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姓杜的父子俩都被刘利竹那个娘们玩弄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

“那么,后来他们父子俩相互吃醋,为了一个共同的女人?精彩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也许是太过忘情了,我禁不住鼓起掌来。

“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是吗?”君如瞟了我一眼,轻轻舒了一口气道,“你啊!其实也不都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难道不是这样?我记得电视剧里的情节总是这样发展的啊。”我的好奇心被撩拨得痒痒的。

“呵呵,看来,我的伯通本来应该去当编剧或者导演的。”陈君如晒笑道。

“嘿嘿,我再聪明也是没有姐姐您聪明的。”我有些尴尬,自我解嘲道。

“嗯?谁是你姐了?”陈君如瞪大了眼睛。

“不不不,不是姐,是,是……”我连忙改口。

“是什么?”她依旧紧紧盯着我的脸。

“亲,亲爱的。”她早就告诫过我了的,我怎么就忘了呢?要知道我原先试图通过叫她姐姐来定位我们的关系,好让自己放手再去追李玉书的。可是君如似乎洞察了我的内心,严重警告过我。

“呵呵,这还差不多。”陈君如满意地笑了,偎了过来,在我脸颊吻了一下。

我问:“亲爱的,那么后来呢?”我回吻了她,讨好地媚笑着。

“嗯?看来你还是很牵挂她哦。你还一再地抵赖。”陈君如的腔调怪怪的。

“亲爱的,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只是想知道结果,就是她的可耻下场。”我觉得我的身子在冒汗,她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点头哈腰的样子很像汉奸么?悲哀啊,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将来像汉奸!”陈君如趁势调戏我。

“不是,姐,哦,不不不,亲爱的,您就别绕弯子了好吗?”我觉得那一刻我就是一条可怜的哈巴狗。

“呵呵,可怜见的,好,不逗你了,看在肚里孩子的份上。”陈君如见我进退失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她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继续道,“刘利竹进了那个家门,杜家老小既厌恶她又不敢得罪她,那时杜家的空气都是充满了郁闷!为了维护他们那个所谓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形象,在外人面前他们总要表现出家庭的一团和气,你想,成天戴着个假面具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

杜老太太从此防那个杜教授如同防贼,成天提心吊胆,她坚信刘利竹和杜教授原来一定有一腿,因为外面风声曾经很大,都说刘利竹是利用了杜教授的关系留校的,没有一点瓜葛,那杜教授凭啥要帮她呢?”君如又盯着我,大概想看看我的反应。

“嘿嘿,我也这样认为,我甚至认为,刘利竹骗走我的房子也是那个姓杜的死老头子在幕后策划的。哈哈,父子俩共一个女人,天大的笑话,天大的笑话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觉得越来越开心了,心想刘利竹你够狠,看你怎么玩下去!

“看你,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君如的笑似乎也有快感,她当然有理由高兴,她的情敌整成这个样,她能不高兴吗?

“得意?我当然要得意了!君如,他们家的故事是不是那姓杜的老头又偷偷和刘利竹搞上了?然后被杜老太太发现,为了遮掩他们的丑事,刘利竹和姓杜那老头一同起了杀机,把杜老太太给做了。大概他们还使用了分尸的手法,然后用麻袋把尸块装起来,半夜沉尸江底或运到荒郊野外草草埋葬。喔唷,在那黑漆漆的夜晚,只有凄凉的晚风可以看见……当然文化人也许会用更加隐晦的方法,例如电死,假装家里电器或线路出问题,说杜老太太触电死亡,那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故。唉,可怜的杜老太太!”我仿佛看到了刘利竹和杜教授杀人后慌乱的样子。

“周伯通,想不到你对杀人还真有研究,要是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一定是你小子花了心思整出来的!呸,你小子还真阴暗!”君如的粉拳捶在我身上,不痛,反而很舒服。

“我阴暗吗?是他们那对狗男**暗好吗?”我的声音有点喘。

“可是事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君如叹了一口气,大概她也希望事情是我所想象的那样子,她的叹息也许觉得刘利竹玩的手法太低劣,不过瘾。

“那是哪样?难道他们还有更高明的方法?”

