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萨满姓阿克占,现在大多数旗人都有了自己的汉姓,我觉得他有吃老祖宗饭的嫌疑,你又不是什么黄室贵族的大姓。人家改不改汉姓与我无关。当地老百姓习惯叫他阿萨(原来阿sa的名字还有这么一讲儿……囧了)。那位美女的男朋友正好碰到阿萨刚从老朴家回来,说是老朴头拿了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是死于诅咒。于是乎一个传一个越来越邪乎。只是有一点是真的,老朴头从江里上来的时候确实还有气儿。

听到最后我兴趣全无,这段子并没有想象中的诱人,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引子,因为耗子趁机正在那跟女孩子们眉来眼去。耗子是惯犯,看来我今晚又要一个人睡了。耗子的这种过激的与陌生女孩子亲昵行为引起了旁边一桌几个纹身流氓的注意,一个个摩拳擦掌,吹胡子瞪眼。一想也是,眼看着本地姑娘就要便宜给了耗子这畜生手里的rmb不免恨从心生。

我见势头不对不由分说的拉着耗子就走,还好出了门就打到了出租车。耗子埋怨我越来越没有默契了,说如果刚才再给他几分钟,兴许还能让我今晚也借他的光快活快活。

“你个二货,刚才什么情况你没看清嘛?旁边那桌几个小地痞早就瞄上了你,你瞅瞅你手上戴着的名表,再看看右耳朵上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拜托,我说昊哥以后咱出门你能不能别显摆!”

耗子起初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嘴脸,说什么让司机开回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自己将近一米九的大体格子又学过格斗术,要让几个小崽子尝尝铁拳。

“行了小伙子,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在这小地方不比你们大城市,那群小流氓常年混在这片的酒吧里吸粉滋事,就算你本事再大,他们一个电话能摇来几十个弟兄,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吧,回吧,别惹麻烦了。”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大爷心眼颇为实惠,苦口婆心的劝道。

耗子见有了台阶下,也不再吱声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11点,耗子依旧在那唠叨说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以后去哪再也不带我了。我懒得搭理他,正想赶紧脱衣服洗澡然后睡觉。这时却忽听酒店楼下有车子经过,然后急刹车,咣当声门被拉开,从里边稀里哗啦下来不少人。这酒店虽然是四星级,但县城里很少有人光顾,一般都是省市领导下来调研工作时安排的住处,我们住的是二楼,所以稍微有一点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真切。

我估计那车子应该是部面包车,而且车里的人少说也有5个以上,不出1分钟这个声音再次从楼下传了上来。每次跟他出门我都得加一万个小心,这小子因为泡妞可没少惹麻烦。我暗想:这样规格的酒店哪能是开面包车的人能够住的起的?而且从面包车里下来这么多人,肯定不是为了住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