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耗子当时也是稀里糊涂的就闯入了龙脉禁地,没觉得多费事,无非就是破了个二五子布的八卦阵而已,与几百年前索诺木有什么共同之处呢?我忽然想到索诺木是莽古尔泰的姑爷,莽古尔泰也是四大和硕贝勒,也许他与我一样手中也有一枚类似我黄玉扳指一样的饰物,可那索诺木的尸身我们也看过,并没有发现除了那块昂贵的命牌以外还有什么其他饰物了。

纳兰鸿笑道:“你就别想了,昨天啥日子知道不?十月初一,十月初一也叫寒衣节,是咱们中国的三大鬼节之一。我想肯定是与此有些缘故你们才得以见这大清龙脉的。”

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再加上我脖子上这枚阿敏的黄玉扳指,那也许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就会重新唤出通向大清龙脉的路。眼下我也就只有这么解释了。

山下的林间小路上停着纳兰的一台路虎四驱车,几年前中国经济还没有膨胀,那时候年纪轻轻就能开路虎的可谓是少之又少了,看来纳兰家在当地也的确是富甲一方,只怕南大老板也是望尘莫及。

他开车送我们回松江河镇,到了镇里,南海月非要走,说是还有其他事,她对谁家孩子中邪了根本没有兴趣,我们不便强留,互留了电话号就散去了。

“你这位美女朋友我看着有点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南海月走后纳兰鸿说。

“嘿嘿……纳兰先生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啊,我也是,只要是美女我都眼熟。”耗子咧着大嘴笑道。

纳兰鸿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与我们一同前往南家。到了南家才发现,整个别墅都挂着白绫,一问才知,昨天半夜南大公子醒来后又犯病了,跟疯了一样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佣人们本来想抓住用绳子先绑起来,谁料想这孩子跑到三楼阳台一不小心从上边窜了下来当场大头朝下摔死了。

虽然南家佣人们沉浸在悲痛中,人人是以泪洗面,但见到南总却在他脸上并看不出多少哀愁,倒是比昨天憔悴了许多,可儿子刚死,竟然还忙着打电话照顾自己生意上的事。他见我们把纳兰鸿带来了,赶紧放下公事跟我们攀谈起来,说儿子怎么怎么可怜呀,没跟着他享过几年福呀,都是官面的话。要说这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我们压根就没见他掉一滴眼泪,说的都他妈是套话,我真为他儿子感到悲哀。

他说不能让我俩白跑一趟,给我俩开了个10万的支票作为感谢,被我谢绝了,坦白说我和耗子都不是缺钱的人。昨夜能够死里逃生就是万幸了。见人南家有丧事我们也不便久留。

纳兰鸿说南家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遭了报应,佟大海早就知道这事,南家对大清先祖不敬,这才惹招了祸事给儿子。只是可怜他这幼子年少无知就横死丢了性命。

(故事并没有结束,这也仅仅是个开端。下一卷会带领大家重温伟大的土尔扈特东归之旅,让大家与我一起进入那片更加神秘的异域,昆仑虚。土尔扈特部落的迁移和回归到底与清初的后金国有什么联系?努尔哈赤的诅咒究竟是什么?一切尽在第四卷——土尔扈特汗王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