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海月坐着纳兰鸿的越野车,依照着地图上的指示直奔城外。这地图太老了,而且建国以来东北作为老工业基地,人为开发了许多块地,许多地图上对应的路线都已是物是人非。地图上用满语标注的很明显,有条河叫富尔哈河,但在当地怎么打听,也没有这条河的线索,而且县志上也没有过记载。

“怎么会这样?连县志上都没有记载?”眼看已经到了下午了,海月不免有点泄气了,这宝物所藏之地便是这条富尔哈河尽头处,如果找不到这条河肯定是无从下手。

“海月,你该做好心理准备,笨想想,如果那么好找,这宝物可不早就被富启超寻得了?耐心点吧!”纳兰鸿道。

纳兰鸿说自古以来珲春市附近最大的河就是珲春河,依照县志所记,最少上千年未改过名字了,珲春这名字也是由此而来,所以我料想这富尔哈河,在前朝时应该也属于珲春河的支系,咱们该捋这这条河向下游一点点寻找,必能找到富尔哈河的踪迹。

这种事可不是俩人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只是纳兰鸿带来的这群随从大多都是打手出身,就算把他们撒下去也看不出什么子午卯酉。

“哎!要是无双哥在就好了,他略通些风水,光是查山观水应该就能找到那条河了,咱俩这等于是大海里捞针!”南海月此时倒是念起了我的好来。

“哟呵,海月姑娘倒是对无双兄十分挂怀嘛?要不,我电话通知他过来与我们汇合?恐怕他在那伊勒呼里山中也是像只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哟,他身边那个小辣椒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俩丫头见面……”

“你说朴美慧嘛?嗯,我也听丽丽姐说了,好像她对我很有敌意,不过,但从丽丽姐嘴里听到的我就觉得这姑娘不是那么简单,无双哥为人心思缜密,怎么就看不出来其中端倪呢?”

纳兰鸿吩咐手下人,顺河而下,把每条可能出现的之流都记录下来。然后对海月道:“为情所困呗?无双兄为人谨慎,性格又好,是个颇有女人缘的,不过他呀,注定是个情种,最后很可能载在这丫头手里,这女孩我见过,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气,定是个有来头的狠角色。”

还没到傍晚,放出的一行人便一个个脚前脚后的回来了,珲春河竟然没有任何支流,不过却在下游发现了几个满族乡镇,与当地的朝鲜族民情不太协调。什么杨泡满族乡,哈达门乡,扎木台子……等等,这些地名全都是满语汉话而来。具手下人讲,这几个乡镇离的很近,里边居住着的大多也是满人,而且以镶黄旗下的部族为主。

“哦?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都在珲春河两岸对吗?”纳兰鸿问道。

“是的少爷,都差不多在一个地区,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您看……咱是不是明天早上把人全都叫回来再彻底来次地毯式搜索?”