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亲爱的,你是天下最有智慧的女性!您怎么会想那个书呆子杜越那么傻呢?”我立刻讨好道。

“别给我上眼药,我不傻,我知道你小子的心事,你想利用我在公司里捞好处对吧?”

“利用?君如你想到哪里去了?要知道第一次那晚可是你诱惑的我!”那晚唐纵老想占君如的便宜,陈君如怒而离席,几乎把我们和市轮胎公司的合作弄糊了。我当时可真是很气恼的,我花了多少精力才搭上的生意哦。于是我猛猛地喝酒,大概醉了,陈君如利用我的模糊把我带到她的闺房……

“呵呵,那晚我是醉了,所以……”一说到这里,陈君如就有些尴尬。

“哼,你醉了?那是装醉的吧?”

“行行行,我装醉那行了吧?你小子老是拿这个来说事,好像你很委屈似的。那晚,你又没主动吗?你,你像一个野兽一样掀开我的裙子……”陈君如争辩道。

“呵呵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记得?我让你长长记性!”她拧着我的耳朵说。

“暴力,暴力,你是淑女哦,淑女是不使用暴力的。”

“呵呵,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曾经应该是淑女的,就是你,你把我带坏了,害得我淑女不像淑女当妇不像当妇的。”

“亲爱的,您不是,刘利竹才是当妇。”

“正是她的浪荡搞得你神魂颠倒七迷五道的对吧?嗷嗷嗷,大概她还很懂对吧?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姐,不不不,亲爱的,应该说有点道理,不然杜家父子怎么就上了她的当了?你看,就连学术渊博的教授都无法幸免。你刚才说杜教授着了她的道对吧?”我连忙转移话题,以避免陈君如对我更多的审视和责难。

“你说得对,杜教授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没有办法不妥协,当他回家了解到他的夫人确实出具了借据给刘利竹之后。

‘为何要这样做?’杜教授对夫人的做法很不满。

‘都怪我当时确实吓坏了,你想要是真的那样,她要是说出去我们如何做人?你不知道她当时气势汹汹的仿佛要吃人。’

‘你没脑子啊?你那样做无疑承认了我欺辱了她。事实上我真的没有。’

‘现在我想来你确实不太可能那样做的,可当时我真是被吓傻了啊。’

‘什么吓傻了?你那是对我缺乏根本的信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越老疑心越重。’

‘不过当时我还真的希望那事发生过。’杜夫人苦笑道。

‘你就套我吧?’

‘你想想我们有多久没做过那事了?’杜夫人的脸上大概很羞涩,‘说真的我真希望你能行,如果你能行哪怕真的犯一两次错误我也愿意。’

‘唉,对不起!我……’听了太太那番话,杜越的叹息有些幽怨。

‘说啥呢?也许我不够美丽,没有魅力吧?所以我甚至想如果刘利竹年轻的身体能唤醒你的**,未必不是好事。有了第一次,也许以后就会……要是能恢复,我……’杜太太的眼里充满渴望。

‘你说什么呢?说过没有的事,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才相信呢?’杜越有些急了。

‘说真的,我不是套你,要是因为和那女孩在一起你能恢复,就是再给她十万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现在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她现在正想利用这个搞垮我呢!’杜越好沮丧。

‘没事的,有我呢,我不会让她得逞的,给她十万块就是了。’杜太太看着老伴憔悴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毕竟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

杜越说,‘你觉得会那么简单吗?’

‘那她还想干什么?’杜太太懊悔不已,为自己的冒失。

杜越又叹了口气说‘她是一个很复杂的女孩子知道吗?我原先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但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复杂,我甚至怀疑她跟黑社会有牵连,不然她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呢?’

‘不会吧?’杜夫人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会?你想她一个才工作过没多久的女孩,哪来那么多的钱?她甚至在北京有一套大房子。我查过她家的背景,她父母不过是她老家市里事业单位很普通的职员,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钱啊。’杜越说出了他的理由,因为刘利竹曾经很大胆向他表白了爱意,她说如果杜越离婚跟她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图他的,她在北京有自己的大房子,他们可以搬到那里一块住。杜越当时就很惊讶,但他没有问房子是怎么来的,因为过多的关注会让刘利竹以为自己愿意介入她的生活。

‘啊?会不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她?你现在不是正在研究那什么抗癌新药么?是不是什么公司在幕后指使让她从你身上下手窃取?那房子说不定就是人家给她的酬劳。’杜夫人警觉起来。

‘嗯,也许吧?总之这女孩真的不好惹。’杜越隐隐感到了危机,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夫人的提醒让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

