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底挂在上床前,与最顶端的床凌顶有大概半米的空间。我俩一步步的走近那张大床,我并没想太多,心里合计最多是个大粽子,老子别的没见过,就是这东西没少见,倒也没啥可怕的。憋宝后人行事十分缜密,生怕里边有什么异动,他赶紧用大手拦住了我。然后一手握住一米五长柴刀的刀把,用最前端的刀剑去挑开红纱帐。

红纱帐露出了一个口子,我的手电赶紧照了过去。最早暴露在我们面前的是**的一床丝绒被褥,因为时间太久了,上边已经长一层霉菌,只是**现在看来却没有人影。难不成我估计错了?

老谢继续往开去挑红帐底,**边大概二十公分的距离处露出了一双尖尖地脚丫,脚丫上套着一双红色绣花鞋,当然这只是普通的丫鬟而已,她的绣花鞋可没有老桑树下埋着的那位华贵。

出现死人对于我来说倒没啥大惊小怪的了,可怪就怪在这丫鬟为何没有躺在**死,而是脚尖朝下身子直挺挺地埋在床凌顶?难道她也是吊死的?

“别跟个娘们似的,有啥可怕的?”我一把手抢过柴刀,使劲儿一拨,红纱帐一侧被我挑开了。

一具吊在女尸吊在床凌顶,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红色带,因为我刚才用劲儿过大,打在了床帮上,这床实在太老了,轻轻一碰连着上边吊着的尸体一起摇晃了起来。

我给老谢打了个颜色,他赶紧伸手过去把另一侧的帐底拉开。然后我用刀尖挑开拴在女尸脖子上的红绳。女尸重重地摔在了**。别看她挂在这里几百年没事,可几百年过去了,血肉早就烂没了,除了一身衣服以外,里边就只包裹了一具完整的骷髅架子。从上边跌下摔在双上顿时哗啦啦骨头关节齐响,若不是有衣服在外边包裹,那就直接散架子了。

我二人定睛一瞧,虽然已经提前有了心里顺被,却不免还是暗暗惊骇,这丫鬟的骷髅头竟然也是个尖嘴猴腮相,与老桑树下埋着的那位一模一样。

“黄仙的诅咒啊!”老谢道。

“走!去其他屋看看去!我就不信了!屯子里人说不是乌拉那拉后人是自己搬出来的嘛?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难不成当时宅里有了什么突然的变故一个活口都没出去?”我说。

我俩又推门进了几个房间,基本与第一间屋的情景差不多,不是**悬着一具尸体,便是房梁上悬着,这些人看穿着可能都是王府之中的下人,不过现在他们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的长相已经无法分辨的出,一个个都是尖嘴猴腮的黄皮子相。

年头过去太久了,想去查找他们是自己上吊而死,还是死后被人刻意挂上去的实在太难了。只是他们长的这模样实在不敢让人正视。老谢懂的不少,看了几具尸体的骨骼,从白骨被空气腐蚀程度看说应该死了大概两百年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