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在他恶意的挑逗中微微颤抖,“求你,给我麻醉药……”

沉重而苦苦压抑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徘徊,他的手在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试探,或浅或重,我死死的咬住他的下唇,想让陌生的情潮和略微的不适消逝。fe/出品

朦胧中,我闭上眼,清醒和模糊同时占据了我的思维,直到他分开我的双腿,身体挤压其间,我混混沌沌的感到灼热的温度和强悍的力量。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喊,“没有麻醉药!你这种人记性太差了,得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回忆。”

“安眠药也可以,等我睡着了再……”我的声音硬生生的止住,因身体被撕裂成两半,连心脏都不胜负荷,一口气停在胸腔里,咽不下去也提不上去。手指死死的绞住床沿,随即又狠狠的抓住他的胳膊,疼到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他却狠狠的扣住我的腰,我猛掐他的手臂,想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如数还给他。

我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脸颊上滑落,倔强的咬住嘴唇不肯哭出声音,他的吻抚慰似的落在我的眼角,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狂野,我在越演越烈的疼痛中只能苦苦哀求,逐渐的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极力压抑的声音在无边的黑夜里让我不能退缩,拼了最后一点意志在苦苦坚持他的折磨,他说,“晨晨……我爱你……”这声音有从来没有过的**和魅惑,我却嗤之以鼻。

谁要他的爱?这是男人一贯哄女人上床的三个字,男人下床便会忘记,或许所有女人都会当真,但我不会!不但不会,这三个字对于我,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

**,没有快乐,只有泪水和无边的恐惧,令人想立刻死去的疼痛,连呼吸都几乎停住,仿佛经历一场惨烈的战争。我轻轻的笑——一向精于算计的我,还是吃亏了,真惨!

黑暗铺天盖地,瞬间,身心都得到了解脱,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被噩梦惊醒,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被沈熙施暴……

我用手肘支起半边身子,下半身痛如刀割,脸上瞬间失去温度——不是噩梦!

扭头,沈熙就躺在我身边,眉头轻蹙,额上沁出了点点汗珠,似乎在做噩梦。很想叫醒他,但想想我干嘛这么好心?就没开口。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似乎已经从噩梦中解脱出来了。

他睡得享受,我却在这儿痛不欲生。顿时,我恶从胆边生,窥见床头柜上面放有烟灰缸,想也没想就伸手拿过来,朝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下去。在那瞬间,我满脑子都是怨恨,一心只想要他死!

视线碰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我的手瞬间失去了原本的狠劲儿,手里的烟灰缸无力的滑落。我正想解释,他却露出温柔的笑容,“醒了?”

“恩。”我点了点头,懊恼的躺下。

“晨晨……”他猛地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再来一次吧!”

我用力推了他一下:“不要!我……很痛。”——我真后悔没有下杀手,是我太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