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并不稀奇,你们想想,按照钻天耗子所说,老爷子阴阳圣人就是满清后裔,想必祖上也是封疆大吏的官阶了,而且又通晓阴阳之术,看他遗书中所写,当初在努尔哈赤身边,海家人和完颜家人是不分伯仲的,这么一个大人物,给白龙子打一个锦盒又有啥不能理解的?这本身就应该是手艺人干的事。海家人既然几百年前做了这锦盒,理应这门手艺也是代代相传。”

“那为啥钻天耗子和遁地蜈蚣就不会呢?”美惠提到了重点。

他说的这个由子我倒是没想过,是啊,如果按照我这么分析,钻天耗子和遁地蜈蚣这么厉害的角色怎么就没有得到真传?我忽然意识到个更深的问题,那钻天耗子年轻时何等的了得呀,也是既师兄遁地蜈蚣以后,号令常胜山的大杆子,把张铁鸡赶下山时可是也信誓旦旦的相约要他帮自己打开八宝锦盒的,为此不惜把摸金符传给他。

他就是佟佳氏人,黑龙庙就在他们本地,他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这么多年他自己不动手,反而被我们这些冒牌的摸金校尉得到了?莫不是里边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邪祟脏东西?要不然他自己怎么不去偷?

“你们说白龙子到底是谁的孩子?舒尔哈齐的种还是努尔哈赤的?”我突然提出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问题。

“我说肯定是舒尔哈齐的!”美惠答道。

“有可以支持的理由嘛?”

她说:“确实没有支持的理由,哥,但你反观瞧瞧,如果真是努尔哈赤的,他归位汗王,而且又深爱着这位貌美倾城的东哥格格,大可以明媒正娶,就算不能做大妃,最起码在宗谱上也会把东哥格格称谓是自己的侧妃吧?再不济东哥也是有身份的女人,还能配不上一个名份嘛?要真是她都怀了努尔哈赤的孩子,就算是这孩子是野种,皇室中也只能把丑事压下来,睁只眼闭只眼!”

美惠说的这个理由非常扎实,她从努尔哈赤那边对东哥的态度解读了这段不为人知的感情纠葛。

“双子,这白龙子是努尔哈赤的还是舒尔哈齐的跟这锦盒有啥关系吗?”耗子问。

“当然有关了,如果真是舒尔哈齐的孩子,这锦盒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是努尔哈赤的孩子,那这白龙子手中的段子面八宝锦盒必是大凶之物,我们任何遭了诅咒反噬,也不可打开它!”

“有什么依据嘛?”丽丽打了个哈欠,给我们泡了几杯咖啡送来,学着我的口吻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真没啥依据,只是我的直觉而已,千古明君,哪个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主?这秘密是我们凡人能轻易看的嘛?”

“这还不简单?我再开车去新民胡同问问张铁鸡呗,他肯定知道啊!”

我说耗子你不用去了,要是张铁鸡知道肯定也会告诉我们的,对于他而言,现在我和美惠都是自己家人,要真知道这里边藏着什么危险他不会袖手旁观还帮咱们开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