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脸,你就光着身子出去自己买吧。”我抽出一叠钱,在手上哗啦了几下,扔到了**。

哼哼,啥研究生呢?你只是玩物,只是我周伯通手上的玩物!我的心里很受伤,我的自尊心伤到了极致。

当然,我也曾经对她很崇拜,特别是当年一起练车的时候,为了她的粉红的脸以及雪白的脖子,我买了最为柔软的竹纤维的毛巾,当她的汗水哗哗下来的时候。

“我没有办法,我总是挨补考,特别是后来这次,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

“哼,神圣的大学也有潜规则?”

“应该说是我太无耻,我实在不甘心。要是我通不过考试,就拿不到毕业证,更别说学位了。那样我回来还如何在单位混下去?”

“你自己送上门的?”我觉得最好是我猜错,那样我的心理会好受些。

“嗯。”她的诚实回答让无数把火在我的心里熊熊燃烧

“你……他大概很有男人味的罢。”我的话有一股很馊的味道。

“你想听?”她的眼神很挑衅,嘴角挂着冷笑。

我开始怀疑我的名字,因为当初我出世的时候,《射雕英雄传》其实还没有开播,我父亲正在部队,爷爷翻了新华字典推敲了好多天,还征询过我外公的意见才起了周伯通的名字的。他们给我起名并没有想我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那样的。但我怀疑周伯通这个名字给我带来了坏运气,现在就是明证。那我就学学周伯通的疯癫吧,至少那些事我总是无法挽回的了。

“你说,我听着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

她轻轻拉过空调被,盖住**的身子。

“其实我很无奈,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写下论文。他是导师,叫杜越,很有名气。我开始也是很认真的写了的,但在他手里总是通不过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段时间我老是梦见你,老是失眠,注意力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来。”

我的心里悄悄通过一阵暖流。

“可是时间越来越紧,很快就要毕业了。有一次我又去找他改论文,刚好那天师母不在家,他儿子在南京工作,所以那晚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她望了望我,脸色有点灰。

“伯通,求求你不要这样逼视着我好吗?我知道此刻你心里不好受,但我就好受吗?这段时间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心里,好沉好痛!我几乎要疯了!我曾经想让它成为永久的秘密,但我回来一看见你清澈的眼神,我的心就剧烈的痛。”

我的眼神一直是清澈的,就算是说谎也很清澈,那是因为我的眼珠子实在是黑得深邃。

“那天他帮我改论文的时候,我闻到他淡淡的烟草味道,因为他很绅士,总是让我坐着,而他只是站在旁边指导。他低头和我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我看见他的胡子。我……突然很晕眩。”

“就这么简单?”

“也不是,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了……”她瞥了我一眼。

“贱,你这不是有意的勾引他吗?”

“伯通,你不要把人总是想得那样黑暗好不好?他说刘利竹同学,实在累的话就明天再说吧?我说不行杜老师,这对我很重要!您再提提意见,我好及时修改,时间实在太紧了。于是,他给我提了好多的意见,可是很奇怪,我的头总是嗡嗡的响,什么也听不进去。不知道咋回事我竟然扑进他的怀里。”

“哼哼,真的不知道咋回事?”

“其实我知道我是有些卑鄙的,不用你提醒!他把我扶进他儿子的房间,他说实在累你就在这睡吧。那晚我在他家呼呼的睡着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夫人回来了,尽管我们没有睡在一起,她还是很生气的和他吵了起来。”

“那晚啥也没干?孤男寡女的,谁信呢?”我实在无法相信的,利竹年轻的身子苗条而又匀称,除非那人是宦官。

“他夫人无论怎样解释就是不信!也难怪,连你也不信,何况杜教授的夫人呢?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实在是很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