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次是你错的太多了。”重渊转过身不愿意再继续看下去,这是他最不愿意说的,可是现在不说,自己的父皇就会一直错下去。

九天帝君听了这话,知道重渊的立场是什么了,可是他又能说什么,有些东西不能让重渊知道,可是,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到底该怎么样,九天帝君的心里有了主意。

“好,我答应你。”自己现在还不能死,他还要就那个女子,现在只能是听从了左夜的话,称呼背后那个人为主人,想想还真是可笑,自己堂堂的九天帝君现在居然要称呼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主人,不知道这样的耻辱会延续多久,但是自己是不会让这个很久的。

左夜听了后,脸上泛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他用灵力驱使自己到达九天敌军的身边。然后开始施法念决。施法念决的时候,自己的周身用灵力全部屏蔽了起来。导致清夙和重渊想要用灵力去阻止这样的事情。

在左夜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左夜虽然是四大古神之一,但是仅仅是够了万年,灵力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突飞猛进,肯定是背后有人帮助,那么这样便说明,左夜背后的那个主人一定有能让神仙的灵力在瞬间变化的力量,如若真有这样的法子,清夙实在是不敢想象,那个背后之人灵力是有多么的强大。

紫罗仙界的灵力变化越来越强,清夙祭出玉龙权杖,割破了自己的食指。一滴滴如花的血液渐渐地没入了玉龙权杖顶端的流月珠中,流月珠泛华这淡蓝色的灵力,灵力在不停地是玉龙权杖的法力变强。

重渊在清夙的旁边已经用月白色的灵力铸成了护盾,护盾上面的灵力是重渊的身上最为精纯的灵力。旁边的素姻和辞盎也让自己最精纯的灵力像重渊那样全部散发出来。碧青色的灵力混合着暗红色的灵力,在天空中交织出美丽的云彩。

宁俞玄女在他们所在的地方画下了一道符咒,那道符咒在这些灵力的交织之下,快速的变换。变换到最后已经做好了一面强大的灵力束缚。

这样的灵力素服就是为了再等下九天帝君和左夜从灵力里出来的时候用来素服的。既然自己不能达到他们,把他们呢从灵力的圈子里面拧出来,只能在他们刚刚走出圈子毫无翻倍的时候下手。

左夜蓝色的灵力渐渐的消散,只见眼前居然出现了重渊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想到的事情,现在眼前的九天帝君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全身的灵力气息特别的重,比起钢筋紫罗仙界的时候。灵力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玉龙权杖在九天帝君刚刚踏出灵力圈子的时候就开始发挥了效用,那样的灵力是唯一能以现在的九天帝君对抗的。然而,一切都出乎意料,玉龙权杖再碰到九天帝君的一刻,居然被狠狠的打了回来。

原本宁俞玄女所弄好的灵力圈子,尽然在这一刻和玉龙权杖同时崩溃,重渊的灵力狠狠的被九天帝君的气势一震,有些东西在片刻转瞬即逝。

有些东西失去了便不再来,九天帝君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说。重渊这个自己养了万年的天族殿下,居然在这个时候放抗他。而且宁愿烦人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被自己的仇人夹攻,自己还真是看透了。

如若不是留着重渊还会有用,自己早就用灵力吧他们几个一同打死了。九天帝君出来的这一刻,宁俞玄女惊呆了,这不是九天之上已经失传的禁术吗,为什会在这个地方遇见,难道是他嫩背后的主人已经踏破了三界的生死,学会了这种灵力强盛之术。

只是那背后的使用人不知道是假装的不知道,还是明明知道还要这么做。这样子的灵力强行提升之术会伤害到个人的修行,并且,灵力提升的越高魂魄瞬伤的程度也就越深,待到达一定程度,灵力提升的本身胡因为灵力过于强大而破坏魂魄,这样子的灵力提升无疑是冒险。

再看一下左夜,左夜的身上分明没有灵力突然提升的痕迹,可是这样短短的时间里灵力提升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用了其他的法子提高了自己的灵力,而且再用伤害如此之大的灵力提升方法给九天帝君提升灵力,这幕后被他尊称we主人的人,存心就是想要让九天帝君死,或者说,这左夜也要让九天帝君死去。

……

“丫头,我不会再走了,因为我的魂魄,再过不久,就会散了。”文殃失落的说道,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清夙。他笑笑,继续说道:“丫头,这样的结果好像是上天在惩罚我呢?”

“不可能,文殃,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当真以为这样骗我,我就会放你走?”清夙站在原地,内心凌乱异常,更贴切的说是慌乱,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还是那么在乎,或许这万年来,她是恨毒了文殃,可是在听到文殃要魂飞魄散之时,想到文殃将永永远远消失在这个世界时,谁能想到她的心竟然是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丫头,我也希望这是在骗你,可惜,偏偏不是。”文殃施手握住了清夙手中的玉龙权杖,当他看到那流月珠上面璀璨的光芒时,终究是笑叹这人世的过眼云烟,想想当年自己心仪的她,傲视三界,最终成为了三界所逼的罪人,而自己呢,最终又是被谁所逼呢。

“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你明明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四大古神之一,明明拥有着强大的法力,为什么还是会魂飞魄散!”当清夙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当她终于明白文殃所说的话对于她来说是晴天霹雳,当她终于把一切都接受了,她才知道,原来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害怕,仅有的动作也只有退后,退后了,就会明白,自己在冥冥之中已经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