻松的起来,自嘲般笑道:“不太确定就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至于我接触过什么,一刻不离跟着我的你最清楚吧?”

微微一顿,他又补充道:“这毒非常奇特,它并不发作,只是存在体内,似乎等待什么引子来激发它,我试着解了几天,换过多种解毒方法,始终解不开,今天便想着以毒攻毒来试试,刚有点起色……”

说到这里,楚涟川的眸中突地闪过一抹痛苦,紧接着,他的手丢开衣服,狠狠地按住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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