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君越你想哪去了?我会是那种人吗?’

‘哼哼,你以为你是哪种人?不吃腥的猫?君如可都告诉我了。’她的冷笑仿佛告诉我她掌握了一切。‘你行啊你,趁我没回来偷偷就转移了,你把她藏哪去了?’她逼视着我,眼睛像刀子一样犀利。

我说‘有什么好藏的呢?正好这段时间他母亲病了请假回去了。’我说谎的时候总是有点紧张,真的,我觉得后背在流汗。我觉得这方面我还真的不如你小子。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同爹同娘,陈君如多开明,咋这陈君越就那么的小里小气?”

我有些不满,道:“我说林总,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怎么听着让人老别扭了。”

“呵呵,是夸你呢兄弟。要知道那陈君越可不好对付了,她哦了一声说,‘那可够巧的啊,只是她的东西呢?怎么一样也不见?这也太蹊跷一些了吧?’她的目光很毒,哦对了,她盯人的时候有点像老鹰。

我说‘人家一个女孩家凭什么要留东西在我们这?再说她母亲的病,说不定几时才好,东西她都搬回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但我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慌乱。

她说‘是吗?那你何不干脆辞了她?保姆总是不太难找的。’她显然对雨儿的存在特别反感。

我说‘再找又何必呢?人家干得好好的,再说了,就算再找你还是不放心的,除非那是个男的。’

‘呵呵也是,那就找个男保姆好了。’她似乎觉得那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说‘尽说那些无聊的东西干什么呢?你能不能多给我亲热的机会?成天去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干嘛?’我使尽我的柔情的时候,她的絮絮叨叨才停止。我顺势说了你的情况,我说小周真的很不错的,又机灵又能干,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你少来,你这我还打着问号呢!那个姓周的我一看就不是老实人,目光漂浮不定的。那还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主?’她一下就把我要说的下一句话给挡回去了。

唉,小周你可能不知道,女人有时候思维很定势的。”林堂叹了一口气,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我尴尬的笑笑说:“谢谢您了林总,我知道为了我您总是竭尽全力的,一有机会您定会帮我的。”

“知我者周兄弟也,说实话我不帮你帮谁呢?这次帮不上你的忙我真的很惭愧!雨儿这段时间多得你的照料,真是太感激你了兄弟!”他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的时候,我的目光充满期待。

“今晚呢,我就把雨儿接回去了。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真的很感激你!这些钱,别嫌少。不过我知道你一定要说见外了,这次你可千万别说,钱这东西多了也不咬手的,对吧?”他说道,“别说,还真的想她了,你不知道,那小妖精是我见过最为狐媚的女子,总是让人飘飘欲仙,啧啧。”

“哦,刚才我忘了,我觉得应该接她一起来吃饭的。”我假装遗忘了雨儿。

“其实不用的,那样目标大。”他很老练的说道,“再说我也不至于猴急到那种地步吧?”

我接过钞票时,假意的推托实在太过虚假,我总是不能拒绝钞票的诱惑的,这时那种装钱进口袋后的愉悦,抵消了我没有对雨儿及时下手的后悔。

不过当时一想起来,我还是有一些后悔的,毕竟只差那么一点点的就……

“您想马上接雨儿回去?那,您不怕陈大小姐突然杀个回马枪吗?”我心里总有一个鬼念头在闪动。

“我亲眼看着她们娘俩上了飞机的。”林堂说。

“是么?您确定?”我追问道。

“她们娘俩过了安检,进了登机通道,你说还不确定吗?”林堂很有把握地说。

“嗯,照说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了,可是您看着飞机起飞了吗?”我进一步逼问道。

“那倒没有。这个,你是说……那个婆娘突然杀个回马枪?这种时候人一般总是不大提防的。”他若有所思地说。

“您说呢?”我的目光一定有几分狡黠。

“嗯嗯,有些道理哦,万一是那样的话,就糟糕了……那好吧,那我明天再去接雨儿好了。”他叹了口气苦笑道。

我的心头掠过一丝喜悦,痒痒的……

“姓林的呢?他没跟您一块回来?”当我回到旭日小区那间房子,听说林堂不按时接她回去,雨儿的眼神有些迷惑。

“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明天再来接你。”我说,这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头是越来越痒,因为雨儿迷茫的眼神似乎有一种特别的穿透力。

“哦,那他还说些了什么?”雨儿显得有些失望,脸色灰暗下来。

“没说其他的。哦对了,他说如果明天没有特别的事情就会在明天晚上来接你了。”说这话时,我感到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在我的嗓门转来转去,我或许有些醋意了。