“那刘利竹没嫁进杜家之前其实跟杜教授根本就没有那回事,说她跟杜教授有一腿的事情,其实是她自己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你知道,刘利竹是杜教授的研究生。杜教授一直是一个很严谨的学者,有一次,杜夫人有事出差了,那刘利竹在杜教授家求教毕业论文的修改,杜教授太过耐心了,一直辅导她到深夜,大家都困了,刘利竹说她有点害怕不敢自己单独回去了,这是她的心计,这女人实在是有太多的花花肠子。杜教授说要不你就睡在这吧,反正客房也空着呢。这个老学究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因为刘利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他完全是把她当作晚辈来对待的,其实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呜呜呜,难道当时刘利竹没有说谎?她跟教授当时很清白。我的心底泛起了涟漪。

“然而第二天杜夫人回来得太早,她发现刘利竹留宿在家里,就起了疑心,和杜教授吵了起来,这时候刘利竹忽然发现杜教授很怕老婆。她利用了老教授的弱点,故意把事情夸大,还假装知情人向教授夫人举报所谓她和杜教授的暧昧关系,搞得那老学究好被动。”

嗯嗯,刘利竹确实说过,那老女人闹事了,姓杜的很被动,以至于刘利竹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去找杜教授。

“对了对了,她一定会那么做。敲山震虎是她惯用的伎俩。”我记起来了,我曾经向她讨要我的房子,她说是我自愿送给她的,她付出了青春我付出了钱财,很公平的交易。她说再说我的那些钱来路也不正,要是逼急了她就去告发我。我真想杀了她!

陈君如有些惊异地瞪了我一眼,继续道:“本来这种表演很拙劣,明眼人很容易揭穿,可惜,杜夫人天生就是醋坛子,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就在那天晚上吗?’杜夫人小心问道。

‘是的,他说很晚就别回去了,客房空着呢。我说孤男寡女不方便,他说我可以做你父亲了。我,我就相信了他,半夜的时候他钻进了我睡的客房……’刘利竹说得活灵活现。

‘我说呢这个老家伙,想不到他还真的敢做哦!’杜夫人很快就被激怒了,她说,‘姑娘你说的是真的?那个老家伙半夜钻进你睡的房间。’

‘当然是真的,我,我哪里想到他会是那样的人呢?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留在你家住夜。呜呜呜……那条内裤我还保留着呢!要不要我送到公安局检测?’刘利竹说得言之凿凿。

‘呜呜呜呜我,我非剁了那个杀千刀的不可!我才出去几天呢就……怪不得最近总是不碰我,原来,这老家伙早就起外心了!’杜太太激动起来。

‘哭有用吗?您说这事咋办吧?’刘利竹见杜太太上了钩,趁势威胁道。

‘那……你说怎么办?’杜太太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女人让她又恨又怕,她当然恨这个女人勾了老公的魂,但更为重要的是要是杜教授因此被告进了监狱,又是她不想要的结果。她要保住这个家,毕竟面子和眼前的优裕生活是她放不下的,她试探地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出去你今后可怎么做人呢?’

‘我怎么做人不用您担心,您还是担心担心您的丈夫吧。要是进了牢房,那会不会是很大的新闻呢?名教授侵害女学生。一定能够上报纸的头条。’刘利竹很镇定。

‘是啊小刘,要是那样的话,你杜老师还有脸面活吗?我,我又怎么见人哦!好闺女,求求你,放过我们家老杜吧!他毕竟是你的老师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你就……’

‘放过他?他是这样为师为父的?放过一名罪犯,一个公民能那样做吗?我就这样白白被他给欺负了?’刘利竹进一步逼迫道。

‘对对对,他不是人!他是畜生!作孽啊!闺女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给你赔偿的,事情总是发生了,就是他坐了牢也是无法挽回你的纯洁了!再怎么说对你的声誉对你的前途总是有负面影响的。不如我们私了,你得到赔偿又不会影响大家的声誉,岂不是两全其美?哎哟闺女啊,只要你不说,谁又会知道呢?你说是吧?我知道你心肠好,你一定会帮助我的。帮帮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杜太太哀求道。

‘我不说也可以,不过您得答应我的条件。’见杜夫人越慌乱刘利竹越欣喜。

‘什么条件?多少钱?你尽管说,我一定给你办到。哎哟,作孽哦!’杜夫人此刻大概心乱如麻。”

“她是一个敲诈的超级高手,她一定会狠狠地敲姓杜的一笔的!不然就不是她刘利竹了。”我说。呼呼,老天实在是太公平啦!姓杜的,你也有今天。我的心里开满了怒放的鲜花。

“呵呵,你最有权力讲这句话了,因为你有幸领教过刘利竹的厉害。”君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脸上有轻微的发烫,一时觉得好尴尬,我确实是太有权利说这话的了,这个权利花了我百万家财啊!呜呜呜,一想起北京的房子我的心就会痛,那是我花了多少心思才积起来的财富哟!刘利竹你个女妖精,你也太狠了些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