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条例好像就是为冥界之人所定做的一样,这些灵力的存在阻挡着外面的妖魔进来骚扰冥界,外面的神仙也无法躲到冥界,更不能要求这个冥界之人出兵去保护他们。

三界一经大乱,所有神仙去历天劫的同时,四大古神就会吧维护天界当成是自己的使命。以往的天界,就算是失去了峦莞这一大古神,另外三大古神的力量也还是可以镇压住这些蠢蠢欲动的妖魔的。

只是如今,这四大古神已经在历史的淘汰中削减为两名,而天界自失去了两大古神之后就一直找不到力量相对高超的神仙来补这个缺口,再加上左夜在紫罗仙界那一战,元气大伤,就算他从这紫罗仙界的毁灭中逃了出来,他的灵力还是在紫罗仙界毁灭之时的毁灭之光的笼罩之下,变得衰弱不堪。

当风岚笙把左夜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清夙的时候,清夙一阵沉默,站在那里定定的想了很久。风岚笙见清夙不说话,知道她是想起了重渊。随后,风岚笙有吧左夜的灵力直线下降的趋势告诉的清夙,希望清夙能从沉思中脱离出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势。

清夙听到风岚笙接下来的话,本来灰暗的眼眸突然间像是有了生机一般。天界,灭亡的时候就要开始了,既然是天界给我的机会,我就必须得愉快地接受了。

清夙转身,原本喜爱穿白衣的清夙在重渊这离去的短短时间里,穿上了黑色如墨的长衣,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自己喜欢上了黑衣,宁俞玄女给了她共四个梦境,那四个梦境里的东西真的像宁俞玄女所说的一样,只有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才会自动出现在清夙的生活里。

第一个梦境是在清夙被那一阵的毁灭霞光给打出紫罗仙界的时候自行启动的。那个梦境里面所装的东西在清夙离开紫罗仙界后,昏倒在地时,而融入到了清夙的身体里。

那边是宁俞玄女的神魂,是她誓死都要保护的神魂。宁俞玄女利用梦境和清夙最脆弱的时候,让自己的神魂落到了清夙的身体里。在这样的神魂融合中,清夙的力量已经大增,他再也不是曾经弱小的冥界轮回司司主了。

另外原本是有三个梦境了,然而在那霞光来临的一刻,一个梦境从清夙的手中掉落了出去。清夙也不知道哪个梦境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而且在霞光来临的那一刻,清夙明显感觉到紫罗仙界里面泛起一阵灼热之感,那不是什么其他的感觉,而是梦境破裂的感觉。

也就是说,第二个梦境,在紫罗仙界破灭的时候已经随着第一个梦境的破灭而破灭了。那么,第二个梦境破裂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而那第二个梦境里又被宁俞玄女装下了什么东西,这些事情清夙一定要找到原因。

清夙黑袖一挥,像是午夜所来的冥界鬼魅,脸上扬起一抹让风岚笙都猜不透的笑容,就像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圈套,准备着引人入计。风岚笙一见清夙摆出这样的手势,虽然在自己的心里还有许多的疑问,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清夙的想法,便是可以信任的。

清夙把风岚笙招揽到自己身边,黑袖再次挥动,遮住了两人的脸庞,轻轻地在风岚笙的耳朵旁边耳语,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风岚笙终于明白清夙的笑意是为什么了,因为就算是他,在实施这个计策后,成功的把握如此之大,他也会笑的吧。

明白了清夙的想法,风岚笙就转身向门外走去。清夙站在那里,想着接下来的事情。重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你魂飞魄散。我也会用自己的灵力在天地间寻找属于你的气息,无论如何,都要在人世间,寻找到你的踪迹。

九天帝君,左夜,我们的帐已经是到了必须生死决战的地步了,休想再逃离,就算我拼尽自己的灵力。

还有便是神魂一事。虽然自己已经拥有了宁俞玄女的神魂,但这毕竟不是属于峦莞的神魂,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个神魂迟早是会因为不契合从自己的身体里脱落的,到那个时候,自己可能会因为灵力的反噬而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清夙……救命。”空气重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那声音忽远忽近,就像是曾经在远古的梵文一般,在清夙的耳边不断的回旋。由于这些话都是勉强用灵力所组合而成的信号非常的微弱。

清夙拨动着自己的指尖,指尖在短短的时间里用淡蓝色的灵力汇聚成微小的莲花,那些莲花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不停的在淡蓝色灵力的渲染下,吧漂浮在空中的那些微弱的灵力一一用自己的灵力进行排列组合。

“在下是冥界轮回司司主花清夙,特来拜见。”清夙对着虚空中说道,并微微的行礼。

“哦?来自冥界,冥界之人居然能够踏入紫罗仙界 ,你与峦莞是什么关系。”虚空中的人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说道。

“在下是峦莞上神的……天魂。”清夙眼眸一暗回答道。

“天魂。”虚空之中有一个震惊的声音,便是那女子的。她好像无法接受这峦莞只剩一个天魂一样,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温婉可人。停顿了好久,虚空中的声音再次说道:“你来我这吧,东南方十里处。”

“是。”清夙轻轻的应答,这算是这个女子正式的接受她了吧,其余三人听到这话,也跟着清夙向东南方式里出的地方走去,仅仅是十里地,清夙他们用缩地之功转眼间便到达了。此时隐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小小的木桥之下流水美不胜收,小桥的尽头是一间美丽的竹屋,竹屋的门前坐着一个女子,正在抚琴。蓝色的仙服上面刻画着一些远古的生物,金线绣着这些图案,蓝色的仙袍为底,不是空灵,却透着无人能说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