“这个死鬼,他玩的什么把戏?”她骂道,她嘟着的小嘴,在我此刻的眼里如含苞的蓓蕾。

“应该是出于谨慎吧。反正他不来总会有他的道理的。你知道,那陈君越可不是省油的灯,林总怕她突然返回来。她要是返回来,那可不太好,林总也许是出于谨慎,林总历来是做事谨慎,这个你是知道的,”我答道。但不知为什么,此时雨儿越是抱怨林堂我心里越畅快。

“那麻烦您告诉他,明天也不要来接我了!”玉儿开始生气,她咬着嘴唇目光带刺。

“这个……”我的心里悄悄划过一股热流。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这样吗?伯通兄。”她整个身子靠了过来,暖暖的……

我觉得此刻身上的细胞越来越不安分,我的嗓门很干,发热。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搂过她的腰肢。

“雨儿,这个……我我也觉得林总太过小心翼翼了!”我分明感到她的腰肢很细很滑,她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摸索。

“说,是不是无法抵挡了?呵呵。”她的笑很诡异。

“嗯嗯。”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一只**的公画眉,原始的冲动在我的体内如山洪般汹涌……

“你要是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的头发很柔顺划过我的脸。

“雨儿你说。”我觉得她的头发也有让人灵魂出窍的香。

“以后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样的话,我会考虑给你贴近我的机会的。嗯?想吗?”她盯着我的眼睛,她的眸子荡漾着春意。

“犯法的事也要干?”

“呵呵,我怎么会让您去干犯法的事呢?不过……林总可是您的好兄弟哦。您,不怕他发现了会吃了您?”她轻轻地把我的手挪开,笑容很暧昧。

“这个……”我吞了好几口口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我眼前仿佛有无数的钞票和美女在打架……

“怎么?怕了?怕就算了。”她把脸别过一边,有点生气,分明是在激我。

“我,我怕什么?”我急了,心想豁出去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呵呵,可以啊,色胆包天哦!看来你还真不是好东西!连好兄弟的女人也不放过。”她又笑了,看我的眼神全是嘲弄。

“这……这不能怪我,怪就怪你你……”我觉得自己的舌头变得很沉重。

“怪我?那好,那我告诉您,游戏结束了。我可不想让自己变得像个贱人,别到时候得手了还说是我勾引的你。”

“别别别,雨儿我告诉你,我我我真的想……”我拉着她的手说。

“想什么?”她一脸无辜,纯情可爱的样子。

“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我觉得我像一个饿急了的老猫,完全没有了绅士风度。我内心很挣扎,我觉得我有些堕落,但我又不停地安慰自己,古人不是说“人家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在美色面前倒下,似乎也是符合英雄本色的。

“呵呵,我当然知道!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你绝对不许拒绝我!”她笑了,又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当然,我怎么舍得拒绝你呢?”我再一次把她搂过来,她如丝般的皮肤有很好的手感。

“去,这会儿你当然答应得爽快,只怕过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也许一出门就不记得!你们男人总是在没得手的时候信誓旦旦,一旦得了手,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在我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怎么会呢?雨儿,我是很讲信誉的人。”我历来就讲信誉,只要我答应做的事情我一定做,例如当年为了让廖东盛不再缠着雨儿,我亲自到了廖东盛家,我终于让廖东盛相信他和玉儿是不可能的。当然,我吞了林总说要给廖东盛的十万块钱,不过那不能怪我,怪只怪廖东盛不识数,要是他收下我给的钱的话,我也只是贪了五万块钱而已的。再说,我还是完成了林总交给我的任务,那些钱进了谁的口袋还不是一样的呢?想到这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是一个很有信誉的男子汉。这时,我的手仿佛也变得自信起来,又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起来。

“我要你把姓林的整垮!”她的目光,妩媚里藏着坚决。

“雨儿你疯了?整垮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要知道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的。他很少会对一个女孩子那么好的。”我的心头一震,搂着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第一反应是,雨儿在给我设圈套。

“哼哼就知道你会这样!唉,看来我看走了眼,我以为周总是人中之龙,是一个不会久居人下的枭雄。唉,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她的目光开始有不屑,我感到了她的蔑视。

“可是整垮他有那么容易吗?一你要给我整垮他的理由,二你要给我整垮他的武器,这样才……”我的心里严重缺乏准备。尽管有时我也觉得林堂的可恨,要不是他横在那里,我早就应该是新新广告公司的总经理了。说真的,有时我还真希望那家伙死。当然,最好被人撞死得病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