‘我去找她谈谈,那十万块我们还是给她吧,只要她给回那张借据。’杜夫人说。

‘你觉得行?她现在不光是要钱,还要我为她写论文呢。我一世的英名恐怕这次是保不住了!’杜越觉得越来越烦躁。

‘都答应她吧,只要她给回借据。’杜夫人说。

‘唉,只有这样了,那麻烦你去试试吧。’杜越感到了分外的疲倦。

当杜教授帮刘利竹完成了毕业论文,杜夫人约了刘利竹在咖啡厅坐下的第一句话就哀求道,‘小刘,我知道杜越实在是对不起你,你就放过他吧!他可是你的老师啊。’

杜夫人把论文交到刘利竹手里,长长舒了一口气。杜太太还把十万元的现金摆到了桌面上,要知道为了凑足这些现金她还借了一些。十万元,让杜夫人的眼睛有一种刺痛感,她甚至觉得有泪要流出来,但她忍住了。

刘利竹接过论文稿子,把它放进自己的包里,沉思了一会说,‘这些天我想了许多,我觉得我还是跟您说实话吧,杜教授其实跟我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杜夫人张大了嘴巴,她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其实开始我也不想搞得那么复杂,我只不过想让他帮我通过毕业论文,可是,他很固执,这个您知道,所以……’刘利竹目光有点飘来飘去。

‘他这人有时候的确有些固执,就为这个?’杜夫人觉得自己有点恍惚。

‘是的,我知道这大概有点过分,不过,我还真的有点喜欢他。可惜……’刘利竹笑了,有点苦涩。

‘你疯了?他都可以做你父亲了。’杜夫人惊叫起来,在她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嗯,您大概是对的。我现在也想通了,我们怎么可能呢?不过那段时间我老是想他,他身上有一股成熟男人的特别的味道,他的学识、他的睿智以及他优雅的姿势——他的一举手一投足对我而言都有足够的魅力。’刘利竹的脸上有了羞涩的红晕,她叹了一口气说,接着说道,‘当时,我的情绪很糟糕,因为我发现自己的男友其实并不真心,他只是把我当做玩偶,他还有其他的女人。’说到这里,刘利竹脸上有些红润羞涩,而在一旁的杜太太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

说到这,君如狠狠在我身上拧了一下。

“刘利竹见杜太太不出声,继续说道,‘我当时的情绪被杜教授发现了,他很关切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或者家里有什么困难?我那被揉碎的心感受到了抚慰,从那时我开始注意他。我发现他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事业心强,对人关心。我那段时间甚至总渴望得到他的安慰,我甚至会装病,以换来他体贴的问候。慢慢地,我在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多少次站在他面前我想表白,但一看到他慈祥的微笑,我又想起他好像是我的父亲,我告诉自己那是长辈,我不该那样。我越是控制自己,就越感到痛苦,那种痛苦时时在折磨着我,我经常失眠,因为……我甚至想我该躺在他的怀里,不管他怎么的看,只要一夜就好。那样我至少可以回忆,总比成天做那些虚无飘渺的梦强一些。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在我的内心种下了魔。’刘利竹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唉,对不起!我……’听了太太那番话,杜越的叹息有些幽怨。

‘说啥呢?也许我不够美丽,没有魅力吧?所以我甚至想如果刘利竹年轻的身体能唤醒你的**,未必不是好事。有了第一次,也许以后就会……要是能恢复,我……’杜太太的眼里充满渴望。

‘你说什么呢?说过没有的事,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才相信呢?’杜越有些急了。

‘说真的,我不是套你。要是因为和那女孩在一起你能恢复,就是再给她十万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现在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她现在正想利用这个搞垮我呢!’杜越好沮丧。

‘没事的,有我呢,我不会让她得逞的,给她十万块就是了。’杜太太看着老伴憔悴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毕竟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

杜越感到自己的老伴实在是单纯,‘你觉得会那么简单吗?’

‘那她还想干什么?’杜太太懊悔不已,为自己的冒失。

杜越又叹了口气说‘她是一个很复杂的女孩子知道吗?我原先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但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复杂,我甚至怀疑她跟黑社会有牵连,不然她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呢?’

‘不会吧?’杜夫人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会?你想她一个才工作过没多久的女孩,哪来那么多的钱?她甚至在北京有一套大房子。我查过她家的背景,她父母不过是她老家市里事业单位很普通的职员,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钱啊。’杜越说出了他的理由,因为刘利竹曾经很大胆向他表白了爱意,她说如果杜越离婚跟她,她什么都不图他的,她在北京有自己的大房子,他们可以搬到那里一块住。杜越当时就很惊讶,但他没有问房子是怎么来的,因为过多的关注会让刘利竹以为自己愿意介入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